假面

“真棒”虞书欣笑着说，配合的抬手，蔡徐坤一时竟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蔡徐坤的目光暗淡下去，走到虞书欣面前，抬起虞书欣的下颚，喉结微微滚动。

“姐姐……”他的声音哑下去，像是在和她商量，又像是无底线的纵容。

“姐姐说过，喜欢坤坤的”蔡徐坤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喃。

“所以请姐姐安心在这里”蔡徐坤笑起来，“姐姐，你不愿意，对吗？”

虞书欣咬着唇，没有说话。

蔡徐坤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让他闭嘴，她怕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

“我是你姐姐！”虞书欣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她狠狠地用指甲扣着自己，强迫自己保持注意。

“姐姐，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蔡徐坤蹲下去，握住她的手，抬起头，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虞书欣，像一只找到食物的狼。

他的眼睛微微泛着光，她看清了他眼里的她。

她坐在床上，头发微微卷曲散开到肩膀，白色的针织睡裙露出锁骨，上面有淡红色的牙印，整个人好像微微发着光似的，虞书欣顿了顿，伸手摸上蔡徐坤的脸颊，“坤坤喜欢我？”

蔡徐坤看了一眼虞书欣的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刻意放低了音量，“是”

“坤坤最喜欢姐姐了”

虞书欣笑了笑，有泪水微微迷上了眼，“为什么喜欢姐姐呢？”

“因为姐姐是天使”蔡徐坤站起来，如此说道。

“我不是天使”虞书欣笑，“所以你会失望吗？”

“我不在乎姐姐是不是天使”蔡徐坤捏住虞书欣的脸，对上虞书欣的眼睛，看见她眼角的泪，手一顿，若无其事的用指腹擦掉她的泪水。

“只要是姐姐就好了”蔡徐坤松开手，转过身说。

声音淡漠

“好，姐姐陪你在这里，那么请你答应姐姐”虞书欣还在笑，“不论如何，都有活着，好吗？”

蔡徐坤深深地看了虞书欣一眼，没有说话。

“答应书欣吧，蔡徐坤”虞书欣弯了弯眉眼，一如六年之前。

“好，姐姐说的，我都答应”蔡徐坤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枕在她的膝上，“书欣”

蔡徐坤囚禁了虞书欣

虞书欣没问，蔡徐坤没说，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控制着距离。

“姐姐”蔡徐坤摸了摸虞书欣的额头，“我找医生来，姐姐别怕”

虞书欣拉住他，“我想出去”

蔡徐坤一顿，僵硬的回头看着虞书欣，眼神冷下去，语气里带着警告道，“姐姐，不可以”

“你陪着我，我和你一起去看”虞书欣咳起来，摇了摇他的手臂，“好不好嘛”

蔡徐坤没办法对生病的虞书欣说不好，或者说，他没办法对虞书欣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