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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溜地回房,卷起带着湿气的冰冷布料,膝盖上红了一块,蹭破点皮,伤口才指甲盖大,随便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门,我穿着睡衣出来,就见秦明拿着弯盘站在门口,迈着长腿径直走进来。
“过来我看看。”
“我已经处理过了。”我离他几米远讪讪地笑。
“过来。”他声音里带了点不耐。
我一惊,脚比脑子还动得快。
坐到沙发上,我把裤腿卷到膝盖,露出上面的创可贴,“你看,真的处理过了。”
他低头看过来,创可贴皱松松的,明显是被水泡过,是我洗澡之前贴的,还没来得及换。
“贴个新的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秦明没搭理我,拉着我的脚踝搁到他腿上,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抬眼看了我一眼,脆弱骨感的脚踝被他握得更紧了。
我僵着不敢动,看着他轻轻撕掉创可贴,蘸了碘伏的棉球扫过皮肤,冰凉的触感,和一点点痒。
他清冷话少,不说话时,周围就格外安静,只剩绵绵的雨声,我渐渐放松下来,盯着他修长干净的手出神。
屋檐外一滴滴雨珠串成线落下,雾气蒙蒙,模糊了他清削的轮廓。
“有办法了吗?”
“什么?”
“不是说要帮我想解决办法么?”
他抬头扫过我的脸,伸手拿了一片凡士林纱布。
我忽然想起他应该说的是失眠的事。
完了,没问!
“忘了?”
被他说中,我咬着牙一时说不出话。
“这么不上心。”他似乎也没有在意,随口一说。心不在焉的笑笑。
“我没有不上心,我不是故意要忘的,我只是...”
他越是这般不在乎,我就越想证明点什么。像无头苍蝇一样,知道是没有结果的,却还要不自量力地往上撞。他是我的诱果,是我秘而不宣的悸动。
可我太急了,有些不知所措,慌不择路。
秦明盯着我急切紧张的脸,眼里的笑慢悠悠而起,与平日的清冷内敛大不相同。带着迷人又危险的气息。
我恍惚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眼帘簌簌而下,他弯起绮丽唇角。
起身,惩罚似的捏了捏我的脸,“下次不准忘了。”
下手真重,我揉了揉被他掐痛的脸。脸颊酡红发烫,不知是他掐的,还是我太害羞导致的。
像偷腥的猫,小心翼翼,不奢求奖励,也不敢靠太近,却又忍不住想要试探,不安和渴望矛盾的交织着,还带着隐隐作痛的刺激感。
......
次日清晨。警局。
“涛哥,真不愧是刑警队警草啊,穿着保洁服也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真心的吗,允希?”
“不信你问环环。 ”
环环脸一红,娇羞得不行。
安然没良心: “开会啦!闲杂人等出去哈!”
老赵笑得最欢:“哈哈哈哈!”
等所有人陆续入座,会议室才恢复安静。赵天齐清咳一声,把小蕾的照片投放到显示屏上。
“姜岸有个9岁的女儿叫姜梦蕾,在读四年级,据她老师说,她已经一周没去上学,也没有在任何亲属家里,我们怀疑她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