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意下车一看,这地方虽然是偏僻得很,但风水不错,应该是块好地,脚下有油斗也不一定。这别墅起得倒是挺奢华的,光瓦块就是上乘的,单看这成色和数量,绝不是一般手段可以得来的。看来这房子的主人不仅仅为了避世才建造这房子。
还没进门呢,就有一个人长相不佳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人。倒是个识货的,手上的白玉扳指出色很好,不像是新货,应该是下头得来的。这样看来,这人不简单。
路老板:哎呀,花爷来啦,有失远迎。
张晓意瞬间就对这个人不屑,这人这么奉承,看着不是手下,肯定有所企图。
解雨臣:路老板客气了,您应该知道我今天来干嘛的吧。
张晓意是看着解雨臣笑得有点阴暗,又有些许嘲弄。
路老板:诶,花爷,您看您带这么多人来不至于吧,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点信任都没有。
解雨臣:我对路老板自然是很信任的,就怕您身边的人不懂事。
路老板:花爷此话怎讲?
解雨臣:路老板还是管好自己的人,不该去的地方最好别去。
路老板:花爷,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这路老板是一脸奸笑,张晓意觉得简直恶心至
解雨臣:我话已经说完了,路老板要是想耍赖,那我可不敢保证我身后这些人的行为,会不会冒犯到您了~
路老板:诶,等等,花爷,您也知道,这凡事要讲究证据,不是吗~
路老板:这样,花爷您看这外面不方便细谈,要不您进屋,我们慢慢说。
没安好心啊,张晓意以为解雨臣会在外面解决掉这个问题,但没想到解雨臣答应了,径直走了进去。
张晓意到这屋内乍一看摆设的物件还挺不错,其实经不起近看,都是赝品。
张晓意坐在解雨臣旁边,用眼神打量着,这刚才跟在这路老板身后的明明只有五人,现在却又多了几个,看来是在这里候着的。
路老板:花爷,您身边这位是?
张晓意看了一眼路老板,又看了一眼解雨臣。
解雨臣:这你不用管。
解雨臣: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路老板:花爷说什么呢,我不太清楚啊。
解雨臣没有生气,倒是微微一笑。
张晓意最讨厌被这样的人浪费时间,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刚想起身,解雨臣的手按住了自己的左手张晓意马上懂了他的意思。因为她注意到刚才自己还没起身,只是屁股微微离开沙发,周围的人都有了反应,他们训练有素而且个个牛高马大的。
解雨臣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摸了摸张晓意的手,张晓意心里觉得一颤,还没反应过来,解雨臣就一步挪了过来,他的右腿贴着自己的左腿,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换作别人,她肯定下意识地防身了,但是她没有下意识的动
这路老板见状是一惊这解雨臣怎么会碰女人
路老板:花爷这是?
解雨臣:你有意见吗?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路老板是心中一喜:想不到你解雨臣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终于找到你的软肋了,看我怎么治你。他是掏出一把枪就对着张晓意。
路老板:花爷,今儿真是对不住了。
路老板:我知道您的手段,但您最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前您是孤勇一人呐,可现在您要是敢动我的人,我可是子弹无情啊。
解雨臣:路老板好眼力啊,拿我的人威胁我。
张晓意心想:他够格吗?
解雨臣:不过,路老板可想好了?
路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
路老板:解雨臣,现在是你的人在我手里。
解雨臣:只可惜,她是张家人。
解雨臣话音未落,张晓意趁着路老板惊奇的三分之一秒时间内,将银针插入了路老板右手手掌,接住了手枪,在其他人反应过来都举起枪前,对准了路老板的心脏。
路老板:姑娘,不对,姑奶奶,我错了。
路老板:求您饶我一命吧。
解雨臣:你破坏规矩在先,我给过你机会。
路老板:花爷,我真知道错了,您说,您说怎么办。
解雨臣:这样,你让你进过我盘口的人乖乖地被外面的人揍,也算是让我舒心了。
路老板:不行啊,花爷,这事不能这么商量啊,会死人的。
解雨臣:打死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