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重要

　　【李望霄】

　　那日在五重塔时，我方佛听见有个人用日文喊了一声“南虔”，我不知是否是我听错了，可那人的确是在唤一个少年。

　　唤“南虔”的那人我记得见过，是鈴木家的大少爷——鈴木盛広。

　　我让小孩儿在原地等我，我去找那位老师父。——便找了鈴木盛広。

　　“鈴木君。”我用日文向他打了个招呼。

　　“临添君。”这人是一位十分儒雅的文人公子。旁边是一位年纪不大，阳光明媚的少年。两人倒像主仆关系。

　　“这位是？”

　　“南虔，临添君是华人，你可以说华语的。”

　　那位少年看向我，笑得灿烂：“先生好，在下傅南虔，是陪大少爷来五重塔所福的。”我听见“傅南虔”三个字，便问：你姓傅——今年多少岁？”

　　“先生，我十六岁。”

　　我点点头，与鈴木盛広告别。陆南虔过得不错，或许他不想回傅家。我看他那神情，是喜欢他家大少爷。我给傅北屿发了条短信——【傅南虔活着。】

　　傅北屿给来通来了电话：“表哥。你怎么知道的？你见到南虔了吗！”我应了声，道：“他在鈴木家做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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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小孩儿问我：“阿霄，你知道苏恙吗？”

　　我心一怔，小孩儿怎么知道的？还是说，用什么手段查到了？我跟她说：“深深，不管你查到什么，别再查下去，这件事交给我解决，相信我，嗯？”

　　“是余鸿烨，还是……”

　　我知道小孩儿知道了这件事是陆言做的了，但我一时还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告诉她。小孩儿的姐姐同陆言是恋人，小孩儿也一直把陆言当姐夫看。

　　我看着小孩，什么也没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阿霄，”小孩儿牵起我的手，“你不用怕我接受不了的，我几天前就知道了。——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你只是不想告诉我，是吗？所以，我猜的没错。”

　　“是。你如何得知的？”

　　小孩儿笑开了，”我的朋友可是世界黑客榜的榜首呢。”

　　我放开小孩儿的手，给她着荔枝，”你的朋友？陆离？”

　　“你听说过啊，”小孩一口把剥好的荔枝填进嘴里，“不过也正常，他在MOON工作……唔，但不是MOON的员工。他算是与霍惊曜合作，是为了打击陆言。”

　　“话说，我在MOON还看到过疑云姐姐……”小孩儿吧嗒了两下嘴，“那个……我累了要去睡觉……”

　　我拉着她的手腕，拉到了怀里。小孩儿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让人好不怜惜。

　　——但这也不行。我问她：“什么时候去的？嗯？”

　　“我错了！”说着，小孩的两条小腿便跪在了沙发上。

　　“错哪了？”

　　“错在不该瞒着你——不，错在不该去那儿……”小孩的小脑袋垂着，倒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你没错。”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孩儿抬起头来望着我，我是担心你这小孩儿自己去，以后去哪都告诉我，我陪你去，知道了？”

　　“那不行，你还有很多公务要忙……”

　　“都没有你重要。”

　　小孩点了点头，放开身子躺到了我腿上，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儿，我又给她剥了荔枝，小孩儿满意后才呜呜地开口：“不过，凝云姐姐为什么会在MOON的总裁办公室呢？”

　　“我不知道。”李圣恩的事从来没有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