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金子轩的话,那些暂且不去想的记忆翻涌而来,虽然陌生的像是别人的,但的的确确存在于她的脑海中。
金子轩和她认识!
聂怀桑和江澄他们奇怪地转过头来。
聂怀桑:“洛公子,你的小名叫做阿软吗?可是我怎么不知道啊?而且这个名字,怎么像是女的一样?”
江澄:“我也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女孩子。”
可是魏无羡却道:“名字和本人有什么关系?何况还是小名。江澄你忘了吗?有一年,算命先生说你命犯什么来着,必须取一个贱名来压一下,所以我们叫了你一年的阿狗。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你岂不是一条狗了?”
听见他翻出自己的黑历史,江澄立即就要和他拼命:“魏无羡,来受死吧!”
温软却有点感激魏无羡,甭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但是现在的确帮自己解了围。
她站起来,给金子轩打了个闭嘴的眼色, 而后对江澄道:“先生就要来了,江公子不想被罚的话,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说完之后,又对一边满脸不解的金子轩道:“我们出去谈一谈。”
说着,就离开座位走了出去,金子轩连忙跟在了她的身后。
院子的角落里,温软转身看着后面欲言又止的金子轩 ,直接道:“你什么都不用问我,这一切都是你最喜欢的温嫦月安排的。我被她强行拉着出嫁,以后要成为蓝曦臣的小妾,她夺宠的工具和生育机器,命贱如物品可以打杀买卖……”
而蓝家两兄弟,也把自己当玩物一样亵玩。
想到这里,她内心苦涩不已,看着金子轩有些嘲讽地说:“你现在大可以去揭穿我,让我被他们乱棍打死,温嫦月开心了 你也开心了,反正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不是吗?”
她对金子轩早就不抱希望了,以前一边说对自己视如亲妹,说迟早要带自己离开岐山去兰陵,让她当兰陵最尊贵的小姐,以后嫁修真界最优秀的公子。
可是到最后呢?他不仅没有做到,还和温嫦月交好,对他言听计从。
想到这里,温软看他越发讨厌,语气也更加不耐烦:“儿时戏言,我从未当真过。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哪儿来的哥哥 ?只是……”
想到魏无羡他们说的话,温软开始忍不住道:“金公子,看人看事,麻烦多长个心眼。不要一叶障目,听了有心之人挑拨,而错失了真正爱自己的人。”
说完,她脚步匆匆的,又重新回了兰室。
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金子轩眼里满是落寞。
他犹记得第一次看见小温软,他管自己叫哥哥的场景 。那时候他知道她过的不容易,想要带她回家也是真的。
可是她再不受宠,也是岐山温氏之女,他的父亲不同意不说,温若寒也不会同意。
自己没有办法,就只能示好于温嫦月,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他觉得这样的话,温嫦月就会对温软好,那么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也会放心,毕竟自己很少有机会去岐山。
金子轩:“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但是温嫦月明明答应过自己的。
金子轩:“她不可能说话不算话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上课的时辰已经到了,他不得不急步进了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