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
风谚默默后退了一步,与白无相拉开了距离。
“啧。”白无相按住风谚纤细的月要月支,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师尊便是这么怕我?”
“没有... ...”
不等风谚说完,他的嘴便被堵住了。剩下的话语被咽回腹中,连带着那份不属于他的 唾 液。
“师尊... ...”白无相呼吸沉重了几分,“师尊。”
白无相的口勿细细密密地顺着风谚月孛颈一路向下,口中不断重复低喃着:“师尊... ...师尊... ...”
一轮圆月挂上了天空,微风轻轻吹动了林间的树叶,野草也跟着摇晃起来。只可惜野草不如大树那般,很快便被狂风吹的东倒西歪。
临近晨时,风终于停了。可怜的野草早已被狂风吹的不成样了,软趴趴的垂落着。
风谚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原来的小木屋里了。喉咙干的难受,声音也是从未沙哑成这样:“水... ...”
旁边的白无相立马倒了一杯水给他,一杯清水下肚,他才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受了些。
“还要... ....”
宽大的衣袍顺着风谚微曲的手臂滑落,白皙的手臂上满是些红色的星星点点。让人不多想都难。
白无相喉结滚了滚,接过茶盏,又添了一杯水。
白无相的手落在风谚腹上,哑着嗓子道:“这里,有了吗?”
风谚一愣,不明所以道:“什么?”
“我们的孩子。”
风谚一下便无语住了,神色复杂地盯着白无相。
“怎么了?”白无相难得像今天这般温和,凑近道:“难道是昨晚给师尊的不够?”
“不是... ...”
“那为什么没有?”白无相立马便回了话,“还是说师尊不愿意?”
“我不是。”
风谚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他本就不清楚。更何况他也并未拥有纯正的鲛人血统,就算此时将尘涣召来,他恐怕也不会知晓。
君希那次本就是意外,总不好同白无相说那档子事一次便中的概率太小吧?那样又难免少不了折腾。
“那为什么没有?”
风谚覆上了白无相的那只手,委婉道:“这种事情多是靠运气。”
白无相冷了脸,道:“凭什么君吾可以,我便不行?”
风谚简直要被气笑了,只听白无相又道:“你们都喜欢那个伪君子,是不是。”
他这语气并不似问句,风谚无奈揉了揉他的头:“我xi.欢你。”
“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君吾,还是白衣祸世。”
“我xi欢的只是你,与哪个你并无关系。”
“傻子。”
白无相半天才“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风谚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无奈又好笑。
怎么说开了反而他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人?
真是个死傲娇。
虽是这样,风谚却觉得这样也不错。他似乎找到了与白无相正确相处的办法。
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好到快要让风谚忘记白无相骨子里的恶劣了。
今日,白无相已经离开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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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被迫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