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谚叹了口气,重新躺回了床上:“你走吧,我好累。”
“阿谚,别逼我。”
“我没有在逼你,我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是吗?”
“君吾,你能不能信信我?”
君吾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便被风谚打断:“你走吧,我真的累了。”
风谚闭上了双眼,他是真的累了,一边忍受着腹部的疼痛,一边还要跟君吾斛旋。
“你好好休息。”君吾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的眼神。“若有不适便来找我。”
风谚看不透君吾,只觉得这人太让他难以捉摸了。他想不出自己对君吾来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是了,不过是阑梦用了自己的脸跟他度过了一段快时光罢了。
他喜欢的,想要想与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倒是他越陷越深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模糊,风谚摸索着重新从床上坐起来。
眼神空洞,视线一直落在面前的茶盏。忽的,大力将面前的茶盏都扫落,碎了一地。
温热的水溅湿了他一片一脚,风谚只是瞥了一眼,蹲下捡起一块碎片。毫不犹豫地朝心口扎去。
疼。
太疼了。
心口疼,肚子更甚。
只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心口的血缓缓流淌出来,风谚倒吸了口凉气,将血液涂抹在指尖画了个法阵。
靠这个阵法是不能离开的,但却是能联系上阑梦。只要能离开这里,金环不攻自破。
这是用他心头的精血所画的法阵,阑梦很快便有了回应。
不一会儿,阑梦便出现在了风谚面前。这是法阵的作用之一。
风谚脸色本就不怎么好看,这么一折腾,更加惨白了。阑梦有些揪心,“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风谚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举起手腕上的金环给阑梦看了一眼,简言骇意道:“送我离开。”
阑梦按住风谚手上的金环,怎么取也取不下来。
“没用的。”
阑梦不信,打了一道业火在上面,“有用的。”
火克金。
金环在慢慢的被熔化,只是这对风谚来说,是一个漫长且难熬的过程。
阑梦所用的火名为渊清业火,是嫡系一脉才能够修行的一类业火。是不会伤害风谚的,只是他现在的身体如同凡人一般,火虽然不会伤害他,可被灼烧的感觉还是在的。
风谚咬紧下唇,已经出了不少汗了。
“好了!”
风谚看了眼手腕,长时间戴着那东西让自己的手腕被勒出了一条红痕,颇有些说不清的意味。
“阿谚不乖哦。”
风谚脑子昏昏沉沉的,隐约间像是听见了君吾的声音。可面前的阑梦又丝毫未有所动,像是他的幻觉一样。
“阿谚,为什么你总想着离开我呢?”
不仅是君吾的声音,他整个人都来了!
“你想做什么?!”阑梦警惕着将风谚护在身后。
“我要做什么呢?”君吾笑了笑,似乎在说他也不知道。
“别拐弯抹角。”
君吾耸耸肩,并没有回答阑梦的话题:“过几日我与阿谚新婚,阑梦师叔这是要留下喝喜酒吗?”
“我呸。”阑梦一脸嫌恶,“哥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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