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三人开开心心的样子,凌夜又想到了他原来世界的照相机,要是能拍下来多好啊,这温馨的一幕,看着就让人心情愉畅。
凌夜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凌叔,不可以喝酒,你还在喝药了。”
那边张成岭看到凌夜喝酒,赶忙过来夺走他的酒壶。
“你个臭小子,你师父也生病,你怎么就不盯着他。”
“师父,师父他有温叔看着,再说师父他的内伤很严重么?”
“成岭。”
周子舒本来还在看戏,但这臭小子说什么呢?什么叫温客行看着,还有,哪事不开提哪壶,怎么又问上了他的病。看着对面的温客行,周子舒真的不太敢让他知道他的情况。
两人都是别扭人,一个不敢说自己的身世,一个不敢揭露自己伤势,可不就天生一对。
几个人打打闹闹,很晚才睡下,临睡前周子舒和温客行单独去了河边,凌夜则是在想自己的心事,他打算找一找叶白衣,如果有他相助,那想来赵敬的事情会更好办,再加上他可是不想让叶白衣经历天人五衰,还是早点去盯着点。又想到周子舒的药浴要尽快和他说说,算了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了,想来他再给他看病,他应该不会那么明显的拒绝了。
不过,长白山那么远,他个路痴,他还要想想要怎么办。
凌夜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后面要做的事情,慢慢睡了过去。
······
第二天周子舒劝说张成岭把琉璃甲取出来,但是张成岭不愿意,因为他认为琉璃甲比他更重要。
温客行给他们再次讲述了容炫和五湖盟当时的旧事。
“没有什么比活生生的人更重要。”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周子舒继续劝说张成岭,让张成岭把琉璃甲当面取出,让更多的人都知道琉璃甲已经交给五湖盟,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就不会在一个遗孤的身上。并告诉成岭后面事情结束就会把他接出来,教他武功。
张成岭答应后,便和周子舒和温客行告别,而凌夜因为有事情和温周二人说,便给了成岭一瓶药,让他涂在伤口上,他稍后回去后再去看他。
看着张成岭进入岳阳派,三人便来到一个露天摊喝起酒来,晒晒太阳。
“阿夜,这之前不喝酒的,都被阿絮带坏了。”
看着拿起酒杯喝酒的凌夜,温客行取笑道。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给凌夜又倒了一杯,挑挑眉。看着这么孩子气的周子舒,温客行笑了起来。而凌夜呢,闭麦不说话,等着名场面。
“阿絮,你为什么就不敢赌,我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啊,你认识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还是坏人。”
“别废话了,绕口令吗?”
“快说,我都好奇死了,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啊。”
“傻样,我在人心鬼蜮里杀了个七进七出,要是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那岂不是白活了。”
“所以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坏人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永世不得超生,没这个道理。”
“我原来是个好人啊,不对,你错了,我岂非是个好人,我乃温大善人。”
“别闹了,温大善人。”
“阿絮。”
“叫魂呢?”
“我就是觉得,活着,给太阳晒着,还有个人的名字给我这么叫着,真的挺好。”
“是挺好的,老温,喝酒了。”
“喝。”
把自己缩小,看着剧中最喜欢的场景之一,凌夜笑的和傻子一样,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和好了。
“干什么呢?傻笑什么?”
周子舒打了凌夜脑袋一下,这怎么一直傻笑,这才刚喝,又喝醉了?
“没有,没有。”
凌夜欲盖弥彰的堵住了嘴,但颤抖的双肩证明他的不平静。妈呀,这糖分超标,怎么办?在线求助~继续死劲儿磕
“傻了吧唧的。”
温客行看着这样的凌夜,笑骂道。他现在也算想开了些,凌夜是容炫的弟弟又如何,报仇归报仇,他怎么也不会和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计较,再说,容炫死后,听他当时的经历,也没有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