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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迎风一刀斩

香帅,一起去逍遥

在他们谈话间,月露躲在远处,看着到处葱茏,眼睛转了转,轻轻爬上树,像个猫儿般匍匐着。

  

  她就这么暗中注视着两人,看到他们继续往前走,才小心的在林间飞跃。

 楚留香和南宫灵边走边聊,眨眼已到了前方一条窄路,蜿蜒的通向山上,看来这任夫人竟然住在山巅。

 突听流水声远远传来,前面又有道断崖,崖下游流奔涌,飞珠溅玉,南边宽隔十余丈,只有条石粱相连。

  那宽不过两尺的石梁上,此刻竞盘膝端坐个人,山风振衣,他随时都像是要跌下去,跌下去,就必定粉身碑骨,但他却闭眼睛,像是已睡着了。

  楚留香走到近前,才瞧清这人,面色蜡黄,浓眉鹰鼻,虽然闭着眼睛,己令人觉得一种锋利的杀气。

  他盘膝而坐,衣抉下露出双赤足,却将一双高齿乌木的木屐,放在面前,木屐上竟又放柄样式奇特的乌鞘长剑。

  山风吹得他衣袂猎猎飞舞,那件乌丝宽袍上,竞以金丝织成了八个龙飞风舞的狂草大宇。

  "必杀之剑,当者无赦。"

  空山寂寂,凄迷的晨雾中,壁立之断崖上,竟坐这麽样个人,竞使这空灵的山谷,却像是突然充满了诡异奇秘之感。楚留香倒吸了口凉气,望南宫灵,悄声道"这是谁?"南宫灵插了摇头,楚留香道:"任夫人居处,莫非就在对崖?"南宫灵点了点头。

  楚留香走过去,抱拳笑了笑道:"朋友借个路好麽?"那人闭目端坐,动也不动,似是根本未听见他的话。楚留香大声道:"朋友可否借路让在下等走过去?"语声高亢,四山回应不绝。

  那人却还是不言不动。

  楚留香苦笑瞧了瞧南宫灵,道:"这位朋友只差嘴里未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了。"他语声故意说得很响,正似要将那人激上一激。

那人眼睛突然张开─线,瞧了楚留香一眼,楚留香脸上竟有如被刀锋划过,心里竞又不觉一惊。

  只听那人缓缓道:"世界之大何处不可去,两位何苦定要走这里?"他语声说得极慢,将每个宇都说得清清楚楚,但听起来却是说不出的生硬刺耳,有如刀锋摩擦,拗折竹竿。楚留香心念一动,脱口问道:"阁下大名?"那人道:"天枫十四郎。"

  楚留香道:"阁下难道不是中土人士?"

  天枫十四郎道:"某家来自东瀛州,伊贺谷。楚留香骇然失色,道:"阁下莫非竟是伊贺之忍侠?"天枫十四郎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楚留香想起那天晚上,因秘雾迷了自已眼睛,跳入湖中消失的神秘怪人,心底不由得一寒:"莫非那人就是他。"这时南宫灵已躬身道:"伊贺忍侠,神龙无敌,二十余年前,曾在闽浙一带偶现侠踪的,莫非便是前辈麽?"天枫十四郎道:"正是。"

  南宫灵道:"前辈二度重来,令我等末学後进又能一睹伊贺秘狡,晚辈实是不胜之喜,却不知前辈跨海重来,已有多久了?"这句话也正是楚留香想问的,他不禁份外留意。

  只听天枫十四朗缓缓道:"十日前弃舟登岸,五日前已至这里。"楚留香忍不住道:"奇怪,在下怎地好像在大明湖畔见过前辈"天枫十四朗冷冷道:"你必是瞎了眼。"楚留香还想说话,南宫灵却以眼色阻住了他,笑道:"晚辈本想多聆前辈教益,怎奈身有急事但望前辈能借路一行,晚辈等回途时必定再来请教。"天枫十四郎双目突又睁开,厉声道:"你们定要走这条路?可是要去寻那秋灵素?楚留香心头又是一跳,这伊贺忍者竟也知道"秋灵素"这名字只见南宫灵皱了皱眉道:"秋灵素?……前辈说的莫非是任夫人?天枫十四郎道:"哼"南宫灵道:"前辈也认得她?"天枫十四郎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凄厉的笑声,震得远处的松针都簌簌落下,青山也失却了颜色。

楚留香、南宫灵面面相觑,也不知他笑什麽?只听天枫十四郎狂笑道:"你问我认不认得她?我为她甘受任慈之辱,含恨重归东瀛,发誓任慈有生之日,决不再来中士……我为飞了她的幸福,甘受任慈一掌,而不还手,我为她至今不娶!而此刻,你却问我认不认得她。"楚留香听得呆往了,他实末想到这"伊贺忍者"与任慈夫妇之间,还有这样段情恨纠缠的往事,更未想到这看来比冰还冷的怪人,竞有如此痴情!其情之痴,竞不在札木台等人之下;除了札本合、西门干、左又铮、灵鸳子之外,这已是第五个人,这五人同样为情颠倒,甘愿终生受相思之苦,唯一不同的是,札木合等四人已死,而这人却活着。

  狂笑之声终于停止,天枫十四郎厉声道:"如今任慈已死,秋灵素终于已完全属於我除了我之外,普天之下谁也休想再见她。"南宫灵道:"但任夫人。…"天枫十四朗瞩道:"好也不愿再见别人,你们走吧!"南宫灵皱眉,沉吟道:"在下身为丐帮弟子,本该尊重伍夫人的意见,只是这位楚兄……"他顿住语声,转眼去瞧楚留香。

楚留香道:"她是否真的不愿再见别人,我得听好自己亲口说出才能相信。"南宫灵悄声道:"有他守在石梁上,你我怎过得去?"这石梁下临深渊,两崖宽达十余丈,任何人难以飞渡,若想从天枫十四朗头上掠过,成功的机会更不过只有千百分之一。

  楚留香目光四转,却微微笑道:"无论如何,我好歹也得试试。""话犹未了只听"呛"的声,一道闪光,自天枫十四郎宽大的袍袖巾飞出,套在山崖旁一株碗口粗细的树上。骤眼望去似乎是个银光闪闪的飞环,楚留香还想瞧仔细些又听得"喀嚓"一声,一株树已折为两截,银环又呼啸飞回天枫十四郎袖中,不见了。

  中原武林,各式各样的暗器何止数百种,其中自然也不乏绝顶高手,但这天枫十四朗的手法却现与何人都绝不相同,那银光闪闪的飞环,更带说不出的诡异奇秘,飞旋来去,看来竟似是活的。

月露暗暗瞧着心里担忧的很,虽然知道楚留香不会输,但是忧虑的情绪还是会伴随在左右。

楚留香道:"伊贸手法,果然与众不同。"

  天枫十四郎狞笑道:"这便是忍术九大秘功中的死卷术,若非我手下留情,那抹树若换作你的脖子又如何?你还不快走?"楚留香微笑道:"死卷术?这名字倒真吓人,不过树是死的,人却是活的,难道我还会伸长了脖子等你套麽?"天概十四郎怒喝道:"你想试试?"

  喝声中,闪光已向楚留香迎面飞来。

  楚留香但觉光芒耀眼,一件鹰钩般的银光,又电击而来,来势竟比他想象中还要快得多。

  他身子一转,移开七尺,谁知那银光竟果然像是活的,如影随形,竞又跟飞了过来。

  楚留香身影闪动,连闪七次,一眼望去,但觉满空俱是闪动的银光,竞已令他不知该如何闪避。

  突然间,叁点乌星自楚留香掌中飞出,两点乌星横空飞去,却有一点"叮"的击在那银光上。

  但闻"呛"的一声,满天银光突然消失,鹰钩合起,变成个圆环落在地上一弹,又飞了回去。

  天枫十四朗变色怒喝道:"八格野鹿,竟敢破我的死卷术……,好,再瞧我的丹心术。"突见一片紫雾海浪般拥来,雾中似乎还夹一点亮晶晶的紫星,楚留香身子後退,突然冲天飞起。

  只吸"轰的一声大震,如电闪雷轰,紫雾轻烟袅娜四散,本在楚留香身后的一株大树,竞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两边倒下,树心如遭雷击,己成焦炭,一阵风吹过,树叶片片飞舞,一株生气勃勃的大树,转瞬间便已全部枯死,青绿的树叶,也大半变成枯黄颜色。

  楚留香瞧得也不免吃惊;"这忍术果然邪门得很。"他身形一掠叁丈,竞飘飘落在石梁上,满身邪气,满身杀机的天枫十四朗,距离他已不过数尺。

  南宫灵失声道:"伊贺忍者,神通广大,楚兄你要小心了。"楚留香微笑道:"忍术我已领教过了,还想领教你的必杀之剑……

  天枫十四朗一字宇道:"你想瞧瞧我的迎风一刀斩?

  楚留香笑道,"如今你就算放我过去,我也不过去了,我对你的兴趣,已比对任夫人的更大,领教过你的迎风一刀斩后,我还想跟你好好谈谈。"天枫十四朗狞笑道:"这迎风一刀斩乃剑道之精华,剑出必获,当者无赦,你瞧过之後,再也休想和别人说话了。"他瞬也不瞬地凝注楚留香,目中散发一种妖异之光,缓馒的语声中,也似带种妖异的催眠之力。

  楚留香面上虽仍在微笑,但全身上下,每分每寸都已充满警戒之意,眼睛却只是盯那柄刀。

  刀长五尺开外,狭长如剑。

  这奇特的长刀,自然必定有奇特的招式。

  突见天枫十四郎一把攫起长刀,人已跃起,刀已出鞘!刀光如一泓秋水,碧绿森寒,刺人肌骨。

  天枫十四朗左手反握刀鞘,右手正持长刀,左手垂在腰下,右手举刀齐眉,刀锋向外,随时都可能一刀斩下。

  但他身子却石像般动也不动,妖异的日光,凝注楚留香刀光与目光,已将楚留香笼罩。

  刀虽仍未动,但楚留香却已觉得自刀缝逼出的杀气,越来越重,他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

  他知道自已只要稍微动一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的必杀之剑就立刻要随之斩下。

  这以静制动正是东瀛创道之精华。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不发则已,一发必中。"高手相争岂非正是一招便可分出胜负。

  阴云四合,木叶萧萧,大地间充满肃杀之意。

  那奔腾的流水声也似越来越远,甚至听不见了,只听得天枫十四朗与楚留香有节奏的呼吸,越来越重。

  这"静"的对待,实比"动"的争杀还要可怕。

  只因在这静态之中,充满了不可知的危机,不可知的凶险,谁也无法预测天枫十四郎这一刀要从何处斩下。

  楚留香已能感觉到汗珠粒粒自他鼻端沁出,但天枫十四郎一张蜡黄的脸,却像是死人般毫无变化。

  突然,两只木履落入绝崖,久久才听得"噗通"两响,本履落入水中,只因天枫十四郎移动的脚步将之踢下。

  天枫十四郎已一步步逼了过来。

  楚留香已不能不动,却又不知该如何动。

  天枫十四朗赤裸的脚板,摩擦粗糙的石梁,一步步向前移动,脚底已被擦破,石梁上留下了血丝。

  但他像似毫无感觉。

  他全心全意,都已放在这柄刀上,对身外万事万物,都已挥然不觉,他身形移动,刀锋却仍立着。

  甚至连刀尖都没有一丝颤动。

  但就在这时,突然一线横风,直击楚留香腰肋。

  天枫十四郎掌中刀虽未动,刀鞘却直刺而出。

  楚留香全神都贯注在他的刀上,竟未想到他已刀鞘先击,一惊之下,身形不觉向後闪避。

  也就在这时,天枫十四郎暴喝一声,掌中长剑已急斩而下。

  他算准了楚留香的退路,算推了楚留香实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这刀实是"必杀之剑"。

  这刀看来平平无奇,但剑道中之精华临故时之智慧,世人所能容纳之武功极限实已全都包涵在这一刀之中。

  天枫十四朗目光尽赤,满身衣服也被他身体发出的真力鼓动得飘飞而起,这一刀必杀,他已不必再留余力。

  这"迎风一刀斩",岂是真能无敌于天下?刀风过处,楚留香身子已倒下……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竞自石梁上纵身跃了下去。

  他虽然避开了这必杀无赦的一刀,但却难免要葬身在百丈绝望之中南宫灵眉目皆动,已不禁耸然失声。

  谁知他惊呼声还未发出,楚留香身形突又弹起。

  原来他身子虽倒下,脚尖却仍勾在石粱上,刀锋过他脚尖借力,立刻又弹起四丈凌空翻了个身,如飞鹰攫兔,向天枫十四朗直扑而下,他故意走上石梁,看来虽冒险,却不知他竟早已算好了石梁下的退路,远在还未动手之前,他竞已算出了每一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这翻身一倒,凌空一跃不但正是轻功中登蜂造极的身法,正也包含他临敌时之应变急智,两人交手虽只一招,这一招却又是武功与智慧的结晶。

  天枫十四郎一刀击出,已无余力。楚留香应变之速,轻功之高,委实远出他意料之外这石梁形势绝险,天枫十四朗本想扼险制胜,谁知有利必有弊,此刻情势一变,他反而自食其果。

  只听"铮"的一声,刀锋砍在石梁上,火星四激,楚留香却已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长笑道:阁下还想往哪里……"笑声方起,突又顿住!楚留香手用抓的,竟只不过只是一堆假发,还有一张附在假发上的蜡黄面具而已。

  只见天枫十四朗身子翻滚直落而下,突然又是"铮"的一响,一根丝线,自他手中飞出,钉入了石壁。

  他身子随丝线荡了几荡飘飘落下去,竟是毫发无伤,只贝他在奔泉旁涉水而行,纵声大笑道:"楚留香,你瞧这伊贺空蝉术是否妙绝天下?"笑声未了,人已走得远了。

  楚留香竞只有眼睁睁瞧天枫十四朗扬长而去,追不着,拦也拦不住,手里抓那假发和面具竟呆住了。

  只觉粒粒水珠,自面具上滴下,楚留香突然一笑,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大汗……方有这张面具挡着,我还以为他已完全麻木,连汗都没有哩"南宫灵才走了过来,笑道:"伊贺谷的武功,果然是奇诡凶险,不可思议,若非楚兄独步天下的轻功,今日怕是谁也逃不过他那一刀的了。"楚留香凝注他突又笑道;"他武功虽是传自伊贺,但他的人却非来自伊贺的。"南宫灵征了怔,道"楚兄怎见得?"

  楚留香道:"他若真是方自伊贺来的,又怎知我叫楚留香?"南宫灵想了想,失声道:"不错,小弟方并未提起楚兄的名宇。"楚留香笑道:"何况,他若真的是来自伊贺的忍侠,你我根本就不会认得他,他又何苦以这面具来易容改扮?"南宫灵沉吟道:"但此人若非伊贸忍者,却又是谁呢?"楚留香目中光芒闪动,道:"到此刻为止,我虽是猜不出他是谁,但却已知道他必定是认得我的,我也必定认得他……"他目中光芒更亮,一笑接道:这圈已不太大了,只因天下武林,能认得出我真面目的人并不多,有这样武功的人更不多。"南宫灵道:"据小弟所知,天下武林高手中,精通伊贺忍术的,简直连一个都没有。"楚留香笑道:"忍术自然不会是他本门武功。他在那般危急时都不肯使出本门武功来,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自已只要一使出本门功夫,我就能猜出他是谁了。南宫灵眼睛也亮了起来,道:"如此说来,此人是谁,岂非已呼之欲出"楚留香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佛云:不可说,不可说。"南宫灵大笑道:"不想楚兄竟也会卖起关子来了。"楚留香长长伸了个懒腰,道:"无论如何,我今日终于该能见任夫人了吧?"南宫灵笑道:"楚兄若再见不她,只怕连小弟都要急死了。"两人相与大笑,走过石粱。

楚留香向后面趁机瞄了一眼看了后面林子,见有一点裙角一闪而逝才放心的往前走。

没想到,这无花的东瀛刀法练得到算是不错。算了,与我关系不大,毕竟我只是来查案的。

躲入林间的月露心里想到。

清晨至现在,已经快要晌午,到了山顶处,已没有了什么路,林木间隐约可见几处茅屋。

  

  南宫灵当先一步,朗声道:“弟子南宫灵特来向夫人问安。”

  

  片刻后,茅屋里传来女声,“门没锁,自己自行进来吧。”

  

  南宫灵轻轻推开门,带着楚留香走进去,只见着长发及腰,身穿黑袍的女子正跪坐在团蒲上,面对着香案。

  

  任夫人缓缓道:“南宫灵,你带的谁来?”

  

  楚留香不知道这昔日的妖女如何漂亮,只知她如今像个无生气的枯木,他躬身道:“在下楚留香,特来拜见夫人,有一事,想向夫人求证。”

  

  南宫灵小幅度的弯下腰,“弟子不敢带外人前来打扰夫人,只是楚兄与本帮颇有渊源,又素来交好,这事还关系到本帮,这才……”

  

  任夫人打断他的话,“此事与我有何关系?我也不再管丐帮的事。”

  

  楚留香道:“这事是与夫人有关的。”

  

  任夫人依旧未转过头,她看着香案上的瓷瓶,出神道:“什么事?”

  

  楚留香揉着鼻子将事情徐徐道来,半晌,才问道:“夫人曾经写过信给他们是吗?信上曾说夫人困难在身,要他们前来相助,在下想问的是夫人的困难是什么?”

  

  任夫人颤抖着转过身来,她的脸上竟然也像罂姬一样蒙着层面纱,她甚至将眼也遮住了,似不让任何人瞧见她的容貌。 “我不记得写过那样的信,你怕是看错了,我的笔迹你又如何认得。”

  

  楚留香苦笑着摇摇头,她不说谁又能逼她说呢?

  

  只听任夫人又道:“先夫缠绵病榻多年,突然而死,我也不再管红尘世俗,这些往事也如过往云烟,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楚留香眼睛亮了亮,弯腰行了一礼,“今日之事打扰夫人了,楚留香告退。”

  

  待两人出了门,缓缓走远,任夫人才站起身来,她如视珍宝的抚摸着瓷瓶,嘴里喃喃道:“若不是你疼爱他,若不是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我早就……早就……”她说不下去,眼角处的面纱已湿了一小块。

  

  “他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屋里突然一声吴侬软语,任夫人脸色大变的看向声音处。

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她同样戴着面纱,只露双眼睛在外,那双眼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任夫人悄悄吸口气,“不知姑娘是何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放轻声音道:“我自是跟在他们身后来的,楚留香害怕你有所顾忌,不肯说实话,让我在后面跟着。”

  

  任夫人这才笑了笑,“我就知道他是个聪明的人。”

月露笑道:不错,他确实是个聪明人,那么夫人该不该说一下你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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