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在女人的甜腻腻声音中不知不觉地就多喝了几杯。那女人朝旁边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女人像苍蝇一样把凌深围住了。凌深左拥右抱,不知道被甜言蜜语灌了下去了多少杯。女人们互相交换眼色,很高兴今天有鱼可以喂。
就在她们还想给凌深灌酒的时候,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
一个珠光宝气,长得肥突大耳的中年女人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她来到一个男人的身边,一下子扒拉开旁边的妖艳女子,拎着那个男子的耳朵往外拽。
“干什么你呀?”男子生气地挣扎,想拨开女子的手,可是他越挣扎那女子拧得越疼。
“哈哈哈……”凌深朦胧中看到了这场好戏。他挣扎着站起来,歪歪扭扭地朝那男子走去。
“邱玉良,你也有今天!被母老虎扯耳朵?”凌深站立不稳还比划着嘲笑对方。
“你说谁母老虎呢?”那女子挥手一巴掌甩在凌深的脸上。
凌深立刻感到火辣辣的。他的酒气被巴掌扇跑了许多。他恼羞成怒,东倒西晃地指着那女子骂道:“你,你看你,就是母老虎。”说着,拿起旁边的酒瓶子就要着过来。
邱玉良从那胖女人的旁边快速挤过来,一把抓住了凌深的手腕。他大喝一声:“住手!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管!”
“就这样的女人还留着他干嘛?”凌深满嘴酒气,喷在邱玉良的脸上。
“闭上你的乌云嘴!”
“你看你怕老婆的熊样!哈哈!真的很好笑!”
“总比你没人疼要好!”邱玉良说着推了一把凌深,转身拉着胖老婆走出了酒吧。
凌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酒也醒了大半。他沮丧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酒吧的外面走去。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把酒钱结了再走!”豪横地声音震得凌深耳朵嗡嗡地响。
他乖乖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那一脸横肉的保安。
出了门口,冷空气吹透了他的衣服。给他的司机打了电话。打了三遍司机都没有接,他气得把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地朝上涌,然后一股酒气直冲脑门,他吐了。
就在他万分绝望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酒吧的门口。凌深此时已经跌坐在地上,冷得开始怀疑人生。
车门打开,一个梳着丸子头,腰细屁股大的年轻女子大步走了过来。
没多会,君竹让两个小伙子夹起凌深塞到了车后面。一个小伙开车,君竹坐在副驾驶,另一个小伙在后面扶着凌深。
等第二天凌深醒来的时候,君竹已经为他做好了饭菜。
他的头还有些疼,看到君竹为他做好的饭菜,很高兴。
“昨天的事,谢谢你了!”凌深正了一下衣服,又拿出了一副老板的派头。
“能为老板效力是我的荣幸!”君竹站在旁边双手背在后面,一脸严肃。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凌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
“怎么会。老板要是想有人陪就会有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