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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界·上

山河令:温姐又坑弟了吗

因为《时光》写崩了,哭叽叽的重开的作者:…………sorry,我这就重来一遍……

托马斯回旋·真·野鸡he

排坑:与主cp无关。

如果你能接受以上一点,就往下看吧。

分上下,本章字数6.6k+

·引·

“念兮冥河彼岸花……”

有人微微捻起一点忘川水,三点两点撒向四周。

“妄兮花下勾魂使。”

“……切。”她缓缓从奔流的忘川旁站起,白衣拂过成从的彼岸花,绝美无暇。

一旁一身穿青衣的女孩立刻符合到:“无趣。”

“无聊。”

“无意义。”

不过……那女孩缓缓望向自己的主子:“那么多人为主上写情诗,那主上可有中意的?”

她正想说,如果有的话老娘替你抓回来。然而她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听至此话时,楚归宁微一愣神,随后望向了一个方向。

“在那个方向,埋葬了我的年华,和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

她说罢,故事却从这里开始。

·契·

很多很多年前。

天帝陛下从野外领回了一个女儿。

他的神官们愕然震惊惊恐万状,都源于这个从下界飞上来的“真凰血脉”。

就如咱们前文所讲的,小野鸡是一只开朗活泼爱搞事的小鸡。

开朗?好说,不错不错。

活泼?好说,优点优点。

至于爱搞事嘛……

众一度被迫害的大臣表示:呵呵。

于是他们每天对着这尊煞神烧香拜佛碎念念:饿滴神啊!别来搞我了!

天帝无法,只得连夜把自己正在下界历练的两个儿子召回,商议《野鸡蜕变真凰计划书》。

楚熙看着自家老父无语凝噎:“。”

楚以轩拿着书稿不知所措:“…………”

天帝陛下看了看自己欲言又止欲止又想言的两儿子,又看了看大殿正中正被“审判”的女儿,疑惑到:“有何不妥?”

楚熙指了指书稿上的“卯更起,戌时歇”,又翻了翻“三年内掌握女子六艺德才兼备”的学习计划,笑到:“父皇觉得呢?”

楚以轩直接将整个书稿拍在了楚熙脸上,直接到:“父皇,这未免太过严格了。”

“有何严格?”天帝陛下揉揉自己的脑袋,指了指一边堆成山高的“投诉野鸡折”,“此时不严格,将来她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哪个好郎君要她?”

“谁年少时没个想玩的心思?”楚以轩说,“她才多少岁?离成凰还要多远?”

“你就是太宠她了,我凤家像她这么大的女子,三淑六德至少会一半,你看看她。”天帝颇为气愤的指了指小野鸡身上乱糟糟的衣服和头饰,气愤到:“有个公主样吗?”

被楚以轩一书稿砸蒙的楚熙惊觉气氛不对,立刻上去拉住他那年少的二弟:“以轩,父皇,一家子,能不吵就不吵。”

“我想和他吵吗?!”天帝怒急,将桌案一把掀飞,“这事闹成这样,丢的是谁的脸?!又是谁的过错?!”

楚以轩伸手接住天帝陛下的一张折子,正欲开口继续讲理,却见身后那不足他肩高的野鸡捡起地上的商议书,缓缓开口:“……是我的错,父皇提出的我都接受……”

楚以轩颇为惊讶的转过头,只看见平时那无法无天的小野鸡退后几步,面无表情到:“臣女叩谢父皇。”

天帝这才收起一丝怒意,将剩下的怒气发作到两儿子的身上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莫名其妙被跟着连坐了三个月禁足的楚熙属实有些委屈:“弟,我来之前不是对你说了吗,咱父皇这破性子,能顺着接绝不逆着来,你…………”

随后他看着一旁经过的楚归宁的脸色,很识趣的闭了嘴。

随后他下一秒反应过来:被关禁闭的是我和你二哥!你脸色那么差干嘛?逗谁呢!

“野鸡?”楚以轩三两步下了楼梯,摸摸她的头,问到:“咱家小野鸡不是不喜欢诗书礼仪吗?怎么今天答应的那么爽快?”

小野鸡微不可查的微微一抖,随后缓缓到:“有些事情,不答应了只有自己开心,答应了别人全都舒心,那就索性答应。”

“那里学来的这些酸文假墨,”楚以轩弹弹她的脑袋,“假正经。”

不对。

她眸色微动,轻轻笑了笑。

这笑如同冬日里暖阳照耀的冰晶,明媚,却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

楚以轩好像被着笑容挑了一下思绪,痒痒麻麻的,说不上滋味。

·始·

楚以轩清晰的感觉到,自从那天起,好像什么都微不足道又恰到好处的少了一点点。

有人还是一样会找他一起玩,只是少了偷鸡摸狗令父皇暴跳如雷的行为。

还是一样的每回下凡都要狂吃狂喝,只是少了一同互相调侃打打闹闹的情景。

有人一样的会每日每夜的在书上画小王八,只是那画作少了一点点机灵古怪的灵韵。

“果然是……妹大不中留啊……”楚以轩颇为憋屈的看着棋盘上已经被自家妹妹全部堵死的情况,一把将手中棋子丢进棋篓,“认输了。”

“这么快就认输了?”楚归宁眉眼弯弯,玩笑似的到,“你不再考虑考虑?”

“……野鸡啊,”楚以轩盯着楚归宁的眼睛,认真的,“我要是再继续下下去,可能会被人误认为某个地方有点问题。”

楚归宁思索了下,一把拉住楚以轩放在棋盘上的手――那手骨节分明,细长白暂,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将一颗黑子挪开,移上了一颗白子。

她笑:“哥哥好棋艺,野鸡甘拜下风。”

楚以轩看了看自己的手,被对方偷笑的脸气笑了,只憋出一句:“调皮。”

楚归宁无所谓似的怂怂肩,继续笑。

楚以轩指着她:“…………你还笑?”

笑。

不笑就亏了。

彼岸花使的喜怒哀乐被冰封在忘川下太久太久了,久到她甚至分不清楚上一次真正开心是什么时候了。

“该笑的时候不笑,以后想笑都没机会咯~”楚归宁笑着调侃,随后趁她哥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句神似嘲讽的话,就往一旁招呼:“狐狸!去取酒菜!开饭!”

·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时间总会浇灭一些楚归宁来不及遮拦的漏洞――

比如刚开始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又比如……

楚归宁看了看自己宫苑里的池塘,五彩的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互相嬉戏。

她随手折了几朵桃花,两手一扬,纷纷撒落在光滑的湖面上,拉起一道道涟漪――

“桃花又开了。”

另有一人的身影从桃花林前闪过,一旁的石桌上慢慢悠悠的飘下一封信。

少女打开信纸,纤细的手指在粗糙的纸面下摩挲几回后,缓缓将它烧去。

“一轮花开,就必有一轮花谢。”

“此为……轮回之理。”

――

此时的楚归宁已及碧玉年华,童年时“慈父”的教育加上她绝世无双的美貌,虽然她在外传有“不学无术”的黑历史,但是要想撑起一个“公主”的名头其实并不难。

大臣们一看,这公主循规蹈矩,这皇子德才兼备,这国家富裕安康……

好兆头,好兆头。

他们欣慰的点点头,结果点头不到三天,就猝不及防的被打脸。

突遇北庭战事。

这事儿啊,来的不早不晚,就刚好赶在天庭国家级领导人天帝老儿闭关,次级领导人一号楚熙正在下界玩儿,再次级领导人楚以轩正巧在赴各族和平大会的艰难时刻……

整个天庭的糟老头子看着传说中“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公主殿下慢慢悠悠提起公主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一个眨眼就把这位野鸡殿下吓得魂都没了。

于是他们再一次对着这位殿下烧香拜佛三叩九拜,目的一改往常的“求您不要作妖”,而竟是求她在关键时刻显灵。

“…………”“柔弱”的公主殿下看了看四周瑟瑟发抖的糟老头子,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布局多年的好戏,终于在此刻拉开了序幕。

·变·

“公主殿下好兴致。”一妖魅女子摇了摇手中盛满美酒的酒杯,抬眼闭眼都是风情万种,她遥遥对着空气说,“敬你一杯。”

“狐长老。”楚归宁的身影乍然出现,她伸手推回狐玫的酒杯,冷淡到:“我赶着回去上朝,长话短说。”

狐玫将长腿搭在美人榻上,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楚归宁挑眉,问:“不妨一说?”

“我与你那么大的仇恨,怎么就想到来找我合作?不怕我棋到临头反将你一军?”

楚归宁微微一笑,靠在墙壁上说:“都是再来一遍的人了,谁还不了解谁。”

“毕竟……”她的目光焦距到一旁摇曳的灯火上,“在这种酸儒的战场上,只有利益,恩仇另算。”

“如此说来,你也当真有趣。当初没赶在秦欢那个之前先结交你,就先毁掉了你一辈子,也是我狐生一大过失。”狐玫翻了个身,继续说,“我活这两辈子,虽坏事做的有点多,但好歹也是看的清人的。”

“…………”楚归宁掩去眼中嘲讽,敷衍到,“说的对,说的好。”

其实只要看透了,她和狐玫的上辈子就是一码戏,她们只是恰好同时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不分是非对错。

――

两天后,在各路武将折损严重的情况下,凤族公主披甲亲征,一剑斩断敌人首将,士气高涨,反败为胜。

纷飞的战火很快停息,狐凤两族首领的地下交易也被一同埋葬,最终起兵反抗的黑帽子在楚归宁的默许和推波助澜下莫名扣在了一批贪臣的身上,一时间凤公主的威望大盛,连着狐族也因为一顶“临阵救驾”的帽子表扬了个透彻。

后来狐玫那个戏精建议她为了做戏做全套,应该不眠不休或者砍自己一刀来装病,如此既可以自己显得更加“柔弱”,也好趁此机会给朝廷松松气,顺路放放权什么的。

于是空下来的这几天,她有时会坐在湖旁,望着湖水微动的涟漪,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不是病了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在看鱼,鱼好看吗?”

是楚以轩。

他身上还带有快马加鞭的风尘气,也许是因为还未整理衣着就匆匆来此。

楚归宁惯会察言观色,一听他的语气,再瞄一眼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里活动猜了个七七八八,她轻道:

“哥。”

“哥……”

“哥哥~~~”

最后见人死活不答应,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嘤嘤嘤到:“楚以轩!你怎么可以这么凶!”

“我哪凶了?”楚以轩先是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最后还是认输般的由着她拉着,不过脸上还是讨债一样的表情:“御驾亲征?”

楚归宁:“…………”

“一刀斩首?”

楚归宁:“…………”

“挂病修养?”

楚归宁:“…………”

“这还是我家柔弱的小野鸡吗?”

“哥~”楚归宁死命拽他,艰难组词到,“这是……误会。”

“误会?”楚以轩的桃花眼眯眯,笑到,“我看你活蹦乱跳的精气神十足啊,哪里来的‘挂病’之说?”

听到此,楚归宁终于领悟到了狐玫的重要性,于是做戏做了全套的她下意识的把左手往后藏了藏,眨巴眼睛到:“没受伤就不允许我装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懒吗?”

楚以轩果然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动作:“你手藏什么?”

楚归宁得逞般的微笑:中计了了吧?

楚以轩夺过她的左手,细长的手臂上有一截长长的纱布,上面还有鲜血渗出的痕迹。

“别动,我看看。”楚以轩将她的手摁在石桌上,一点一点的把纱布拆开。

失去层层白布的遮掩下,那道狰狞的伤口很快裸露出来,如果这时献此计的狐玫站出来,一定会大声惊叹一句:“姐妹,你对自己真狠。”

楚归宁:没办法,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楚以轩眼眸微微一动,丝丝缕缕的灵力从他手上叹出,轻轻的拂过那道伤疤:“下次不许这么玩了。”

“我哪里玩了?”楚归宁装作委屈的眨眨眼,“朝里能武能领兵的大臣也就那么几个,我再不上,难倒要让秦大人那种文臣披甲上战场?”

楚以轩从袖兜中掏出一瓶药,不说话。

“哥~”楚归宁将头低下一点,“你怎么不说话呢?”

楚以轩手上的动作一停,抬头盯着楚归宁到:“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替你去这次大典吗?”

“知道……我不懂规矩,你去更能促进龙凤两族和平共处嘛。”

楚以轩轻轻摇摇头,说:“为了龙凤交血祭祀。”

楚归宁手猛地一抖,那药水一下洒在她的手臂上,钻心的疼。

龙凤交血,意为两族和平,因此,交血的二位都必须是仙家血统,若在其中混入了妖魔血统,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楚以轩轻轻笑到,“你这棋下的有点大。”

楚归宁咬咬下唇,问道“从什么时候起?”

“从你接下那旨意的那天起,就有点感觉了,直到前几天龙族太子的几句提点,我算是明白了。”楚以轩盯着楚归宁,缓缓到,“你装的太好了,若不是好到几乎无法挑剔,也不至于这点小小的马脚就会将你暴露。”

楚以轩将楚归宁的手举起,说:“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楚归宁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过了半响,她才接到:“所以呢?知道了小野鸡的血统是该下地狱万劫不复的那种,知道了我并非是她,对吗?”

楚以轩不语,只是默然的看着他,那眼神再也不见了往日的柔情似水,只剩下了一份近似哀叹又难说的感情。

“小野鸡呢?”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声线带有半分颤抖,“你移魂的时候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你说小野鸡啊,”楚归宁将自己的手从楚以轩手中抽出来,转身接住了一片桃花瓣。

“她……当然被我杀了,丢进万妖渊,神魂不存,万劫不复。”楚归宁强忍着痛楚,继续说到,“什么都不会做,活该去死。”

楚以轩伸出的手顿了半响,似是想要摸摸她的头。

但他最终只是摇摇头,缓缓离去,没有对楚归宁留下任何一个字,仿佛他的所有温柔都只对了小野鸡一个人,没有半分留给了桃林边的那个人……

少年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了桃林深处。他每走一步,就像是又多了一把无形的刀,狠狠插入了桃林两边人的心脏,鲜血奔涌,痛苦难堪。

他最终还是选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离开。

“曲径回春千年意……”

“再别花间两难全。”

楚归宁转头吐出一口血,缓缓开口,终是自嘲般的笑了笑,“也好,也罢。”

好的是他自此再也没有顾虑,罢的是她多少年来再次破土的情意。

算是两全……楚归宁这样想到。

她看着那平静如斯的湖水,终是不忍将那尘世情缘说放就放,自嘲般的笑了笑。

很多人的一生都是这样,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上走走停停,为了寻求举世无双的珍宝,失去的东西很多,丢了的东西也很多。

而最终也不过一个碌碌无为,不明不白的结局。

――

这是楚以轩呆在下界的第三个月。

楚熙看着自家貌似emo了的老弟,表示这人世冷暖太过突然:先是他急匆匆回天庭的时候楚归宁态度冷漠如斯,后是他回到下界没几天自家老弟就死跟着他,在他身边游荡。

傻子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兄妹啊……

楚熙看了看自家美人弟弟,想了想自家美人妹妹,觉得你俩关系怎么就比小情侣还复杂呢……

“弟啊……”楚熙语重心长的说,“吵架不是这么吵的……”

楚以轩对此嗤之以鼻:“谁吵架了?谁想吵架了?”

楚熙:…………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打扰我浪迹天涯……

楚熙抓狂:“那你们是在干什么!冷战吗?”

“……也不算。”

“…………那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

楚熙对此表示:你给你哥去死算了。

于是一路上,楚熙就用幽怨怨妇的表情盯了楚以轩一路,脸上就差写个:What are you 弄啥勒?

于是楚以轩一偏头,就能看到自家老哥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表情。

楚以轩:“………………”

于是二人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着,直到有一天晚上……

两人正在一坐一站的大眼瞪小眼,互相盯着对方 ,貌似在等其中一方松口。

结果松口是没有等到,因为在此时一盏传信纸飞了进房,楚熙伸手接过,笑到:“我就说嘛,野鸡那家伙怎么会放你下来玩那么久,换作之前早下来找你了,你看,这不就来了?”

楚以轩一把抽过他手里的信纸,笃定到:“不可能。”

楚熙又一把将信纸拽了回来,说到:“怎么不可能?你家野鸡那么喜欢粘着你。”

楚以轩眼眸微微一动,随后默默的说了一句:“她不会再粘着我了。”

楚熙一拆信纸,半是玩笑到:“为什么?我还是不信。”

他将信纸抖开,映入眼帘的字娟秀养眼,一看就是楚归宁亲自手书,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字是用红色的朱砂写的,信纸为首的两个字还有涂改的痕迹。

微一辨认,大概可以看出那是由父皇两字涂改而来的天帝。

“天帝涅槃,速归。”

楚熙拿信纸的手猛地一抖,看信的二人瞬间凝固。

栖息在巨大梧桐树上的凤凰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楚归宁站在树下,将周身灵力汇在一起,一点一点的渡给她敬爱的“父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那两个糟心的哥哥终于赶了回来。

楚归宁眼眸微抬,冲树上的凤凰轻声到:“天帝陛下,您的两个儿子来了。”

那凤凰终于睁眼,连眼尾的余光都未曾留给不眠不休输送灵力的“女儿”。

“……你走吧,我有些话想对他们说。”天帝借着楚归宁的一点灵力化作人身。

“是,臣告退。”

她冷冷回身告退,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刻在她骨骼中的一部分,再也无法褪去。

楚以轩被这股挥之不去的冷意惊住了,他将目光投向缓缓走来的楚归宁。

对方大方的将目光投来。

哪是如同高山寒雪那般的冰冷,再也没有一丝丝别的感情混杂在里面,包括一开始仅仅只是少了一点点的灵动与爱意,全都如消散的烟云一般,半点踪迹也无。

楚归宁微微俯身,冲着他们叫了一声:“兄长,陛下有请。”

楚以轩微愣,一把抓住了楚归宁的手腕,小声到:“在外面等着,我有话对你说。”

楚归宁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会后微微点头。

楚归宁站在大殿门外,等了很久很久……

她的灵力本就有妖凰的强横霸道,又修有百万年的功力,足够那天帝撑很久了。

于是,直到天色变得漆黑无比,殿外的丧钟声才缓缓响起。

直到那古朴的钟声响了九下,直到等候已久的医官进入大殿,那两皇子才缓缓从里走出。

楚以轩手中拿着圣旨,在殿门口朝着宫中梧桐树的方向,深深拜了一拜,随后将圣旨交由太监。

楚熙则是直接打了个甩手出来,赶在楚以轩之前将满头疑问交由楚归宁:“野鸡?你干什么了你?为什么父皇他……”

楚归宁将食指搭在嘴唇上,示意他安静:“他是不是要你们一上位,就拿我祭天?”

楚熙:…………

妹子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熙突然get到了什么不对。

“既是旨意,那到时要杀要剐,我只好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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