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 似曾相识

苏慕玖一瞬间愣住，眼眶里似有泪在打转，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的心摔了一个跟头。

有一瞬间，她感到自己无比贪恋这个怀抱。

半晌，他松开了她。

正松了一口气，那个男生又伸出手捏她的脸。他弯起眼睛笑着，眸子里装着星星，孩子般纯真。

她接着一愣，按照以往，苏慕玖一定会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苏慕玖“哎……”

但她不觉得这次遇到的是。

苏慕玖“我们，认识吗？”

不出所料，对方的手一顿，缓缓收了回去，他的眼睛暗淡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苏慕玖看到一道光闪过他的眸子。

而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苏慕玖“是不是认错人了？”

鹿晗“嗯，”

他失落的笑了笑，眼睛却依旧贪恋般看着她，

鹿晗“认错人了。”

一阵酥麻感，苏慕玖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再见时，

鹿晗“不过我们现在认识了。”

她抬起头，面前的男生一扫刚才的低落情绪，弯起眸子冲着她笑，一双眼睛灿烂无比，让她觉得莫名刺眼。

恍惚间，嘴里不禁说道，

苏慕玖“你叫鹿晗嘛？”

她看见他脸上的笑容更大，

鹿晗“走吧，丫头。”

——

白色的衣裙掀到一旁，一只大手游走在背脊后面，少女柔软的皮肤泛起了小粟，就算感到极度不适，也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却是动都不敢动。

鹿晗“呵～”

见状，那双修长的手抽了回来，将她推开。

女孩一下失去支撑力向后仰去，男人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慌乱地抓住旁边的桌子，杯子被碰洒，滚了几圈后“啪”的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脑子有些混乱，还没站好就听见那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鹿晗“白千月，别闭眼睛。”

她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的，倒映出面前的人绝美的脸。

他托着下巴淡然地瞧着白千月，或者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白千月“鹿……”

连名字都没说完鹿晗直接打断她，他根本没有耐心听白千月说话，

鹿晗“啧，她的眼睛应该像你。”

这句话就如同一把匕首般刺进白千月的心脏，不动会疼动了只会更疼，她的手不自觉地颤动起来，本就苍白的脸立刻血色全无。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出声，鹿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千月缓了一会儿，才用略沙哑的声音说道，

白千月“我……”

白千月“像她吗？”

她看向鹿晗，他的眼睛里如一谭墨般深沉。虽然看着自己，又像是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

鹿晗“你不像她。”

鹿晗“没人会像她。”

怎么会有人像她，她独一无二。

看着白千月的虚弱的面孔，他留了半句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一双眼睛在记忆里隐隐浮现。

像黑曜石一般，有无数星星在交相辉映地闪。

澄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整个银河系。

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