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我们来了!”
毛利小五郎首先冲进了医院,却被几位护士拦住了。
“先生,请您安静一点,一位小患者正在接受检查,他不能受刺激。”
“谁?难道是柯南?”护士的这一句话让毛利小五郎更加激动了。
“爸爸,小声点。”
小兰和医生听到响动,从一间病房里跑了出来。而那间病房标记的是重症监护室。
毛利小五郎一见到小兰激动得更加不行了:“小兰!柯南他怎么样了?”
“先生,您小声一点。”护士焦急的小声提醒到。
“十分抱歉,家父给您添麻烦了。”小兰连忙向这位护士道歉。
“柯南他怎么样?”毛利小五郎丝毫不关心这些,一个劲儿的问小兰。
“这个我也没听太懂,还是让医生给你说吧。”小兰焦急的回答。她一边把病历交给了她的爸爸,一边把医生给叫了过来。
“这个小孩很奇怪。他虽然受伤很严重,但是右眼却丝毫没有充血或者是发炎的症状,而左脚也已经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缝合了,伤口也没有化脓。只不过他的心理可能有一些障碍。”
“心理,是指什么?”毛利小五郎和他的女儿小兰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请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有些沉痛地摘下了眼镜。
看到医生摘下眼镜的这一幕,小兰的心就揪紧了一分:“好,请说。”
“这个男孩他得了抑郁症,而且营养非常不良,体重不是一个正常孩子的体重。”医生有一些惋惜的回答。
“什,什么,抑郁症?柯南他,才这么小。”毛利小五郎吃惊极了。
“是的,当检查结果出来时我们也很吃惊。”医生有些沉痛地说,他将眼镜带回去。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整个气氛。
“喂,警官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黑羽快斗丝毫不关心毛利小五郎和小兰的感受,直接问目暮警官。
“这个等我们先去探望一下柯南好了,顺便让他排除一下嫌疑人。”目暮警官并没有从黑羽快斗的话里听出什么不满。
黑羽快斗在其他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他肯定知道柯南为什么会患有抑郁症啊,这当然是因为过度的智慧所导致他一个人的孤独。而失去右眼和左脚,那是因为这是要拥有智慧所付出的代价。难道大家都没看过《北欧神话》吗?
他叹了口气,还是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去了。
当目暮警官一打开病房,就传来了一声巨响。
只见柯南手举着挂着吊瓶的铁杆子,精准的对着目暮警官的心脏。
“何方妖孽,报上名来!”一句冰冷的话语,甚至比黑羽快斗的话还要冷漠。
现在柯南的样子更让人触目惊心。右眼被绷带厚厚的缝住,眼镜还勉勉强强地歪带着;纤细而又惨白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地举着铁杆,而床上本该放着左脚的位置,却十分空旷。
“柯南,是我呀。”目暮警官小心翼翼的把铁杆子抽过来,轻轻放在地上。
“原来是目暮警官,打扰了。”柯南回了一句更冰冷的话语。
站在目暮警官身后的黑羽快斗看到柯南的模样,心突然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变得深疼深疼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宿敌如此狼狈。
这时,病房的门又开了,刚才那位护士走了进来:“麻烦江户川柯南小朋友的家属或者亲人过来一下,谢谢。”
“好的。柯南,你先跟目暮警官他们讨论一下案件吧,不要过度激动哦,我和爸爸先走了。”小兰说完就抢领着毛利小五郎走出病房。
父女两人来到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带着慈祥的微笑,坐在黑色的旋转椅上。他轻轻指了指沙发的两个座位,示意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坐在那里。
“医生,请问有什么事吗?”毛利小五郎似乎有些关切的问。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医院提出的两项治疗方案,还请你们听听。”
小兰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有些紧张的回答:“好的,医生请讲。”
“第一种方案是就永久性不下床,然后一边借用药物让抑郁症慢慢的好起来。第二种是安装义眼和假肢,可以自由活动。治疗抑郁症的方法就不能再吃药了,因为戴上假肢和一眼后血液不会正常循环,吃药是不能起作用的,就只能靠自己恢复了。”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并没有听得太懂。这时,毛利小五郎说:“这样吧,我先联系一下江户川文代女士,听她的意见,她同意哪一种我们就采取哪一种方法。”
毛利小五郎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江户川文代的号码,电话几乎马上就接通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毛利先生。”
“是这样的,夫人。您的儿子江户川柯南现在受了重伤,失去了右眼和左脚,现在是为了寻求一下你的意见是安装假肢和义眼,还是永久性不下床。我们好做选择治疗方法。”
“什,什么?小新不,柯南他怎么了?”
“您的儿子被一个残暴的匪徒夺走了右眼和左脚,还请节哀顺变。”
“小新,小新…”
电话那一头的工藤有希子哭的悲痛欲绝。
“一切交给你们处理,费用每个月我都会转交给您的。谢谢了…”
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行,那我们个人偏向装假肢和一眼,这样小孩子才能方便行动。”
毛利小五郎做出了决定。
“这样风险较大,确定吗?”医生对毛利小五郎的选择有一些吃惊。
“确定。”毛利小五郎毫不犹豫做下了决定。
“好的。那您在这份文件上签一下字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处理。”
医生递给了毛利小五郎一份文件。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签字笔在文件上的沙沙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