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在乎……?”润玉对着她的质问竟起了几丝欣喜,“邝露之事不过太巳一厢情愿,如今他已明白我的意愿,自然不会再有出格的事了。”
“那其他的呢?”她盯着润玉的眼睛,浑身泄了气力,任他紧紧抓着。
“霜花给了花神,我不知她要这个做什么,但我想着你从前原本就爱随手捻些霜果子玩,兴许让你捻些霜花,你会开心些。”
“宓儿,我想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只是因为你太过绮丽,你坏心思这么多,又容易沾花惹草,我不许!”
润玉慢条斯理地解释起来,随身散开越发浓郁的龙涎香气。
宓娇微微抬起头,手隔在胸前,很是不自在,“太近……”
“不要说话,宓儿。”
“我想登上高位,本来就是是为护你,护苍生。而我,更不需要用任何龌龊手段来借势,成为王,而败,便与你生死相依。”
他不是利用我,他是真的真的……倾尽自己在爱我?
宓娇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堆东西,她闭上眼睛,立刻被他贴上了唇角。
一时间香气四溢,前调馥郁醇厚的,中调清香带甜,而后调混着冷气略泛微酸。
许久不曾亲近,润玉将她揽在怀里,又凶又霸道地咬着两片薄唇,直到隐隐有些血腥味漫出。
可她没心思和他计较这些技巧。
她全部想起来了。
想起她将花神推落了临渊台,被贬凡间万载,再回来时,他爱上了别人!而梦里那些也不是虚做,虽然联系前后,难免有她自作自受的嫌疑。
“宓儿,等我,我有把握赢……”
宓娇听见这个称呼,真是膈应得很。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我……宓儿对不起我……”
“不要再叫我宓儿了。”她直截了当。
“我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你的气。”她说的是真话。
“那么,你还是不爱我,你问我那么多……就是为了推卸责任?”
“闭嘴!”她明明,也那么爱……她放下过一切,在他那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中做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豁了万年的脸皮死缠烂打,可不管何时看起来他都像极了一个无辜受伤者。
该罚!
她回吻上去,虽不及他动作那么孟浪,却带着似火的热情。
临渊台上凝出了许多细碎的冰花,飘扬落下,打在身上却仿佛火苗,一步又一步逼着人快丧了理智。
“有人来了。”宓娇慌乱地将他推开。
“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能发觉有人要来呢?”润玉调笑着松了手。
却等不及收拾衣衫,临渊台脆弱的结界已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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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君子,这张如果发出去了,就没有什么发不出去的在群里,biao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