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得悄无声息,里头两人骤然一怔。
“儿臣拜见母神。”
润玉叩了首起身准备离开,“母神,孩儿先退下了……”
荼姚上下打量他两眼,“我也许久未见你了,既然你在,我们母子不妨先在这里吃上一顿酒再走?”
“母后,既如此,我去将旭凤也叫来。”宓娇招来了只神鸽。
“不必,旭凤刚刚接手对魔界的军务,事情多着呢,他也是我时常管着的,你们二人嘛,只怕是有些玩野了。”荼姚看着他们坐好,轻轻叩了叩桌子,几个仙侍端着珍馐便上来了,“宓娇,本想为你在院中摆个大席好好庆生,不想你府上的人不甚懂规矩,巴巴要来凑我们这顿家宴。我想着既是你的人,我还是不要让你为难的好,只能先这么摆着了。你如此行事既然是陛下默许,那我也无从反对,只是现今堂堂嫡大公主的生日宴都比不上太巳府的那个小丫头的,回头你别和我说委屈。”
“母后,我招的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月儿,叫她们把这些端到院中去,我这就招呼他们过来一同过来用餐。母亲,您瞧着那些俊俏模样食欲都能好上不少。您啊,便是太过拘着自己……”
宓娇起身,直接跨过木凳,一时红裙掀起露了半截春光,远处庭院间出来了几位搔首弄姿的仙君,润玉脸色霎时黯然。
“这位是我现今最为得意的一位。”宓娇拽了一位过来,那玄衣仙君倒是颇有不同,一身气质冷冷冰冰,被她拉扯间也是颇有不愿,“离魑,今日……怎地不高兴?”
那玄衣仙君拂去她的手,跪坐在一边,“天后娘娘今日教训得是,我等不过是公主消遣之物,何敢与公主同食?”
“母后~您瞧瞧,您这话一说来,我又该如何来哄着他们了?”宓娇勾住玄衣男子的下颌,直凑过去,显得亲昵无比,又端起杯酒,拿嘴叼了过去喂他,极为荒唐。
荼姚手中的酒盏转了好几个圈,显然很是不耐这个场面,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母后,不若我唤南风也这般招呼招呼你?”宓娇秀手一挥,搁着好几位一齐拥上来。
“你好大的胆子!”荼姚直接将手里的茶盏摔碎,眼神突然瞟见边上另一个也颇为阴沉的人,又含了几分笑意坐下来,“宓娇,你宫里的人自然还是都伺候你自己的好。我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销魂事。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宴间只玩些这样的低档把戏?”
玄衣仙君闻言,猛地含住一口酒,脱了被她拽住的外衫衣袖,反抱过宓娇,唇齿相依渡了口酒。
“母神,孩儿夜间还要布星,如今该去交班了。”润玉起身行了礼,甩袖而去。
宓娇当即推开玄衣人,面上怒容未消,“滚!”
那人起身作了个揖,隐隐含着笑意,“离魑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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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荼姚——知女莫若母
“别以为我近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男人都是下身灵快,脑子不好使的家伙,这么多年,我都有了旭凤,太微他却还没动过梓芬,你可不要一时糊涂,押错了宝!”
“你对他起了心思?那你可更该好好挟制住……母后自然也不希望你将来要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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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疫苗第二针,还没接种的抓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