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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与澜浪真心相爱,你岂能!”女子在临渊台边哭得撕心裂肺。
彼时,太微的赐婚诏书都已经下来了。
荼姚急急忙忙赶到这边来时还颇为茫然,见她这个状况,立刻变了面孔。
“宓娇!何必为一个这样的人伤神?母神早就说过他配不上你。”
太微也很及时地闻询赶来,眉头紧皱。好不容易借婚事讨得宓娇站在自己身边,荼姚竟能直接将准驸马逼死。
他对着气焰嚣张的荼姚,正想做天帝威风。
“可是母神……母神!他不过是私蓄了一些水兵而已?如今都已经遣散了,您为何还让他下了临渊台,让他神魂聚散,不得超生?”
“母神,你好狠的心呐!”
荼姚冷笑,“只是私蓄水兵而已?私练精兵就等同于有独立于天界管辖之外的军队,小小水君就已储蓄兵力,若成了驸马,还不想把天庭推而翻之?此事你不必为他开脱!”
太微亦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澜浪水君是个极为自负的人,九霄云殿上对着他说话都毫不客气,还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北海众生不服天界驯化……只怕,真有谋反的心思!
太微便静在一侧观戏,脑里想的不过是,经此一次,宓娇必与荼姚隔阂更深了。
宓娇哭得几分虚脱,小月弯下身子搀起她,却被她猛地挣开,“澜浪君去了,何得我独活?”
说着便要跟着下临渊台。
太微连忙施了术法将她弄晕。
“娇娇。”还是那个大润玉。
她好像一昏迷就会来到这个世界。
宓娇被他扶起来,后听见他向一边的医官问了句,“近日怎么睡得比以前还久了?”
那医官却特地背了她,拿着极小的声音附在润玉耳朵边讲了许久。
她只看到润玉脸色阴沉下来,瞪着医官,那医官觉得事态不对,又讲了一同后,润玉才面色潮红地坐回来。
“我……我现在,是什么事?”宓娇感觉如果被他们瞒着,那必不是什么好事了。
那医官本想开口,却被润玉一口打断,“娇娇,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养着就好。”
晨光和煦,苦药经了他的手,竟一直都散着好闻的香气。宓娇按下心里的焦躁,乖乖喝完了所有的药。
随后瞧着润玉。
“娇娇,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他放下药碗,坐在床边,将她揽在胸前,顺了顺她的头发。
却不料宓娇紧贴过去,呼吸绵长。
几丝热风贴着他的脖子划过,鼻翼间弥散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随后……随后胸口清清凉凉一片,伴着微微的痛感。
“娇娇……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微暗哑,更实在想不通她怎么突然挑拨起他来了。
“唰”……
宓娇解了他的腰封,勾过他半解不解的领口,笑起来,“阿玉,我记得你说了,我们眼下……是夫妻?”
“娇娇……如今……是白日……”他撇了头,显得几分张皇。
“你看着我。”宓娇一下子笃定了他们的婚事后有隐情,却总有些不甘心。
若不过是如太微对荼姚一般,之前怎会吻得那般轻车熟路……
她的手顺着衣领进了后颈,极想把他的脑袋掰正。
掰到微微低点头也好。
“别闹了……”他只能妥协下来,额间渗出了几丝汗,顺着她的意思,碰上她微翘的唇瓣,却也只是碰了碰。
这般敷衍。宓娇彻底凉了逗弄的心思。
她松开他,觉得他一双眼里似负深情,实则好生薄凉。
“陛下......花族那边来人了……”
润玉如获大赦一般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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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ing
君子玉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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