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子舒醒来就看见怀里的九歌,双眸中含着爱意静静地看着她。这时九歌被张成岭的声音吵到在周子舒的怀里蹭了蹭,周子舒拍了拍九歌,在额头上亲吻一下,让她接着睡,自己起身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张成岭看到周子舒过来,跑到周子舒身边亦步亦趋的跟着。
张成岭“师傅,叶前辈怎么来了,还有叶前辈被定住了,我解不开穴道,叶前辈让我来找你们。”
叶白衣“你们这些混蛋,赶紧把我穴道解开。”
这时温客行听到声音也走了过来。
温客行“呦,这是怎么了。”
叶白衣“还不是那个丫头,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直坐到现在。”
温客行“老怪物,你也有今天啊。你自己不会解开啊。”
叶白衣“我要是能解开还会在这里坐着,赶紧去找那个丫头,让她把我穴道解开。”
听到叶白衣这么说,周子舒和温客行两人上前试了试都没有解开。
周子舒“成岭,去看看你阿姐醒了没有。”
张成岭“是,师傅。”
九歌姗姗来迟,离得老远就听到温客行和叶白衣又吵了起来,周子舒有些无奈的坐在一边,看到九歌进来连忙说。
周子舒“阿九,把叶前辈的穴道解开吧。”
九歌“好吧,听周大哥的。”
九歌走到叶白衣身前,解开他的穴道。
叶白衣“丫头,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啊。”
九歌“你还想有下次啊。”
九歌惊奇的看着叶白衣。
九歌“老鬼,马上就到大年三十了,在这里和我们一起过年吧。”
周子舒“是啊,叶前辈。”
温客行“看在阿九的面子上,就让你这孤寡老人和我们一起吧。”
叶白衣“呐,这时你们请我,我才留下的啊。”
九歌“是是是,是我们请你的。”
九歌看着叶白衣那傲娇的样子也是没辙了。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九歌几人正在贴着窗花,叶白衣则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
叶白衣“蠢小子,往左一点。”
张成岭“啊?”
温客行“往右才对。”
张成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左右无措的现在那里。
九歌“成岭,别离他们。还有你,不干活就别在这里捣乱。”
瞬间叶白衣和温客行都消停了,张成岭看到他们两个这个样子,看来还是阿姐最厉害了。
张成岭“阿姐,师傅,贴好了,这样更像是一个家了。”
温客行“傻小子,看把你乐的,喜欢贴就慢慢贴,这满满一盆浆糊,每个屋子都得贴。”
周子舒“你师叔啊,看那个卖窗花的姑娘是个小美女,恨不得把人家一箩筐的窗花全买了。”
张成岭“啊,这么多啊。”
好不容易贴好了对联和窗纱,又要准备年夜饭了。由于周子舒和张成岭都不会做饭,只能靠九歌和温客行了。
温客行“臭小子,过来。”
张成岭听话的走了过去。
温客行“拿把刀,把鸡宰了。”
张成岭“啊,师叔,你让我宰它啊?”
温客行“难不成它宰你啊?快点,鸡得多炖会儿才入味。”
张成岭“师叔,你给我分配点别的活吧,我实在不敢。”
温客行“你们师徒两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敢情是让我和阿九来做厨子的啊。”
周子舒“成岭,相信自己啊,”
张成岭视死如归的走到鸡面前,一闭眼,手握菜刀向前一挥,结果鸡没砍到,自己倒是被一只鸡追的满院子跑。
张成岭“啊,你别过来,师傅,阿姐救命啊。”
叶白衣“哈哈哈,小蠢货,连只鸡也杀不了。”
叶白衣正在一旁幸灾乐祸,谁知道鸡突然朝他飞了过来,赶紧伸出手把它抓住。
经过努力,好不容易做好了年夜饭。
温客行“来喽,久等了。”
张成岭“师傅,好香啊。”
温客行“今天可是把我累坏了。”
九歌“是挺累的,但是也很开心啊。”
张成岭“阿姐,还有吗。”
九歌“还有一锅鸡汤。你去端过来吧,小心烫。”
张成岭“好。”
张成岭端着鸡汤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盖子,一股香味就扑鼻而来。
周子舒“叶前辈,您啊尝尝看。”
叶白衣接过鸡汤喝一口,没想到还挺好喝的。
叶白衣“这手艺不错啊。”
九歌“那你就多吃点。”
周子舒“成岭,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喝碗鸡汤。”
九歌“还要多吃点菜。”
张成岭看看九歌和周子舒,又看了看温客行和叶白衣,突然哭了出来。
温客行“怎么大过年的还想掉金豆啊?不准哭,掉了眼泪啊,这一年都要触霉头,憋回去!”
张成岭“我没哭,我高兴着呢,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家了,谁知道还能过上这么像样的年,其实老天对我挺好的。”
温客行“是啊,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像样的一个年,没有家呀,还过什么年,自讨没趣罢了。”
叶白衣“谁说不是啊。”
九歌“好了,大过年的都开开心心的,以后会更好的。”
九歌拍了拍张成岭的头,看着几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