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没人认识我，我不必理会谁，自世俗的胶着状态抽离而去，进入飘荡程序；微喜、微晃、微微苏醒。 ——简媜《我为你洒下月光》

Do not the spirits who dwell in the ether envy man his pain?

【在苍穹中居住的精灵，不羡慕人间的痛苦吗？】 ——纪伯伦《沙与沫》

林深时雾泣，海澜时鲸落，夜续时梦醒。

‘‘你好啊。’’少年歪头冲它笑了下。

鲸瞪大眼睛看着他。

‘‘呵，别挣扎了。鲸起万物死，鲸落万物生，是你的归宿。’’

鲸似乎明白了什么，它听见了星星破碎的声音。

纵身跳入海底。

少年为它吹起了竖笛。

那支黎明的泪光穿越了整片海域。

不是叹息，是来自海洋的哭泣。

Wing，T。

你会回来吗。

‘‘叫我什么事啊？’’唐晓翼轻轻地把门关上。

‘‘洛基还在疗养，不过……时间会比较久。’’

唐晓翼低头，没吭。

‘‘但你放心，已经动用了最高级的医疗技术。’’

亚瑟抱住他，唐晓翼愣住了。

‘‘Don't look me in the eye. You can't see。’’

【别拿眼睛看待我，你看不清的。】

这是亚瑟在唐晓翼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