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

良久，姜莞终于看不下去了。

姜莞这道题是最简单的排列组合，你已经看了两分钟——

她的话还没说完，讲台上传来另一道声音。

老师姜莞？你怎么来我的班了，还坐在那里？

闻言，早就了解的全班人立刻回头，目光紧紧盯住那一小块角落，八卦的心情几乎要飞出来。

姜莞后知后觉地站起来，发现这个老师有点眼熟，又好像没见过。辣眼睛的人在她眼里都是一个样。

一班的老师有几个不在办公室里，而是从楼上的高复办公室来，姜莞从来不去上面，只见过几个老师。

老师我记得这节课隔壁没放假吧？你怎么来这里了？虽然成绩好，但也不能逃课吧。

她目光看向肖战手下，数学试卷上熟悉的图像映入眼帘。

姜莞老师，我久仰你的数学课很久，来旁听。

教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有忍不住的男生捶桌子，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有一就有二，教室里气氛诡异起来。

课代表拿着几张试卷，刚走到肖战前面。

手中的试卷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整个人差点憋出内伤。

姜莞环视一圈，看到他们神色有些怪异。

老师真的吗？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数学课，那我可真是荣幸了。

他站在上面，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六班的姜莞这么活宝，怪不得人班主任天天捧着。

姜莞扭头，不解的看着肖战。

肖战停笔，犹豫地开口。

肖战咳咳，是，是物理课。

姜莞……

物理课你他妈订正数学试卷？

很好很科学，果然清新脱俗不做作。

姜莞扯扯嘴角，面不改色，重新开口。

姜莞老师您物理课教的太好了，我就过来听一下。

这次班里人是真忍不住了，纷纷笑出声。

老师安静。

老师我可是和张老师认识。你先坐下吧，反正两个班都是讲试卷，也没差。

六班物理老师就姓张。

林烨在门边笑得前仰后合。

林烨第一次发现姜莞脸皮这么厚，真是吓死人了！

龙套你知道不，姜莞所有成绩里，物理成绩最差哈哈哈哈哈哈！

林烨翻白眼。

林烨这我能不知道吗，上次在办公室听他物理老师恨铁不成钢，就差没给姜莞私底下开小灶了。

姜莞门门课名列前茅，只有物理会拖点后腿，虽然牢牢占据第一名，但如果能提高那么点分，市里排名肯定会更高。

每个学校都想要市状元、省状元。一中正好就差那么一个打名气的人，姜莞是这一届老师们最寄予厚望的学生。

现在又多了个肖战。

教室里终于恢复正常。

姜莞坐下来，戳戳旁边人。

姜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旁边人没回答。

姜莞肖战，你是不是故意的？

肖战没有的事。

嘴角还噙着笑。

姜莞你就是故意的！

肖战与我无关。

姜莞明明刚上课时你拿的物理书，后面就换成了数学试卷，而且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笑了，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