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大哥哥是脸红了吗?”
这重重一问,云初手一抖。
‘噗通!’
水囊掉地了,好巧不巧掉在富察傅恒脚边,瞬间两束目光,让云初如芒在背,这尴尬的及时绯闻,让人怎么拿嘛。
妇人通的人情世故,早就看出远处不苟言笑等我男子气宇不凡,赶忙拉着小月站起来。
妇人“小月快过来,像什么样子!”
妇人“是奴家没能好好教导,姑娘、两位大人,莫见怪。”
富察傅恒“童言无忌而已,不碍事。”
路人乙“哈哈哈哈,是啊,小孩子懂什么。”
路人甲“哟,我们小阿月都懂得喜欢人了呀。”
周围的流民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随即打趣了起来,惹得众人欢笑不绝。
夕阳照耀下,他不怎么言语,而那骨骼分明的手摩挲着水囊,看着远处拾掇柴火的少女,竟然有些失神。
夜晚降临的很快,慢慢传来几人的鼾声,流民们睡的熟稔,章佳阿桂也倚着树干闭着眼睛。
云初看着身旁的包袱,又看了看身旁的小月,慢慢把小月放在小垫子上,起身之后,有些眩晕。
慢吞吞的走到一旁,离着火光远些,河水倒影着月光,也能看见石子的道路。
云初(伸懒腰)“哎呦!”
云初“左右左右左!”
云初“就这边了!”
云初也不知道这茫茫的大地往哪边走,只期待能早点找到勺子,找到回去的路。
她早已没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哀伤,多了些被日子打磨的淡然,也许…这就是命。
云初颠了颠包袱,传来银子和盒子的声音。
云初“OK,保命的家伙儿还在。”
走在树荫旁,前方的路更显得的黑漆漆的一片,云初壮着胆子往前迈步。
突然一只大手拉住她的后颈,云初一惊正要大喊,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撞进了硬朗的胸膛。
云初“唔…”
富察傅恒“嘘。”
耳边的温热的气息传来,云初才反应过来二人紧贴着身躯,而她身后的这个人便是一直冷漠淡然的春和!
富察傅恒向来浅眠,尤其是办差的过程中,便担起了守夜的责任。
周边的鼾声伴着微风婵声,他看着远处负伤的章佳阿桂已睡熟,旋即闭着眼睛假寐。
没过多久,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怀疑赶忙拿起佩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在月光下松软的泥土上有翻新的马蹄印,便顺着印记向前走,不曾想看到那抹微熟的身影,本不愿多管闲事,但奈于那前方未知的危险。
匆忙的拉了过来,女子的发丝散在他颈间。
一想到她弱不禁风的身姿,夜间还乱跑,便有种说不出愤怒。
富察傅恒“别乱动。”
云初“是你!”
云初没想到这次跑路还能碰见他,这该死的缘分。如今先不说咋跑吧,瞅着这绷紧的下颚线,这小屁孩好像还生气了。
富察傅恒因着平日里的训练,更加警惕前面的动静,因而云初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前方树荫罩盖着露出两个人的身影,只不过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但声音极小,也就几句话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