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爬起来,愤怒的揪起他的衣领。
马嘉祺什么他还活着?
马嘉祺你他妈说清楚!
王启威我今天早上碰到丁招儿了,她说丁程鑫活着。
王启威只不过……下落不明。
那一刻,王启威好像在马嘉祺眼里从新看到了光芒,是属于少年久违的欢喜,阳光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重新照了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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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的花会再次遍布心房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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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厚重的门,被两个士兵艰难的推开,这次不是只露一个缝隙,全敞开的大门,外面阳光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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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很久没这么晒过太阳,整个人白了几个度,没了以前驰骋沙场的大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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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是暖的,空气是清新的,刮过的风是温和的,一切都好像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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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从腰间拿出丁程鑫以前送他的手链,带上纤细的手腕,阳光衬得手链上的狐狸格外漂亮,眯着眼懒懒散散的样子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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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威简单的说了一下现在的局势,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赶紧跑”。
马嘉祺往哪走?
王启威皇上,我们现在只有一条城东道可以走,我们的主力都在那里。
王启威剩下的都被陈佩封了。
马嘉祺似乎有些着急,手也捏的很紧。外面的战火要烧到内部了。
马嘉祺赶紧走。
王启威不,皇上,您先走。
王启威臣断后。
马嘉祺你……
王启威快走,来不及了。
喊杀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近在眼前,死亡之神围绕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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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运动,加上长时间酗酒,马嘉祺的身子单薄了许多,别说打架了,多说几句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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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小太监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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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马嘉祺离开的背影,王启威只能说圆了人生的一个遗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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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自己打了个赌,如果能活下去,那一定要去圆了几年前的那个悸动。
刘耀文张真源!你那破药怎么回事?宋亚轩怎么还没醒。
刘耀文怒气冲冲的跑过来算账。
张真源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不是装的。
刘耀文装你妈的,老子/qin他都没有反应。
张真源你……?
张真源表情略显抽搐,真是不敢揣测这个禽兽干了什么。
刘耀文咳咳咳……
刘耀文我……我回去试试。
张真源僵硬的手举起来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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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医馆开了几天了,看病的倒是不少,只不过挂念的人始终是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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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壮汉忽然跑进点了,盯紧一看才发现中间还夹了个穿金戴银的瘦瘦矮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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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有印象,那是赌场老板的儿子,村里有名的狐假虎威的狐狸。
贺峻霖这是有病吗?
龙套呗什么意思?你敢说我有病!?
贺峻霖噢,我的意思是您是得了什么病啊?我给你看看。
贺峻霖的语气温柔中却又带着嘲讽。仿佛在和一个弱智说话一般。
龙套呗跟你说,老子今天是带兄弟们来要债的。
贺峻霖噢,那你要多少钱呀?
老板的儿子好像是被激怒了一样,贺峻霖压根不把他话当回事,只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龙套呗你有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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