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就和我上去吧。”
死生之巅的山脚下,正发生着这样的一幕——墨燃正试图将一个小孩子拉上死生之巅,两人正在山下僵持。
“师尊,我们就去找贪狼长老看看,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能有什么事。”楚晚宁瞪了他一眼,甩开了墨燃拽着的袖子。
“师尊,万一和之前的情况不一样呢?”
在陈年老茶墨宗师的软磨硬泡下,楚晚宁终于妥协,不情不愿地上了死生之巅。
“贪狼长老,还请您帮我师尊看看。”
“还看!这都第多少次了?我有那么闲吗?”贪狼震惊地看着他们两人,手里的草药都险些掉落在地。
“爱看不看。”楚晚宁在墨燃开口前抢了先,说完转身就走,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冬腌菜。”
墨燃替楚晚宁向贪狼道了歉后便去追楚晚宁。
“师尊,你就让······”
“不去。”墨燃还未说完,就被楚晚宁打断了。
两人一番争执,到了红莲水榭已是接近酉时。
许是小孩子精力旺盛,但消耗的也快,再加上昨晚一晚没怎么睡好,楚晚宁一进红莲水榭就爬上了床。
“师尊,今晚我们留宿红莲水榭?”
“嗯。”应了这一声,楚晚宁就趴在被子里不再动弹。
墨燃知道楚晚宁是真的累了,便不再打扰他,去厨房做了些小菜,准备等他醒来后吃。
在院内布好菜后,墨燃用灵力给菜保着温,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里。
墨燃在几旁坐着,看着被子里一小团均匀地起伏。
不久,墨燃竟也托着腮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子时,而且刚好过了三天,于是墨燃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卧槽!这是…红莲水榭?!”
“墨燃!你吵什么?”一个奶凶奶凶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随即冒出了一颗毛茸茸的头。
“你是谁啊?!”踏仙君见有人擅自进了红莲水榭,恬不知耻地睡了楚晚宁的床,还敢直呼他的名字,顿时气的不行,“谁准你进的红莲水榭?!”
“墨燃,你犯什么神经?”
“谁准你这么和本座说话!”踏仙君好像想到了什么,“哦,你就是楚晚宁的那个私生子吧!”
“什么私生子?”
“你还不承认?”
“墨燃,你睡觉睡迷糊了?!”
“好啊,连说话的口气都和他一样!”踏仙君起的快要跳起来似的,“谁给你的胆子学他说话!”
“墨微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该我问你吧!赶紧给我出去!”踏仙君说完,觉得威慑力还不够,便接着说,“再不走本座可打你了!本座的凶器可是连楚晚宁也要忌惮三分!”
踏仙君说完再看楚晚宁,却发现楚晚宁背对着他,似乎还在细细的抽噎。
“你还有理了?!”
“天问!”
“楚晚宁把天问都传给你了?!不对啊,楚晚宁又没死,怎么会把天问传给别人。你是……楚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