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两个人,吴萝辑可太认识了。
他们原本是住在孤儿院附近的流氓,父子两个有手有脚都不学好,总喜欢干讹钱的勾当。
前几年他们讹诈讹到了院长的头上,吴萝辑哪里能同意?逮着机会就把父子两个揍进了医院,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也只验出轻微擦伤。
伤好以后他们想找孤儿院的麻烦,而后就又进医院了,等出了院没两天又被打到住院。
这次还没等伤好利索,父子两个就连夜搬家了。
一晃几年没见,再见面父子两就被吓跑了。
听到吴萝辑和陈家父子的过往,凌久时对她崇拜的五体投地,还直言要和她一起学功夫。
“想学功夫啊!行啊!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来看看。”
说话间吴萝辑在凌久时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凌久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的手劲,好大!”讪讪的笑着,凌久时动了动有点疼的肩膀问,“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吧,刚才的事,我还没感谢你呢。”
吴萝辑点点头,“我要去给小朋友上课,他家离这也不远,你就骑自行车送我过去吧。”
到了小区门口,吴萝辑直接就上去了,等两个小时后她从小区里出来,没看到凌久时还在小区门口蹲着呢。
“你怎么还没走?你不会在这里一直等了我两小时吧!”
“我说过,我还没感谢你呢。”腼腆的笑着,凌久时挠了挠头,“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这正好也到午饭时间,等吃了饭我送你回学校。”
“我下午还有两小时的课呢。”吴萝辑说着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你中午请我吃饭,我们去旁边的小公园逛一会,等到时间了你再送我去上课,这样就算是你对我的感谢了。”
“等你上完课,我再送你回学校。”凌久时赶忙说,生怕自己的感谢不够真诚。
吴萝辑点点头答应了,两人在路边的馆子吃了一顿牛肉面,而后去了旁边的免费公园。
周末公园里有不少人,绿叶茵茵的梧桐树下,老头老太太不是在打太极就是在下棋。
有的小年轻坐在长椅上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绿茵茵的草地上,一对对平凡的夫妻带着孩子在草地上露营野餐。
坐在草坪前的长椅上,吴萝辑喝了口矿泉水感叹道,“这才是生活,无聊是无聊了点,但也挺安逸。”
“你也是十七岁吧,怎么整的跟自己七十岁似的?”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凌久时被吴萝辑撇了一眼又讪讪的笑了笑。
笑过后凌久时抿了一口手里的矿泉水,眼角又撇向吴萝辑,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才说,“你这样,其实挺好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脸上的胎记完全可以去掉。”
“我知道,不过没那个必要。”翘起二郎腿,吴萝辑淡淡的扫了一眼凌久时,“这是胎记,也是一种封印,至少可以帮我过滤掉百分之八十的麻烦,太过完美容易被人惦记,事多了也很烦。”
凌久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大言不惭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很和谐。
他知道班里有不少男生都有心给她写情书,只是他们碍于她脸上的瑕疵没有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