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觉得这个世界有些荒谬,刚刚他还想着和吴萝辑划清界限,以后再也不会被她搅乱心智,现在却又被她给救了。
眼前的人虽然穿的一身黑,脸上和头上也蒙了黑色的汗巾,然而单单那双眼睛就让方多病确定她就是吴萝辑。
萝辑,逻辑,吴萝辑,没逻辑,到底是怎样的父母和怎样的世界能孕育出她这样的一个人?
正当方多病愣神的时候,一身黑的吴萝辑已经和笛飞声又对了两掌,发觉对方内力深厚,一向冷清的笛飞声忽然战意盎然。
“你是何人?”
“唉!你不是那个笛飞声吗?怎么你没死呀!”吴萝辑愕然道。
她还以为这家伙十年前早就死了呢,毕竟她可是亲眼看着他沉入海底的。
笛飞声眯了眯眼睛说,“你知道我,既然如此,出招吧!”
不由分说的,笛飞声向着吴萝辑攻去,吴萝辑被动应战,而且还一脸懵逼。
“唉唉唉!你这人!怎么说打就打?”抓住笛飞声的手腕,吴萝辑说,“我还想向你问李相夷的事儿呢,既然你都没死,那李相夷到底去哪了?”
“李相夷?他的去向你为什么要问我?”笛飞声皱眉道。
他看着对方明显小一号的双手,这是一双女人的手却力大无比,抓着自己手腕的感觉仿佛钢铁一般坚硬。
抬手挣脱了对方的手,笛飞声双手成拳试图以拳破掌,吴萝辑躲开他的拳头思索道,“听你的语气,你也不知道呀!难不成真的被毒死了?那也太可惜了吧!”
“什么被毒死了?李相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笛飞声狠狠的瞪着吴萝辑,说话间又对她使了十几招,奈何吴萝辑跟个泥鳅似的滑溜,他的拳脚全都打空了。
这边笛飞声还没怎么生气呢,那边角丽谯已经两眼冒火了。
她敬爱的尊上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耍,她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一身黑的女人乱刀砍成肉泥。
“尊上!接刀!”
角丽谯夺过雪公手里的刀扔给笛飞声,然而笛飞声去看着那把刀落到地上。
“她的手里没有武器,那我也不会用刀的。”笛飞声冷冷的,扭头看向石水用命令的语气说,“把你的剑给她!”
“喂!我来可不是跟你打架的!”吴萝辑指着笛飞声身后的药魔,“我有一个朋友中毒了,就是他干的,把他给我交出来。”
扭头看向一脸迷茫的药魔,笛飞声的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拿着剑打赢我,打赢以后我就让他给你的朋友解毒。”
“谁说我非要打赢你不可?我把他抓回去,有的是办法让他解毒。”吴萝辑双手叉腰说。
再次露出一丝讥笑,笛飞声对药膜命令道,“药魔,你现在就自尽,让你下的毒成为永远无解的毒。”
药魔对笛飞声躬身道,“谨遵尊上之命,药魔这就向尊上献身。”
说着那药魔作势就要对自己的头顶拍下去,吴萝辑赶忙制止道,“停!停下!停下!他让你自尽你就自尽,你是不是傻?”
笑眯眯的收回手,那药魔说,“这不是傻,这是我对尊上的一片忠心,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是不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