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浅这么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叶白衣这张嘴。
白浅前辈,我们尊敬你,才喊你一声前辈,但是你也不能仰仗你的身份,说话如此无礼吧!
叶白衣我只是实话实话,你们不爱听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摊了摊双手,双肩一抖,那无赖的样子,简直想打死他。
周絮揽过白浅的双肩,摇了摇头,白浅无奈的偏头看向一边。
温客行咬牙切齿的说到。
甄衍你活这么大怎么没被人掐死啊?
叶白衣我武功好啊!
叶白衣看着温客行有气撒不出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凤九直接拿出破云扇,准备将叶白衣扇到十万八千里,温客行虽然讨厌叶白衣,但是现在还有求于他,直接抱住凤九,开始安抚对方。
晚间,温客行揽着凤九,周絮揽着白浅,靠在树下安眠,身上盖着斗篷。叶白衣则靠在大树,成岭左看看右看看,只能无助的抱着自己。
一夜很快过去,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打在地上,照出一片斑驳光影。
几人草草去河边收拾了下便继续赶路向蜀中前行,叶白衣依旧驾车,温客行和凤九共乘一匹,周絮和白浅依旧共乘一匹,而张成岭,也依旧被周絮拴在后面练流云九宫步。
叶白衣突然坏笑的看着成岭,开始使坏,捻了颗坚果打向周絮的马屁股。马儿受惊,周絮坐在马上没反应过来,猛地往后一仰,被马儿带着向前狂奔,立马紧紧的揽住怀中的白浅,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张成岭更惨,一路啊啊叫着被拖着滑行。
温客行见此翻了个白眼,调转马头。
甄衍为老不尊!
叶白衣为幼不敬!
叶白衣也不怵对方,直接还嘴,温客行拉下脸来,挑眉回道。
甄衍欸,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谁是你的幼?你能有几岁?还真充起前辈高人的派头来了!
白凤九阿行,不要和他斗嘴了,我们去追姑姑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温客行见此直接调转马头,冲着周絮的方向追去了。
马儿癫狂的跑了数百米,便被周絮紧勒着缰绳,安抚了下来,平稳的停在树林中。
周絮没有管后方喘着粗气的成岭,看着怀中惊魂未定的白浅,担心的询问对方。
周子舒浅浅,可有事,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我。
白浅摇了摇头,称刚才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周絮拿出水壶,细心的喂给白浅,另一边温客行架着马也赶到周絮身旁。
凤九立马下马,见二人无事,松了一口气,成岭见四人围在一起,无人关心自己,伤心的冲着几人喊道。
张成岭温叔,凤九姐姐,师傅,师娘一点事都没有,你们还是关心关心我吧!
凤九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长岭。
白凤九倒是把成岭给忘记了,刚才最辛苦的应该是成岭了,喝点水。
一行人汇合,终于进了城中,找了一处叫忘尘客栈的地方准备歇一晚,不用再露宿荒野了。
客栈后院地方宽敞极其适合练功,周絮直接付钱包下,凤九五人各自的房间收拾修整了一下,成岭则留在后院继续练功。
没一会,周絮出来,坐在亭下紧盯着成岭练功。
张成岭腰上栓了个绳子,绳子另一端系着重物挂在木架子上,张成岭往前,重物上升,若是他撑不住,便会被那重物拉回。
由于他下盘不稳,后面沙袋又重,导致每向前走几步就会被拉着向后退几步,极其艰难,但他倒也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