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干枯苍白的木头横倒在这一片荒无人烟的枯黄草地上,其内部早已是被虫蛇给啃食的千同万孔了,好生荒凉又好是热闹,矛盾又统一。
这木头便是没有了半点生机了,或是虫蚁,或是旱灾,无论它的生机是如何无的,这都不重要。他静静的安详的,是没有半点儿的抱怨,因为他知晓自己并非真正消逝,而是以回归了自然的,是化为生育它的泥土的,在未来的某一时刻,它又将重新的长为一棵大树,或者一根小草,一朵小花,体验不同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