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是他名下的,也是北城的人最喜欢的场所,夜生活最丰富的地方。
他像往常一样去了酒吧的专属包房,服务生按照他的吩咐拿进来了几瓶酒。
他一个人就坐在那儿喝酒,经理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找来了很多女人,各种各样的,都被他骂走了。
他心情不好,懒得应付这些女人。
直到桌子上的酒都喝完了,他才驱车回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女人开的。
自从结婚以来,他每一次很晚回家,都能看到客厅还亮着灯,心里暖暖的,这才是家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摇摇头,他肯定是喝醉了,怎么能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在床上,意识很不清醒,这些事像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想到安时初那个女人,不知怎的,他脚步虚浮的走到了安时初的房间。
安时初睡觉从不锁门,她喜欢张真源,很信任他,对他从不设防。
张真源伸手轻轻一推,房间门就开了。
安时初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费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张真源。
安时初被吓了一跳,鼻尖萦绕着浓重的酒精的味道,安时初被熏的难受。
张真源禁锢着她,安时初脱不开身,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推开他。
凶猛霸道的吻落在安时初的唇上,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炙热的吻从嘴唇落到耳朵处,耳朵是安时初最敏感的地方,她浑身战栗。
脸颊上浮现一抹红,面红耳赤,不过在这夜晚,漆黑的房间倒是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吻停了下来,张真源认真注视着安时初,细细打量她。
而后贴近她的耳朵,极尽怀恋的叫着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的名字。
张真源阿欢,阿欢
安时初猛地愣住,心口处像被小刀划了一道口子,滴着血,生疼。
他的吻再次落到安时初的嘴唇处,不似刚才的凶猛霸道,而是温柔缠绵。
安时初躲避开张真源的吻,她用尽全力说出自己很不想承认的话,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祁语欢,被张真源宠在手心。
安时初张真源你看清楚,我是安时初。
张真源没有回应她的话,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开始脱安时初身上的衣服。
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浸湿了脸颊,尝到咸味,张真源才缓缓抬起头,意识渐渐回笼。
气温渐渐变冷,张真源很生气,特别是看见安时初这张碍眼的脸。
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尤其是他的手还在解安时初的睡衣扣子。
他怒火中烧,今天的事就已经够让他烦心的了,安时初还来这出?
他自然而然认为是安时初勾引他,毕竟这个女人下贱 ,缺男人。
张真源安时初你就那么饥渴?
借着月光,张真源清楚看到安时初脸上的表情,很委屈,泪痕还挂在脸上。
张真源最是看不得安时初露出这幅表情,好像他在欺负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