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年,南辰王因宦官谋权一事再次回到中洲。南辰王平定此事后不久刘雨诗也回到了中洲。
刘徽跌做在地上道:“那朕在史册上会是今日卒吗?”
这时刘雨诗笑着进来道:“傻孩子,他可是你皇叔,对于他来说你比皇位重要!”
“臣此次来带了御赐的木剑。”
刘徽接过木剑看着周生辰和刘雨诗:“皇叔,姑姑……”
刘雨诗在一旁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你要信姑姑和皇叔,无论如何我们绝不会伤害你,你是我们唯一的侄儿,知道吗?”
刘徽点了点头,周生辰道:“好了,皇上你还是先去看看太后吧,这次你伤到她的心了,我也先走了。”
“你皇叔说的对,徽儿快去吧。”
刘徽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刘雨诗问周生辰道:“走吧,我好久都没见时宜了。”
“皇姐怎知我要去见时宜?”
刘雨诗失笑道:“就算你不去见时宜,时宜也一定回来找你,你们两个对对方的心思我都清楚。”
周生辰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道:“十一是未来的太子妃……”
“是不是还不一定,徽儿如今正值壮年,而那刘子行现在也只是广陵王,是不是未来的太子还不一定呢,这婚约名存实亡罢了,这婚约若是解了,时宜就与他在无任何瓜葛了。”
“皇姐做了何事?”
刘雨诗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前些年回中洲的时候,随口跟徽儿提了一嘴,若是这婚约解了,时宜便会封为郡主,徽儿会为她找一个心爱之人。”
“可这婚约岂是说解便能解的?”
“你且看着吧,总有一日他们会解了这婚约,就算他们不解我也有办法让他们解。”
说完刘雨诗便离开了,周生辰愣了一会儿也去了式乾殿。周生辰回府不久后,漼时宜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周生辰对谢军师道:“兵不血刃难得。”
“难得,十分难得。”
“那为什么时宜还想哭啊?”周生辰带着笑意的说道。
“殿下,没见过你这么愿意捉弄徒弟的。看不下去了。”
说完谢军师便离开了,独留时宜与周生辰在屋内。
“我还以为师父被陛下关押了。”
“我的确被陛下下旨关押了,他命我在宫中带一段日子。”
“那之后呢?”
“回西洲。”
听到这答案时宜开心的笑了笑,周生辰看着时宜道:“十一,师父想问你一件事,若有一日你的婚约解除了你要如何?”
漼时宜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周生辰过了一会儿才道:“嗯,大概就是待在西洲陪着师父。”
“我知道了。”
两日之后,漼广入宫觐见太后,漼广谈及漼时宜与太子婚约一事,到最后这漼时宜与太子的婚约作废,漼广想要与太后一族结亲,想要漼风娶幸华公主,这时刘雨诗赶到。
“太后娘娘这是与漼太傅在聊什么事?可否给本宫也说一说?”
漼广因生病气息有些虚弱道:“微臣在与太后娘娘讨论小儿婚事,此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刘雨诗确实笑了笑道:“本来这事儿我确实不该参与,但是本宫在西洲时觉得漼公子与宏将军十分相配,便擅自做主将两人的婚事写在了圣旨上,还请漼太傅勿怪。”
听闻此事漼广有些激动的咳了两声道:“圣旨?什么圣旨?”
“本宫出嫁时先帝曾送了本宫三道空白圣旨,这圣旨已经写了断没有撤回的道理,若是撤了便是对先帝的不敬……”
漼广无力的咳了两声道:“即如此,太后娘娘便当臣未提刚才那事吧。”
说完漼广便离开了宫中,漼广走后不久刘雨诗对着太后道:“太后,我希望你明白这天下是刘氏的天下,你最好不要动太多了心思。”
说完刘雨诗便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