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往常一般无二在账房中轻拨慢捻细细盘算着那些黄白细软,脑海一同盘算着几日前略有耳闻的事儿,据说姑苏蓝氏惨遭温氏灭门,逃窜出来的有那么些人,不多,其中便有...泽芜君。云深不知处被烧,只怕是...
左右无人,褪下外衫与他轻搭,暗藏在那一处静谧偏远却也安全之所。他受了伤,所幸未有伤及要害,只是这一袭带着蓝氏家纹的衣裳,有些许难办,只好暂且放置着。
屋中端了一碗烧过了的清水出门,回头细瞧,只瞧着那人背影,只是稍显落寞与拮据。细瞧二三,竹竿所晾不是脱了线便是破了大洞断成两半,更有甚者,是搓成一条一条的。
细想只好与他掩了嘴轻笑,他一直以来都是蓝氏的家主,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手劲又大,洗衣服容易洗破也是情有可原。
这方圆几里人烟稀疏,虽说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却也不可贸然请了旁人前来清洗,家纹袍不安全,也一不能丢二不能烧的。左右为难,只得挽了袖轻巧接过满盆的残留下的衣裳“尸体”帮忙洗。
“…不妨事的,屋里还有其他衣裳的…泽芜君,我们先吃饭,这里…等下再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