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还珠）

柳青妹妹……

柳红回去说。

柳青妹，你和王掌柜说的是什么意思，王爷这边你怎么也来了？

柳红王掌柜是王爷的人，之前收了我的菜谱，以及前日请师傅王掌柜都告知过王爷，王爷想让我入他门下搜集消息。

柳青所以你说开办酒楼？

柳红对，之前不敢想是因为银钱不足，现在有王掌柜帮忙，咱们可以放开手脚了。那哥你呢？你今天怎么也会到王爷那儿去？

柳青钱大人是京都府尹。之前剿灭人贩子时钱大人便对我赏识有加，前日我和你见过王掌柜后去找了钱大人商谈安置孤儿一事儿，钱大人今天告诉我昨日院里的人都是王爷的安排。我感恩王爷对大杂院的照拂，想着投身王爷麾下也是不错的出路，只是没想到咱们兄妹都涉入其中。

柳红王爷是好人，我们好好做事就行，莫想太多。

柳青是，安心做事吧。不过除了经营酒楼外，咱们的老本行还不能丢，得赶快捡回来。

柳红你是说东街卖艺？

柳青是啊，卖艺也是收集消息的好方法，也不引人注目。咱们分开行动吧，早点培养一批人。

柳红好的。对了，除此之外进出大杂院的人该好好查验一番了，不然会乱了章法的。

柳青知道了。今日你不是已经请王掌柜探查了吗，之后咱们多注意就行。还有今天的事儿要告诉老人们吗？

柳红还是不了吧，他们知道会担心的，咱俩好好做事儿和往常一样就行。

　　在距离大杂院有段距离的时候，我和柳青停住了交谈，相视一眼后前后进入大杂院。

柳红杨奶奶，蔡婆婆我们回来了，李爷爷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家？不会去街上了吧，他腿脚不好，不能累着。

女性龙套蔡婆婆：没事，红娃娃，李老头出去转转马上就回来了，不用管他。你和青娃娃快去休息吧。

柳红好吧，要是李爷爷一会儿吃饭还没回来，我和哥出去找。

女性龙套杨奶奶：不用担心，你们李爷爷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事的，青儿带着红儿休息去吧，忙了一天了。

柳红行，那我们先回屋。

　　另一方，和亲王和王掌柜的谈话仍在继续。

　　“他们回去了？”和亲王歪在软榻上淡淡的说到。

“是的主子，周贵跟上去了。”王掌柜弯腰答道。

和亲王沉思了一会儿，慢慢说到：“柳家那小子看起来颇为眼熟啊，他们的身世可查清了？山东有消息没？”

“回禀主子，山东那边回复消息了，查出了一些旧事儿。”

“说！”

“柳参，十二年前在山东失去消息的那个暗卫，是柳家兄妹的父亲。”

“柳参？十二年前？山东？到底是什么关系，说。”

“启禀主子，二十年前柳参奉命前往山东暗中监察山东府县各级官员。为完成任务，柳参化名山东富商刘炎，带着家仆李榆、蔡氏、奶娘杨氏在山东落脚，十五年前与当地儒生陈家结为姻亲，婚后得子单名为青，十二年前柳参失去消息后，柳陈氏带着幼子忠仆隐姓埋名，咱们也是去他们的消息。柳红姑娘应是柳参的遗腹子。”

“那柳家兄妹为何会出现在京城？仅仅是因为山东大旱？”

“七年前山东大旱，李榆化名李桑带着柳家兄妹到了京城，没有什么问题。”

“还有什么吗？”

“李、杨、蔡三人入李府时已上报暗卫堂，是查证过的。之前大杂院的五个孩子都是逃荒路上救下的孤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次新收的八个孤儿是府衙过过明路的，已无家人，身世清白。就是这次一并救出了一位十三岁的姑娘……”

“有什么问题？”

“是山东人，十二年前被家人送至尼姑庵。”

“又是山东？又是十二年前？”

“是的，时间地点都太过巧合了。”

“那就继续查吧，安排李榆来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