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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这小屁孩,有点意思

阅读前须知:《太平山顶》是tf家族二代同人文,每个角色都是他们演过的自制剧中的名字,除了刘耀文,我想不通作者为什么不给刘耀文一个角色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把摘抄中出现刘耀文地方改成Chuck,他文中的英文名。《太平山顶》被扒出来是抄袭了很多名家老师的句子,摘抄中有些句子甚至也是抄的,介意的朋友就别往下看了。我并没有公然支持抄袭的意思,我第一次看这篇小说的时候还没被扒抄袭。但撇开这一件不道德的因素来说,《太平山顶》真的是一篇很好看的小说,对tf家族二代不感兴趣毫不了解的朋友也可以把它当成普通小说来看,文末会附文章链接。我再次重申,我反对任何形式的抄袭并且尊重被抄袭的老师,这篇推文只是单纯的分享文字。

*摘抄部分大约三千七百字,没有复制,一个字一个字打的,有错字不要介意。还有很多句子没摘抄,因为在特殊语境中读才有感觉。有的句子或许并没有写的很优美,但是我的感触很深,就摘抄了。总之,全文充满了我的主观因素。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他们十五六岁的时光藏在后生仔之间有意无意的打闹中,“要是真的找不到太太,三爷一定要赔偿我终身损失,利滚利,连本带息”,简亓让敖三坐下来,在座位内侧宽大的校服下同他十指交扣,两只手相互背诵对方每一个关节处的细小纹路,在四月空气里,满车喧闹中,全港市民的见证下,反复练习,为没有说出口的感情留下巴浦洛夫条件反射。

可是隔着公元纪年三千六百五十天,隔着圣经旧约生和死两个希伯来词的距离,从人类地球太平山顶到太阳系金星伊师塔高地,简亓关于手的记忆突然变成封建社会最残酷的夹板枷刑,从十个指尖处开始争先恐后的流血。

他比敖三肤色透明,像被关在柯达暗房里未经曝光卤化银胶片,说话也和敖三不一样,不是那种烟火的低低嗓音,诱使自己尼古丁上瘾,而是有些软,如同未倒塌的梳乎厘,带着小心翼翼的低温度甜分试探。

活过半个二十世纪,基督教信仰,千禧年之后,全球和平来临,世界将变为天堂。她所见证有,生离死别,阴晴圆缺,不知道这星球上地质变化,曾经沧海,除却巫山,十年之后,水能否重回桑田,云能否朝朝夜夜。

星星落下来离他好近,落进他冰凉的眼睛,简亓取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火棒,看手中耀眼的一束光,悉悉索索作响,烧到尽头,硝烟味道,轰轰烈烈散在夜风里。欲念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一共二十六根前后点完,用光他全身力气。

冬日夜风不知不觉,令手中窗帘一角无端悸动,温柔而锋利,如此而已。

敖炫再反应迟钝心不在焉,也察觉出异常,某一次直接同对方讲,“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Chuck朝他瞥一眼,“你以为我喜欢男人?”他嗤笑出声,说得毫无遮拦,“我喜欢的是你。”准确地说,他最喜欢的是猫抓老鼠游戏,强取豪夺,胜券在握游戏。

坏,也要十分的坏,坏到一流,照样有人爱,有人跪着拜。

十六岁之后,他有许多牙膏筒里的假笑,适当的时候,挤出来供观众拍照。

白色T恤,直筒迷彩裤,高帮短靴,金色烈日下,敖三脸上涂着黄绿油彩,细碎黑发垂在额前,眯着漂亮眼睛,一只脚踩在敌人胸膛,居高临下俯视对方。而简亓剃掉两鬓短发,在违反营地纪律后全身而退,挑起一边薄薄的唇角,笑容冷酷,有种不为人知的锋芒显露。

夏秋傍晚气温降低,飞虫出来觅食,夜来香心形叶片,黄绿色小花,散发刺激嗅觉微粒,抢夺呼吸,让人目眩神迷。

Chuck注视台上,雪白梨花树影,烂漫布景,敖炫坐在其中,清瘦茕茕。他突然生出一种空前绝后占有欲,如同无神论暴徒想要抢走圣骨,烈焰焚城,亲近不可碰之物。

“什么叫一辈子?”“有生之年,今生之内。”

真正的爱,是自在的,是自由的。没有恐惧,自由自在。

Lady和Miss都喜欢这种高高瘦瘦,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牙齿,会打篮球网球曲棍球,无疑散发莽撞多巴胺的blessed kids。

陶桃不去回应,狠下心接着继续,“如果你要把他的外甥当做寄托,寻找盛放怜悯救赎容器”,蔻丹指甲按住照片上言笑晏晏,如同敖三复制品的米乐,“我作为旁观者,看到的不是‘狗尾续貂’,而是‘附骨之疽’。”

一九九六年八月,新界西贡湾仔半岛,炙热阳光要同人类作对,紫外线指数一点五倍,不遗余力烘烤汗水,伤口被盐渍到痛觉全无。

他鞋都忘记穿,光脚走到另一侧,把玻璃窗户完全推开,等几点星光从云层透过,占据视网膜,才看清简亓棱角分明面孔——对方立在楼下,头发少有地,湿漉漉搭在额前,眼神里某种心意,比夜晚雨水还要满溢。

窗台上的叶子大概是酸角草,风吹雨打,轻巧纤细,白墙上粉漆斑驳,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如同心跳一起超载过重。

他抬起头,营地里使用小型变压器,供电不稳定,从上面照射下来灯光,直溅到窗帘上,像十二月太平山顶烟火,在他眼睛里参差晕染重合,简亓的一颗心被雨水泡化了,被电灯烫化了,又被对面白痴来回揉搡着,只是不能够。

命运原本就充满杜撰,没有谁可以解释清楚,隐藏在剧目后的变数,齿轮离合,由第一个错位处起,旧故事就会彻底结束,新故事又将开始。

他只穿一件圆领短袖T恤,底下一条浅蓝色丹宁短裤,从膝盖以下,小腿完全光裸。不知是贵宾室水晶吊灯光芒太璀璨,还是唯一的女士钻石项链太耀眼,他五官细腻,唇红齿白,显得格外夺目,几乎晃得让人情迷意乱。

一男一女距离小于三英尺,身体内的激素苯氨基丙酸,便会增加分泌,令人产生奇妙感觉。这种激素通过眼神传递,肌肤接触,从大脑出发,经过神经,到达血液。当浓度不断增加,双方同时被影响,皮肤变红,身体发烫,手心出汗,感情达到最热烈,这种状态和关系,医学上定义为爱情。

他的小小星球上,点亮一种光,仿佛烟火带着哨音,升空,爆炸,绚烂璀璨,一切都可以看得很清晰,的确。他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明白过,好像段考的时候,坐下来一看题目,答案全是他知道的,心里是那样兴奋,又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平静。

没有人知道生命的长短,即使我们是医生,也不能肯定自己活到一百岁,所以结婚誓词里不能讲白头偕老,但是要保证无论健康疾病都在一起。

听故事的人,惆怅,感怀,窥到天王星内核,南极,北极,零下两百二十四摄氏度,谁能料到,在内热流失,水冰物质形成前,也有烂漫如人间四月,被太阳持续照射的十三年。

七点钟,晨光微熹,流浪艺人裹紧旧报纸,蓝调与说唱还未开始,突然一辆哈雷摩托车疾驰而过,原来是后生仔穿飞行员夹克,英挺桀骜的脸隐藏在头盔下,四冲程发动机,一百五十英里时速,又稳又劲,从市中心汹涌的车流中穿行。

敖炫微微偏过头,下巴抵住车手右肩,惯性使他往前倾倒,碰撞,由不得他要不要,该不该,已经紧紧抱住对方,像拉布拉多寒流与墨西哥暖流交错回合,无人能猜中气候结果。

到六月九日,期末考开始,各位绅士淑女,都要同杜甫李白,几何函数,还有法国大革命与硫酸铜决一死战,三天三夜鏖战结束,绅士们领带打歪纽扣崩开,淑女们阳伞折断卷发扯散。

礼堂侧门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推开,一道阳光斜斜照下,无数浮尘在空中,老式礼堂穹顶幽深,遮天蔽日,不速之客站在重重台阶上,明暗对比强烈,走进的一瞬间居然夺目到令人眩晕。米乐站在天鹅绒后,喉咙发紧,定定地望着简亓,发胶一丝不苟往后梳,垂下几绺在额前,汗湿的黑色衬衫显出纵横阴影,明明是见惯的打扮,有睡美人氛围烘托,居然让他的心又撞到小鹿,觉得Uncle John是为自己披荆斩棘而来,帅到一塌糊涂。

夜色无限制蔓延,猎人徐徐张网,幼狼露出利齿,困兽犹斗,不肯认输。

他常常陪她去南兴港,太阳把云照到透明,暗礁布列,大海鸣响,货轮冒出黑烟,哼唱着进港。甲板上铁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黝黑皮肤的水手,用人力把集装箱一趟趟运到码头上。有时他们停下捶腰打背,互相问候,满脸油汗的笑,是逆来顺受式的自得其乐。

“船停在港口是安全的,但它不是为了停在港口而造的。”

然而在那一晚的俱乐部,仿佛命中注定,他于混乱的人群中发现敖炫,背丝绒大提琴盒,被十年前冬天冻住的眉眼,冷的漂亮而易碎。二十岁遇见雪,不算早也不算迟,伊甸园里万物死而复生,堕落路法西得到救赎,他合紧掌心,极虔诚极认真,这一次,能不能忘记处境与身份,认定眼前一人。

一个人的痛苦永远只有自己知道,扯线公仔的痛苦,卖力的演出,换来的是四座空空如也。

灯泡随电压忽明忽暗,末日降临,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释放出的只有谎言,诽谤,嫉妒,痛苦,人类受尽折磨,所有希望被关在盒底,仅仅是海市蜃楼的幻想。

这个世上曾有一个敖三,也只有一个敖三而已。

摩天大楼墙壁坚固结实,挡住气势汹汹的热带气旋,城市与夜空交界处是一条分界线,从敖炫的肩头缓缓移开,又渐渐隐没。他坐在十八摄氏度的冷气房间里望向他,如同一场清凉而甜美的梦。

感情从天而降,即使遍体凌伤收场,也要一小片一小片耐心地拼起。

城市像结构精密的仪器,层层图纸与程序把你我束缚,不眠不困,他却变成机械中出错的一环齿轮,拒绝接受循规蹈矩。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简亓冲他挥挥手,忽然一笑,明亮,黑暗,一个并不是说再见的手势,无关爱,也无关两个星球的遥远。

海鸥从旖旎梦中醒来,一只只张开翅膀,与碧蓝海平面擦肩,轮船自是不理,依旧超前,轰隆隆的发电机声盖满天际。裂空之下,悲伤像不冻港的海水,漫过整个城市,今生今世,无所寄托,无所依傍。

草地里,有小夜虫唧唧夜话,森林深处,无数淡绿色的萤火虫,费劲千辛万苦躲过台风低压,悠哉悠哉,漂浮来去,忽明忽暗,四散流光。看见萤火虫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萤火虫要经过五十天才成虫,成虫后生命只有五天。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才能看见它们。好比你我遇上真爱,不容易的。一只萤火虫飞来,像找回失去的记忆一般,在简亓身边描出一道弧形轨迹,他伸出手,微弱的光芒,闪闪烁烁,从指缝中穿过,又在指尖起起伏伏,晶莹剔透。他对着它,眼泪汩汩地流下来,“喂,Arthur,十一年了,我都老了”声音哽咽,手指颤抖。夏夜斟得太满,月光温柔荡漾,满天星辰落下绚烂秘密,萤火虫凝结成奇幻火花。小虫扇着羽翅,轻轻说了什么,但人是无法听懂它们的语言——它大概觉得忧伤,兜兜转转几圈后,终于回到同伴身边,浮光融成浮动的海,流淌去山峦起伏绵延的遥远尽头——失去只是一瞬间,一瞬间的,看着空荡荡的掌心,简亓的泪水夺眶而出。

故事总要结束,结局并不可以修补,触不到的恋人,消失在再也无法期盼的仲夏夜里。

还有七十亿年,太阳就会膨胀爆炸,然后熄灭死亡,还有七十亿年,地球就会灰飞烟灭,我还可以喜欢他七十亿年。

他脸红不是因为亚热带气候夏末太阳,而是因为那一天太阳不忠,出卖一九九四年夏末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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