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岭受不住,周子舒提出休息一会儿。
他们来到一条河边,打算装点水。
周子舒(周絮)“对了,月…月姮。温公子呢?”
月姮“兄长他有点事情,先离开几日。届时会与我汇合。周兄不必担心。”
月姮“这几天是兄长唐突,月姮替兄长向你陪个不是。还请你不要和他计较。”
说完,月姮向周子舒鞠了个躬。
周子舒不肯受。
周子舒(周絮)“你这是哪里的话。温公子…我没和他计较。”
周子舒想解释,但真的不知道温客行的优点在哪,他还是闭了嘴,只说不与温客行计较。
月姮“多谢。兄长他只是难得遇见像周絮一般的人物,觉得十分亲切。所以举止有所不当,他没有恶意的…”
周子舒(周絮)“是…是吗?”
周子舒一时不能接受温客行,月姮也不逼他。她转移了话题。
月姮“天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歇一夜,明天再赶路吧。”
周子舒(周絮)“好。”
成岭歇息得差不多了,他们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家可以停留的客栈。
成岭不太吃得下饭,月姮劝他,周子舒见不得他自暴自弃的样子,训斥了他几句。在周子舒的刺激下,成岭哭着将饭吃完了。
晚上,月姮拿着药走到周絮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周子舒(周絮)“月姮?”
月姮“周…阿絮。我可以叫你阿絮吗?”
周絮实在拗口,难以开口的月姮不好意思的问。
周子舒(周絮)“可以。”(轻笑)
周子舒(周絮)“那我可以叫你月儿吗?”
月姮“…”(点点头)
周子舒(周絮)“所以,月儿找我有事吗?”
月姮“这是给成岭的药。”
她知道周子舒自己有药,但她的药是她精心配制的,可能会更有效一点。
周子舒(周絮)“成岭很信任你,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
周子舒(周絮)反而要他出面?
月姮“我与成岭不过几面之缘,叫我一声月姐姐不过是他心善…船公既然把他托付给你,你就要保证他的安全,何况你刚才还训斥了他一番…”
周子舒(周絮)“你是觉得成岭不够信任你?”
周子舒不这么认为,成岭对月姮的信任是连他都比不上的。如果成岭连月姮都信不过,她为什么觉得成岭会信他?
月姮“…”
一句话俩句话解释不清楚。月姮把药塞给了子舒,笑着回自己房间了。
周子舒拿着药,又拿了套新的衣服,给成岭送了过去。
成岭看到周子舒给他拿的东西,心里很感动。现在,除了月姐姐,就周叔对他好。虽然周叔刚才训斥了他,但也是为了他好。他不应该生周叔的气。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的成岭向周子舒道了歉。
周子舒这才明白月姮的良苦用心,原来她让他来送药,是为了缓和他和成岭的关系,怕他们因为这件事生了嫌隙…
成岭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周子舒退了出来,将空间留给他。
他敲响月姮的房门:
周子舒(周絮)“月儿,可以陪我走一走吗?”
月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