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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你妈一样下贱！到处勾引男人！狐狸精！”
“不许你说我妈！”
被挤在墙角浑身是伤的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颤抖地站起来，用尽全力推了说话的女生一把。
那个女生踉踉跄跄，勉强站立。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你没妈呢。”
另个女生装作很抱歉，语气却只有嘲讽的意思。
少女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流泪。
“你推我？！脏死了！”
“陆枳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臭脸！”
那位被推的女生恶狠狠地抓住少女的头发，扇了她一巴掌。
她白皙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嘴角流出了血。
“你就算再漂亮，成绩再好，还不是天天被我们打？”
“狐狸精，你勾引男人的速度，啧啧啧”
“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女生们捂着嘴，讥讽地笑她。
“跪下求我，求我，我就放你一马。”
“你想都别想。”
少女依旧摆出不屑的情态。
女生看得极为不爽，把少女狠狠往墙上撞去，她的头渗出了血，晕了过去。
女生有些慌张，但还是装作没事的样子。
“真没劲，这就晕了，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幽暗的小巷子。
——
少女慢慢地醒了，自己还是独身一人在小巷，周围都是血迹。
已是凌晨，下雨了，雨渐渐下大了。
她扶着墙勉强站起来，忽然，她听到了隔壁的打骂声。
“打啊，你不是挺能打的吗？”
她听到脚踉踉跄跄踩在水坑上的声音。
“滚。”
她听到了被推倒的声音。
她打开手机，犹豫不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打开录音，播放警笛声。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骂骂咧咧和逃跑的声音。
她……
要去看那个少年吗？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
她没钱。
她也承担不起，她爸不要她了，他和另一个女人幸福美满，每个月，只会给她一点微薄的生活费，大多数，还是她用自己辛辛苦苦打工赚的，还被那些女生抢了去。
少女还是忍不住，她还是去看了。
就看一下，她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状况很惨烈，少年倒在地上，血止不住地流，少女愣住了。
她颤抖着向前，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还活着。
只是很微弱。
下着大雨，血迹被冲走了些。
少女打开手机，拨打了120。
她打开包，伞被那些女生弄坏了，破了很多洞，但还是能躲住些雨的。
她半蹲着，为少年的伤口遮住雨，等待救护车。
她薄弱的身子终是撑不住，倒在雨中。
——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少女醒了。
“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很严重。”
一位医生走进来，见她醒了，温柔说道。
陆枳眠“我……”
陆枳眠“医生，我能不治吗？”
陆枳眠小心翼翼地问道。
医生顿了顿，又流畅地开始工作。
俞星辰“你不治？这怎么行？”
俞星辰“嗯……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俞星辰。”
俞星辰“对了，你手机刚才打电话过来，是你们班主任，我给你请了一天假。”
俞星辰“先暂时这样，不过你最好住院几天。”
陆枳眠“那个男生呢？”
陆枳眠忽然转移话题。
俞星辰“他……比较严重，被利刀捅了一下，放心，已经醒了。”
俞星辰瞥到陆枳眠紧张的神情。
俞星辰“警方在调查，不过那是监控死角，又下着雨，比较难查找罪犯。”
陆枳眠“俞医生。”
陆枳眠轻唤了一声。
陆枳眠“我还是走吧。”
陆枳眠“我……”
陆枳眠咬着牙，还是说了。
陆枳眠“付不起医药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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