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乘风为什么要害怕,我佩服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我们探长有多厉害,他就光站在那,气势都能杀人
路垚那叫杀气
乔楚生坐好了
两名巡捕搬了两把椅子进来,门重新打开,乔楚生走进来,看着坐姿悠闲的路垚过去拍打着提醒,路垚赶忙坐好
白幼宁和叶云裳一起走进来,看见路垚的那一刻,叶云裳才确定,她还害怕认错了人,以为只是重名了而已
白幼宁拉着叶云裳坐到椅子上,卫承风从叶云裳进来的那一刻目光就一直看着她,白幼宁看了看,长得倒是不错,就是看着没有威风感,路垚看见叶云裳有一刹那的惊讶
路垚云裳
叶云裳路垚哥,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重名的人呢,你怎么会被作为嫌疑人呢
路垚我可是冤枉的
叶云裳我相信你,楚生哥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路垚就他,你要跟我说他能帮我杀人我倒是会信,可是探案,一看就是个新手
白幼宁你为什么这样说
路垚不理会白幼宁,看着乔楚生开口道
路垚乔探长,这不大合适吧
乔楚生顺着路垚的手指看向白幼宁,又一脸疑惑的看向路垚
乔楚生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路垚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这符合规定吗
乔楚生什么
路垚舆论会干扰司法公正的呀,这个是基本常识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而且为什么要说我会杀人呢
乔楚生乔楚生饶有兴趣的看着路垚
路垚她右手中指内侧有茧,指尖有未洗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样式呢,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
白幼宁街头小报,你知道本报的发行量有多大吗
路垚评价报纸的大小,标准是文章的质量跟思维深度,贵报就算是卖到一千万份,也是小报
白幼宁你……
白幼宁自是听不惯有人说她的报社,气的站起身来
乔楚生幼宁
乔楚生赶紧阻止,他现在可是对这个路垚感兴趣的很,叶云裳也拉着白幼宁,让她坐回到椅子上给她拍背顺气
路垚你这种头烫一次就需要十几大洋,可你头上有一种小旅馆常用的廉价肥皂味,说明昨天晚上不是在家睡的,袜子呢,换了一面继续穿,说明走的比较急,行礼都没来的及收拾
路垚富家女,跟家里吵架,离家出走
不愧是路垚哥,说的完全正确,叶云裳今天早上一大早便被电话吵醒,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坐车赶去白幼宁所在的旅馆
看着生气又伤心的白幼宁,叶云裳也只有安慰加开导,但白幼宁恢复的倒挺快,没一会就充满了力量,听说有案子便立刻拉着她来了巡捕房,要掌握第一手资料
乔楚生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路垚您刚当上探长吧
白幼宁这都能看出来
白幼宁震惊了,虽然这个人说的有点让人讨厌,但这份观察力还是让人佩服的
路垚他戴的表爆贵
乔楚生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不动声色的将其藏了起来
路垚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对不敢露富的,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过程中,经常会越俎代庖,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上探长,说明上头有人,看气质您是江湖中人,加上你对她既排斥然后又顺从的态度,可以看的出来,她家里人就是你的老大,这种特殊的关系,让你不得不违反规定,让一个记者参与旁听过程,可是很抱歉,本人作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
乔楚生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
路垚承让
路垚的脸色满是得意,卫承风在一旁听的对这个路垚满是佩服,感觉他跟探长很搭,一个武功好,一个脑子好,联合在一起就是天下无敌了,也不知道路垚有没有兴趣来当巡捕
叶云裳路垚哥,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他做股票爆仓,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你去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就心生杀机
路垚无语的看着白幼宁,叶云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叶云裳那个,幼宁啊,我相信路垚哥不会杀人的,也不会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就去杀人的
路垚乔探长,你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传出去你不怕丢人
白幼宁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白幼宁气愤的站起身,叶云裳赶紧拉住她
叶云裳幼宁,你别气别气,他就是个爱实话实……不是不是,他说话就是有点直……不不,就是有点让人不太开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白幼宁嗯?
白幼宁委屈的看着叶云裳,什么叫实话实话,什么叫直来直去,她是白痴吗
叶云裳我们白大小姐最聪明了,不要生气
叶云裳小手拍着白幼宁的心口给她顺毛
路垚乔探长,租界跟别的地界还不一样,这是无罪推定
乔楚生什么意思
路垚1764年7月,意大利刑法学家贝卡利亚在其名著《论犯罪与刑罚》中,抨击了残酷的刑讯逼供,并提出了无罪推定的理论构想,也就是说,一个人在法院宣判之前,是不能被称之为罪犯的,简而言之,在警方无法提供有效犯罪证据的前提下,疑罪从无
乔楚生阿斗,去聂府,把看车人找来,核实他的口供
阿斗是
阿斗领命出去,还拿棍警告的打了一下路垚,萨利姆进来俯在乔楚生耳边说了几句话,乔楚生吩咐卫乘风看着路垚,便往外走去,白幼宁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