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市本不想回去,但是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回了霁风馆。
方海市回到霁风馆的时候,方诸正在自己对弈,
方海市“师父最近身体可无恙?”
方海市“卓英和哨子哥他们侍奉的是否尽心?”
方诸(方鉴明)“都好”
方海市“那就好,我此番前来是与师父辞行的。”
方诸(方鉴明)“既然来了,就陪为师下完这盘棋吧!”
方海市看了看方诸,走到棋盘对面跪坐到垫子上,陪方诸下起了棋。
你来我往,走了几步后,就听到方诸说道。
方诸(方鉴明)“你小时候陪我下棋,想不出破解之法,就急得直哭。这才几年呀!棋术长进不少,都有时间发呆了。”
方海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棋盘,他落一子,她就紧跟着落子。
方诸见此,忽然又说道。
方诸(方鉴明)“这手下的太急了,下棋依理而行,不可以强行。”
方海市“宁弃数子,不失一先。这可是师父教我的。眼下师父没有办法一口吃掉我,又不能容忍我扬长而去,待要如何?”
方诸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
方诸(方鉴明)“你在想什么?”
方海市如实回道。
方海市“我在想,师父在想什么?”
方海市“师父,你为什么要留我下棋呢?”
见他不回答,方海市起身向他行了个礼。
方海市“师父,我该走了。此去归期难测,有些话我想直说。”
说完,方海市看向方诸。
方海市“师父万不可在往前走,哪怕半步都不行。因为,我对师父,不一样。”
方诸手指紧握着白棋迟迟没有再下,方海市见此,心中有些难过的,转身离去。
她没有看到,她转身离去,方诸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意。
方诸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那里出现了一道伤口,此时正在流血。
看来陛下又受伤了。
当年的仪王之乱,太子悬梁殉国,他因方家之祸,一时冲动,提前合围。紫簪因此而死,现任陛下也命悬一线。
为了稳定军心,不让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方诸成为了陛下的柏奚。
从此与陛下的命运一系,陛下的伤痛和厄运都有方诸来承受。
方诸(方鉴明)“海市,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会在这样的命运里一生吧!”
方诸(方鉴明)“可有了你,更让我明白,什么叫虽然无悔,但却有憾。海市,对不起!”
舒靖容(徐恩慈)“既然觉得对不起她!当初又何必给她希望呢!”
方诸闻声望去,见一红衣女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方诸(方鉴明)“是你”
舒靖容(徐恩慈)“当然是我。”
方诸(方鉴明)“你到底是何人?”
舒靖容一边回他的话,一边一手拎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进来。走到棋盘对面,刚才方海市坐过的地方坐下。
舒靖容(徐恩慈)“我是谁很重要吗?”
说着,舒靖容把一坛子酒放到他的面前。
舒靖容(徐恩慈)“喝点吧!”
说完,舒靖容打开自己那坛酒,喝了一口后说道。
舒靖容(徐恩慈)“我早就知道,你是海市的情节,所以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不要对你这个师父动出了师徒情义以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