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可是谁也没想到，进到山洞来居然是这样的场景。

“这，这是。。。？”

“这是龙雀”

龙孝大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

“这是龙雀？”

安华皱眉，觉得龙孝可真不是个东西。

“小丫头，中原武林已经能容许这样的败类了吗？”

“你别看我”安华耸肩，“我可受不了。”

温客行和周子舒上前，三人断断续续地交谈着。

叶白衣抱胸在一旁，等三人叙旧结束，才出言打断。

“好了吧？叙旧结束，该步入正题了。”

“容炫是怎么死的？”

“抱歉，我不能说”龙雀摇头，神情坚决。

“我答应了人，不能说的。”

“哼”叶白衣冷哼一声，终于是没了耐心。

“那你信不信，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东西将我双腿砍断，囚禁在这里”

“我所有的门人都被杀光，就在我的眼前。”

“你说说看，我还有什么能失去的？”

叶白衣皱眉，他这人也是磊落一生的人。从来只知道如何使人死，却也不真折磨过人的。

“好了，老家伙，冷静点，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样冲动。”

安华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叶白衣的后背，试图使人冷静下来。

“别冲动，别担心”

“好好说话，跟龙前辈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真相。”

叶白衣一向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可唯独这次，却激动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

那是他挚爱之人的唯一骨肉，是他原本可以留在这世界上的唯一血脉。

可是，却在下山的短短几年里，死于非命。

安华知道，对于叶白衣来说，那一定是十分痛苦的事情。

是不同于讲述时候的平静，足以将他所有坚硬外壳打碎的东西。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深爱的，放不下的，勘不破的。

“去吧，告诉他你是谁。”

“我是叶白衣。”叶白衣定了定心神，神情沉痛哀伤。

“这。。。您是，长明剑仙叶白衣？”

这个名号，恰恰是叶白衣最不想面对的。

“正是”

“您。。。啊，您果然是练成了神功！”

“好，好！”

龙雀点头，大张着嘴巴，整个人都透着些回光返照的味道。

像是强撑着一口气，持续许久，终于在今天放松了下来。

“当年我们一行人比武，原本不是什么大事。”

“可没想到，那剑上却涂了毒。”

“那毒厉害，没过多久，就要了人性命。”

“那为什么有人说他发疯？”叶白衣皱眉，“你们当初真的只是比武？”

“是。我们当时情谊正笃。。。”

龙雀话说到一半，等在外面的高崇紧赶慢赶地跟了过来。

“高崇？！”

“你。。。龙雀？？！”

高崇见状大吃一惊，满目愤恨地扑了过去。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乎这个故人。

“你，这怎么。。。？！”

当年一别，再见面已都是老人了。

“说来话长，快，这位就是容大哥的师父。”

“什么？！您，您是容大哥的师父？！”

这层关系容炫没张扬过，就是龙雀也是在容炫临死前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