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幽坐在车里,她给司机发了一条信息,让他不要过来接自己了,然后转身看向旁边的花泽类。
白幽幽“只会在我面前放狠话,在别人面前还不是会救我?”
她看着他得意地嘟哝。花泽类扭头看向她,脸色很不好看,因为他被白幽幽说中了。
他的确是无法再看一次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扭头,看她还是很有活力的样子,忍不住抓住她的胳膊。
“啊!”白幽幽猝不及防地叫出声,然后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花泽类(Ren)“这时候知道疼了,我还以为你这人没有痛觉?”
她全身那么多伤口,脸色都发白,但却除了撒娇之外都没有喊疼。花泽类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什么。
白幽幽“别人我不喊疼,是因为我不在乎,就像你在面对其他人被霸凌的时候,不也是高高挂起吗?”
花泽类(Ren)“别讽刺我。”
他语气开始加重,白幽幽撇撇嘴。她这是踩中了他的尾巴。
温柔又残忍的花泽类。
花泽类把目光转向窗外,不愿意再跟她搭话,他觉得白幽幽很危险,一次又一次在挑战他的底线。
开车的司机很快就到了白幽幽的家门外,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门口的大门有保安看守,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白幽幽这种人竟然是这个环境里长出来的花。这朵花被人精心呵护,甚至呼吸着玻璃罩里的氧气。
然而没了这玻璃罩,她还是能经受风吹雨打。
花泽类(Ren)“到了,下车。”
他偏过头看白幽幽,女孩已经推开门,听到他的话之后她回头,突然一脸狡黠地冲着他过来,花泽类一愣,他来不及躲,嘴唇马上就被温软覆盖住,胸口像是被人咚的一声给敲打了一下。
白幽幽“多谢学长今天的慷慨解囊。”
白幽幽快速跑下车,背着她的书包走了。甚至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他手放在唇上,平常冷静沉着的他此刻睁着眼睛看着少女进入豪宅的大门里。
花泽类(Ren)“她刚刚干了什么?”
他忍不住喃喃,司机回头紧张地瞅着他,也不敢说“她亲了您”这种话。
……
花泽类回到家中,他迅速奔向洗漱室,挤了牙膏放在嘴巴里面来来回回地刷,然而刷着刷着他就停了下来。
他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唇,就像是刚吃了棉花糖,那种香甜的柔软久久无法散去。
跟藤堂静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他总在追逐她,对方就像温柔的风,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可是白幽幽呢?
刺眼,灼热,冲击着人的目光和每一寸皮肤。
花泽类把手中的牙刷放下来,进去洗了个冷水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必须要和白幽幽划清界限了,无论对方是什么目的。他们这场政治婚约必须要结束。
......
白幽幽站在屋里的半身镜前,手指摸着红唇,想到被亲完之后的花泽类那张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幽幽“我就不信他能招架得住,今天这个计划很成功。”
她解开身上的绷带,低头看腿上的伤口,上面已经结了痂,看起来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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