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江鸢收到了一堆礼物,来看江乔的也都是与江乔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她朋友不多,只三五个,就足够了。
也就是这不多的朋友们,让本来安静的病房沸腾起来,起因嘛,还是白敬亭来时,带了包括小金锁在内的一整套首饰。
他昂着头,说韩稚跟夏安时不用心。
只知道给红包,孩子这么小,红包只能看着,他送的礼物,过些天就能戴。
夏安时“啊对对对。”
夏安时“钱多实用,怎么你还嫌钱多呢?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韩稚“就是,这种时候你跟我们比,也难怪你单身这么久。”
白敬亭“嘿哟还许人身攻击的啊,说的你有男朋友一样。”
韩稚“我是没有啊,但我最起码不会把追求者气到再不想看到自己的那个程度。”
江乔“…诶?”
江乔抬起眼眸,好奇的看了白敬亭一眼,在她的记忆里,白敬亭能做的出这种事来,就先不说他的自恋,看他这直男样。
江乔记得初中那会儿,他们班级里莫名其妙流行起来魔方,白敬亭也学会了,有个喜欢他的小姑娘,红着脸问他。
那时候白敬亭一脸懵逼,问她:
白敬亭“这都不会,难怪你数学不及格,哦,还有英语。”
白敬亭“不过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主要就是咱俩没缘分。”
白敬亭“你说什么?”
白敬亭“嗯对,你我本无缘,全靠你挂科。”
那时候的白敬亭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这么几句话,成功击溃了一个小女孩对他暗许的芳心,白敬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也因此,江乔此刻竖起了耳朵。
她也不想八卦,但是她实在太好奇了。
韩稚“前两天,他们学校一单身同事追他,这人倒好,担心人家看上他那点儿鞋。”
白敬亭“那确实啊,我这些年赚的钱,都买了鞋,房子我都租的。”
白敬亭“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多么艰辛。”
白敬亭来了兴致,一屁股挤走夏安时,他盯着江乔的眼睛,喋喋不休。
从步入社会,说到物业费忘交,这也就罢了,前两天他忘了交电费,卡里也没钱,于是,他就遭遇了场午夜惊魂。
白敬亭“你是不知道啊,我那会儿就看见一长头发在地上…”
王源“闭嘴。”
王源从一旁走来,皱着眉,往白敬亭塞了个苹果,又拧眉,把他推开。
白敬亭闭上嘴,咬了口苹果,还挺甜,白敬亭大口咬着苹果,又凑到婴儿床边,看着陷入沉睡的小家伙。
白敬亭“…小婴儿都这样吗?”
白敬亭“皱巴巴的,依稀还能辨认出这双眼像江乔呢。”
韩稚“人闭着眼睛,你辨认个什么玩意儿?麻溜出去。”
白敬亭“诶你懂什么…”
白敬亭絮絮叨叨,被韩稚一把推出去。
夏安时噗嗤一笑,她看着江鸢,眼神一亮,又很快,低着头叹了口气。
夏安时“小糖糖,真可惜哦。”
娃娃亲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嘴上说说也行,但是…
夏安时“我们家那两个小鬼头,可都配不上你。”
经常被儿子气炸的夏安时,不忍心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饱受摧残。
同时吧,她看江乔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