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叶白衣回答直来直去,听的人只感觉嚣张且欠揍。
蓝景仪感觉自己这个旁听的,也有些抑制不住了,拳头被握又松了好几次。
周子舒呼了口气,“叶前辈,小心汤里有毒啊。”传递过去的目光似是含着如担忧一般的情绪,手中的拳头松了开来。
毕竟汤是温客行熬的,毒下过去,还好吗?
叶白衣毫不在意,举了举碗,“你们不喝?”
一群人喝一锅汤,毒怎么可能下得进去,温客行可不舍得有人给他叶白衣陪葬。
见此回答,周子舒笑了出声。
这些日子以来,露宿野外家常便饭,奈何高崇将醒未醒,时有动作,蓝湛闭目修炼,蓝思追和蓝景仪有样学样,张成岭修为不高,而且连日练功,已是极累,躺平过后没几息就已经熟睡,叶白衣武功高强,又不重视高崇,睡得非常好。
第二日一早,几人洗漱摘了些果子当做晨食,休整时高崇便起了身,拜谢几人,听得准备前往龙渊阁寻找真相,放弃心中思绪,决心一齐前往,身体原因还是回到了马车上,等到下个城镇买匹马,马车和骑马交替进行活动身体。
几人对此没什么异议,张成岭看见高崇身体恢复了一部分很是高兴,不过功还是要练的。
麻绳在腰上环绕打结,一头拽在周子舒手里,张成岭踩着流云九宫步的严格方位,一步一个脚印。
叶白衣坐在车辕上,看着温客行在一侧的样子,手上的干果被他上投接过,轻轻一弹,直接打中周子舒骑的马上。蓝湛没太大关系,而温客行那家伙除了蓝湛之外又在意周子舒,周子舒可不就遭了无妄之灾。
遭到疼痛,马蹄子止不住向前奔去,周子舒抓紧手中缰绳,一只手还扣着张成岭麻绳一端,张成岭猝不及防被周子舒带了出去,脚下踩着的步子已经乱了,踉踉跄跄被拉着往前跑。
温客行转头看着叶白衣轻哼,“为老不尊!”
叶白衣扬了眉头无比得意,“为幼不敬!”
“诶,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谁是你的幼,你能有几岁?还真充起前辈高人的派头来了。”温客行火冒三丈。
叶白衣看着人生气倒是觉得有意思,“我不是你前辈,我是你祖宗辈!”
两人相争之时,蓝湛已经御马向前,去追被迫狂奔的周子舒和张成岭了。
蝎王跟随着,而蓝思追和蓝景仪看看后面还吵着的,不约而同驾马向前走去。
下午时分,几人到了一处城镇,也因为连续几日风餐露宿于野外,索性准备住入客栈,休整一下。
高崇知道了赵敬的真面目,准备传讯给沈慎,不敢走江湖的路子,找了官方驿站,然后传信给大孤山派。
蓝思追和蓝景仪去购买调料,顺便再买些糕点干果,相携离开了客栈。
张成岭抱着温客行给的坚果去了客栈的后院,遇到了叶白衣。
得到了“偷懒结束,接着练功。”的话语,再次绑住沙袋,吊在架子上,开始踩着流云九宫步。
周子舒和蓝湛一起出去找了平安银庄,将信送往南疆。
“没想到我还会求助我这位多年前的友人。”周子舒从平安银庄出来,看着在门口等待的蓝湛,不由得感叹道。
蓝湛颔首,当作回应,周子舒早已习惯蓝湛的寡言,况且本也没有想让蓝湛回答些什么,见蓝湛的点头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