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一人匆匆赶来,慢慢扶起燕芸,小心翼翼地喂她喝着水……
夜色浓郁,万籁俱寂。
“公子…”一太医胆战心惊地低着头。
宇文怀“姜太医,我是看在您医术高明德高望重的份上,尊称您这一声‘姜太医’。”
姜太医:“下官惶恐惶恐。”
宇文怀“惶恐?”
目光开始变得犀利。
“啊!!”旁边的朱顺顺势一把尖刀直接插在这名叫姜太医的大腿上,疼得姜太医大汗直流。
宇文怀“你不是说不会伤及她性命吗?”
怒:
宇文怀“为什么这都几天了她还没有醒?!!”
“怀公子息怒,郡主她…”
姜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文怀打断,他目光狰狞的看着眼前的姜太医:
宇文怀“谁告诉你她是郡主的!!!”
“是芸姑娘芸姑娘”看到宇文怀杀人的目光,姜太医立马胆颤心惊地改口,即使他知道这就是燕芸郡主。
见到宇文怀开始不再有怒意,姜太医这才缓缓道:“姑娘之前在天牢里已经吃下了那个假死之药。此药性情刚烈,稍有不慎就会一试身亡…再加上经历九幽台生死之劫,伤口失血过多,很难一时清醒过来……”
宇文怀“你的意思是说,她不会醒过来了是吗?!!”
“公…公子息怒,照今日的这个状况,应该是有所好转了。如若不出所料,这两天便会痊愈,也就是会苏醒过来的。”
宇文怀“那就是说…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是吗?”
“是…是的。”
宇文怀“那好”
宇文怀说着目光突然变得犀利,得意一笑,随即立马掐住姜太医的脖子,竟在这一瞬间,活生生地把姜太医掐死了。
宇文怀“你知道的太多了!现在,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宇文怀“你死了,就没有人知道她还活着了,哈哈哈……”
……
是夜,长安城的上空黑云压顶,寂寞的长空看不见一颗星辰,寒风裹挟着粗砺的雪花无情的拍击着陋室的门窗。
街道上早已没了行人,街边的小铺也早早打了烊。
宇文府红山院一灯如豆,院子的主人正坐在桌边看着饮酒……
随着跳跃的烛火一些许久不曾出现的陈年往事渐渐浮现在心间,思绪飘到了遥远的童年……
从小就没人喜欢自己,父亲不待见自己,母亲什么也不会只会拿他争宠,父亲许久不来母亲房里。
母亲说他没用不受父亲喜欢,到最后母亲更是厌恶自己那张长得像极了父亲的脸。
终于有一日,父亲连喝了三天三夜的酒,死在了青楼里,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
母亲以为自己熬出了头,想母凭子贵,却不想被老太爷无情的打杀,自己也被接到老太爷身前照应。
老太爷嫌自己出身低贱,从不把自己当人看,自己这个小主子还没有那些得宠的奴才吃得好。自己拼了命的讨好祖父也得不到一句夸赞,只好背着祖父偷偷习了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把看不起自己的全部踩在脚下。
那一年他九岁,而变故则出在十三岁的那年深秋,那年长安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