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官府的帮助后,对白慕尘他们而言行动方便了许多,许多事情都可以借着官府的名义完成,并且也少了很多阻力,基本上大多数人在看到官府令牌的时候都会乖乖配合。
调查了一天,问了周围许多的百姓,三个人却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两个案子之间除了死者死相都很惨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若不是白慕尘的引息香感知到了尸体上残存的气息与那村民身上的一致,他们恐怕真会觉得这是两个凶手。
“这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啊!故意引我们过来,然后让我们看到尸体,还在尸体上留了自己的气息!这也太过分了!”
不怪赵千阳情绪这么激动,连白慕尘和吴子言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对方显然是知道他们在追踪它,故意留下气息把他们都耍的团团转,偏偏连一点线索都不留,这就是刻意地挑衅!
赵千阳正在气头上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转移了三个人的注意力。
“这个点谁会到这儿来?”赵千阳疑惑地问道。吴子言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倒是白慕尘心里有个猜测。
果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是水墨。
白慕尘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吴子言沉着脸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没好气的问道:
“你又想干什么?我们没工夫陪你玩!”
水墨对他明显不太友好的态度并未在意,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屋子坐下,还特别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谁说我来找你们的,我跟你们很熟吗?”
吴子言见她这种态度更加生气了,而此时的赵千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是不是她伤的我们小白!”
语气是肯定的,毕竟吴子言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眼瞅着马上又要打起来,白慕尘连忙安抚一下两位弟弟的情绪,再三保证水墨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才算完。整个过程中水墨一直看着他们,眼底是白慕尘读不懂的情绪。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哈!水墨你……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水墨喝了一口茶,咽下去后才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不是白日里见着了白公子,多日未见,水墨的心中甚是想念白公子,这不,挑了个时间就来看你了。”
如水墨所料,她这段话让对面那两臭小子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奈何白慕尘在这儿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只不过……
水墨望向白慕尘。
平日里清冷的小道士此时连耳朵尖都红了,这是……害羞了?
想到这儿,水墨笑了起来,放下杯子,收起了刚刚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才说道:
“刚才只是个玩笑,我来这是知道你们办案遇到了麻烦,来给你们提供些线索。”
听到有线索,三人也不管刚才的闹剧,立刻坐直了身子认真听。
“你们,知道走蛟吗?”
“知道啊!有什么问题吗?”
“……”
“怎么了?发现我们这么见多识广惊讶了?我跟你说啊,你……”
“停停停!千阳你闭嘴!听人家说!”白慕尘扶额,自家这个小弟弟真的让他操碎了心。
然而水墨只是抽了抽嘴角,说道:
“民间关于走蛟的记载有不少,你们知道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但是……”只听话风一转,
“你们都推出了杀人的是只蛟,甚至大概推出了为什么那个村民会招致杀身之祸,那你们不能结合走蛟的传说再好好想想吗?”
赵千阳和吴子言都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是白慕尘却抓住了关键:
为什么是大概?水墨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是说,她早就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