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听说这河蚌啊,雄性亦然产卵,本只是看上这蚌精有几分姿色带回来玩玩,就算这对桑佑来说是滔天的耻辱,又怎么样,只要她高兴就好。
如果这蚌精肚子里能生个小珍珠来玩玩,好像也不错,反正左右是个私生子,又没有名分。
一次不成,多做几次,肚子总能揣个小珍珠吧。
为此,天欢还叫人去给桑佑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为了以后还要有得玩嘛。
哦,对了。桑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修为已经全部被天欢给废了,所以他现在也只能像一个废人一样,被她囚禁在偏殿里。
这叫做金屋藏娇吗?
他试过自尽,但是他如今使不出一点点的法力,也在屋子里找不到一点点尖锐点的锐器。
他试过逃跑,可是有森严的天兵天将,在这上清,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天欢正摆弄着花瓶,这是要供奉给师傅的鲜花,正听一个仙侍进来禀告:“圣女,桑佑公子他什么东西都不肯吃……”
天欢有些不耐烦道。
天欢不过这么点小事也来烦我,他不吃,你不会给他灌下去吗?
不过想想她对桑佑还没有失去兴趣。不,与其说,她对他还没有失去兴趣,更准确地说,她对桑佑的身子一下子还没用够。总得物尽其用才是。
所以天欢便去偏殿,看了看桑佑。
天欢听说你不肯进食?
桑佑身上穿的不是那曾经在墨河水族的服饰,而是上清神域仙侍的衣服。
他抬头看了看天欢,满目憎恶,她是他的灭族仇人,桑佑道。
桑佑天欢,你杀了我吧。你就算是杀了我,总比让我像现在这样屈辱地活着强。
天欢笑了起来,尽是嘲弄之意,道。
天欢那我更不能杀你了,我就是要你屈辱地在我手下过活!苟延残喘!
天欢扬了一下手,那原本跟着她进殿的仙侍就会意地退了下去,把房门也关了个紧。
天欢既然你不想吃东西,我们就做点有意思的事。
桑佑你放开我!我是墨河一族的王子,怎么能跟你做这苟且之事?
天欢面色沉了沉,危险地眯了眯眼,道。
天欢容不得你!我乃腾蛇一族的圣女,上古神兽之一,这世间有什么是我要不得、要不起的东西?
天欢我能看上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啊,就喜欢看你眼睛发红的样子。
天欢用那随身的锦雾绫绑住了桑佑的双手,看清了他眼里的慌张恐惧,痛苦又无助。
看,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瞧,他模样多有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欢强势地捏着桑佑的下巴,看了看他这副被她强取豪夺之后的模样,连身子骨都像是柔弱了不少,难怪是蚌精。
她玩味道。
天欢桑佑,你既然跟了我,就只能是我的。
天欢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还能对你好些。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桑佑满面屈辱,这是灭了他族的仇人,他本来该手刃仇敌,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