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魔刀。”玉珩皱了皱眉,暗自想着这不是玄一的神器,已经被封印在缚神台已经有六七万年的光景。只是,这典籍上到底记载的是什么玩意。
“一念成魔,可解万难。”
她兀自的念着里面的内容,下一刻手上的书就被净渊给夺了去。
“小心给孩子听着,那麻烦可就大了,可不能带坏了本尊的儿子。”
玉珩呆呆的抬眸瞥了他一眼。
“左右还没有那么快临盆,我再看看兴许能解开混沌劫也说不定。”
“破魔刀被封印那么多年,和混沌劫有什么关系。玄一那家伙的神器满是戾气,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她想要伸手去夺,那书反被净渊收了起来。
“天启!”
顿时怒火中烧,她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
奈何某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耐着性子陪在她的身侧,就是不打算将书还给她。
玉珩伸手去夺: “把书还我。”
“从朝圣殿搬来的书你都看的差不多了,左右也不差这本。”净渊避开她的手,“乖,听话。我们还是让宝宝听点有用的。”
这些哪能让孩子正常生长,还不如给孩子准备有用的胎教。这个天启都已经备好了,但用到的次数屈指可数。
“别闹了,天启。”玉珩浑身泄气, “玄一的破魔刀万一真的能够派上用场呢?这样的话……”
白玦就可以不用以身应劫,不必为上古舍去自己的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的线索,她可不想就这样放弃。
某人轻咬着下唇,十分的楚楚可怜,净渊终究还是软下心肠,将书还给了她。
“真拿你没办法。”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阿玉,以往如此,你现在还是如此,我这心都快伤痕累累了。”
净渊越发觉得古怪,好端端的怎么研究起混沌劫来了,以往都是这个由头她和白玦挨得近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念叨着破魔刀,其中定有蹊跷。
玉珩说道: “我哪有什么事。我与你大婚这么久,哪件事没和你说过。”
净渊: “阿玉,我这不是担心六万年前的事重演。那时,本尊后悔未能救下你,已是追悔莫及。”
二人对峙良久,玉珩没了看下去的心思,将书搁在了桌子上。这是大婚后,第一次如此僵化的争吵。以往净渊都是随了她的性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过都是在安全的前提下。
可是现在事关混沌劫,净渊不得不想起六万年前她与白玦二人密谋的事。
“我还是出去走走。”
她感觉头大,放下书后提步就走出殿外。
“阿玉!”
净渊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看她没有反应,径直走了出去后,更是无力的叉着腰沉沉叹了一声气。
并未过多久,他跟着走了出去。
“别生气了,本尊并不是多想干涉太多你的事。”
“我想你要做什么大可以同我说,何必自己一人担着。”
本是夫妻同体,为何偏偏你要独自面对,这样反而加重自己的负担,让他这个做丈夫的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