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苏玉锦,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摇椅上,脑袋里满满的都是皇甫怀寒那张憔悴的脸庞。
就这样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滑出眼眶,一颗一颗的落下。
意识到自己哭的苏玉锦,连忙擦了擦眼泪,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去,苏玉锦你哭什么啊!这有什么好哭的!”苏玉锦一边说着一边还在给自己眼睛扇着风,想立刻掩盖他哭的事实。
突然他听见了鸟叫声,一下子就明白,是普吉利司来了,顿时,心里一紧,连忙起身,也不管屁股还疼不疼了,直接跑了出去。
跟普吉利司撞了个满怀,咚的那一声 可想而知苏玉锦撞得有多疼。
起开,揉了揉有些疼疼的额头,一脸幽怨的看着普吉利司。
“哦,对不起,没事吧?”普吉利司立刻道歉,他清楚自己的胸膛,像苏玉锦这个小小只这么一撞肯定疼。
“还好。咋了,是有什么新的线索么?”苏玉锦问。
“你不应该是先让我进去么?”普吉利司道。
“呃…进是可以进,但是你得小声点,皇上在我这睡觉呢!”苏玉锦的这番话让普吉利司的笑容渐渐的凝固在了脸上。
视线朝里屋的那个方向射去…仿佛想把那个地方看穿,看看里面睡着的皇甫怀寒。
他…突然好羡慕嫉妒恨啊!
“那我就不进去了。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下,那个握戒指的人,是临死前握着的。意思就是,他在要死的时候,被人嘱托要握紧这枚戒指。一般人要死的时候,听到嘱托就会很用力,直到死去。如果这枚戒指是在他刚死不久去拿的话,是很难拿出来的。所以说,是有证人的,估计,还活着。”
普吉利司的一番话让苏玉锦激动的不行,眼睛都发光。
一个激动,一把抱着了普吉利司,深深的表示感谢。
这个怀抱,让普吉利司的心脏都停了一拍,可他还没有将手放上去,怀里的人儿就离开了。
“哈哈哈,真是十分感谢王子殿下!”苏玉锦说着还行了个普吉利司国家的礼。
普吉利司连忙扶起:“别一直叫我王子殿下了,叫我利司吧。”
“这…这怕不好吧?”
“我说好就好。都这么熟了,你叫我王子殿下,显得好生疏。”
“哈哈,那行,利司?”
“哎!”
“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同时笑,可还没笑一会儿呢,普吉利司就被苏玉锦堵住了嘴巴,而苏玉锦做了个嘘的手势。
见普吉利司点了点头后,苏玉锦才放开他那只无礼的爪爪。
“那我就先回去了。这里…现在不可久留。”
普吉利司的这句话让苏玉锦尴尬极了,他也无法啊,谁叫这皇宫就里面那位最大。他也想叫人家留下来勒,可是那位大爷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掉他脑袋勒。
“咳,那玉锦就不送了。如果有事,我会叫年儿去找你的!”
“好。”
普吉利司离开,在目送普吉利司离开后,苏玉锦疯了似的直冲里屋,别刚刚那一下把那位大爷给吵醒了。
万幸,大爷没醒,只是转了个身,侧着身子睡的皇甫怀寒将自己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没安全感。
苏玉锦走进去仔细一瞧,眉头还紧紧的皱着,顿时自己的眉头也跟着皱了皱。
“睡觉都皱着眉头!”苏玉锦说着小心翼翼的将皇甫怀寒的眉毛给顺直。
被苏玉锦顺了毛的皇甫怀寒瞬间就放松了身子,睡的香甜无比。
另一边。
“叫你抓的人呢?”奕倾涵坐在椅子上,手里还轻轻的抚摸着那只小白猫。
明明头都没抬一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可还是让跪着的人吓得不轻。
“启禀娘娘…小李子近期一直躲在凤熙宫没出来过。”
“呵。慕河啊,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的?不出来,就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如果次次让本宫想办法…那本宫要你有何用?”奕倾涵抬眸看向了萧慕河。
明明是眉眼带笑的奕倾涵,可是在萧慕河眼里如同从烈狱跑出来一般的厉鬼,可怕至极。
“娘娘饶命。慕河这就想办法。”
“好,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下去吧。”
听到下去,萧慕河立刻磕了一个头后,就麻溜的下去了,头都不带回的那种。
“哥哥啊哥哥~你这安稳的日子…恐怕是没法过了。”奕倾涵抬眸看向了天空,嘴里呢喃着。
本来她是打算就这么收手的,让他就这么当着这个空壳皇后,可是…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她不得不继续动手,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