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此刻正身处凶案现场,一副皱着眉的表情。
她看着地上的尸体...都是死后被标记的。
她感觉自己的推论成立了一半,有极大可能凶手没有觉醒标记能力或能力不成熟。
那凶手是两个十八岁死者的的可能性自然大了起来。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她们的动机是什么?走投无路了?
真是走投无路的话,人性在她这儿就又变得可怕了几分。
还有标记人另有其谁?标记尸体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案子远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罂粟还有什么发现吗?
邵明明现场留下的脚印是倒过来的。
罂粟了然,将结案报告以寥寥几笔的形式写完呈到上面去由他们中不信的人去证实,事实告诉他们,罂粟的推论全部正确。
-
我们往往判定一个国家是否富有,都会去看一些GDP高的城市,甚至自动忽略贫穷城市。
本案凶手是一对姐妹,一对自以为很幸福,却在那些富裕家庭里就是穷人家孩子的姐妹。
同样,她们也是死者。
所谓孩子是父母的影子,父母是孩子的镜子,这话在理,家庭条件普遍来讲都是一代传一代。
她们很想改变原有的生活轨迹,可忽略了本质。
当孩子丧失希望,丧失对未来的憧憬甚至没有了活下去的心会如何?
死,她们要死,这是姐妹俩脑子里突然冒出的唯一的念头。
可是如果她们死了,家里会崩塌吧?
那就...一起死吧。
她们也没怎么做打算,反正死了就算被查出是凶手也无可厚非了。
她们含着泪给父母和家中老人下了大量安眠药,全家人都带上了手套。
又在捅完四口人后切腹自尽,吊着最后一口气才将凶器扔到玄关处。
一切归如死寂。
她们终于没有负担了,来时悄然,走时寂静...这辈子唯一火了一次是因为死。
-
凶手和死者是同一对人,可标记人依旧未找到,档案就被收监了,标记人成为了悬案。
罂粟思考着这案子,这对姐妹作为凶手是否有错,其实她觉着没有。
不管旁人,至少在姐妹眼里她们没有。
她们也只是这繁华世界灰暗一角的小蝼蚁,濒死的蝼蚁也带了几分对家人的不舍而已。
罂粟站在办公室窗边点了支烟,她的办公室是在顶楼,俯瞰众生。
是啊,再繁华的国家总是有被遗忘的灰色角落,也总是有被遗忘的濒死蝼蚁。
卤鸽作者停笔许久,不容易捡起来的剧情,写的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