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表演滑
他一扫失利的阴霾,献上了索契的得意之作《巴黎散步道》,看着冰面上意气风发的他 ,舒晴竟有些说不出的羡慕,运动员们环场谢幕,享受着观众最热情的注目。
台下的舒晴不时也举起手向他示意,仿佛也置身其中。
突然,走过来一位俄罗斯老者对着奥瑟说道
未知人物帮师兄一个小忙吧。
奥瑟笑着说道
奥瑟说来听听,俄罗斯花滑总教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他看了看奥瑟一旁的舒晴,道
未知人物这位你们随队的队医,是否能让我和她谈谈。
舒晴看了看他,与奥瑟相视一笑
奥瑟哈哈哈,师兄这是要来我这儿挖人啊。
未知人物当然不是那意思,你也知道,俄冰协条件自是比不上你们俱乐部,我和舒小姐聊聊,看她有没有俄罗斯发展的意向。
奥瑟笑着道
奥瑟不得不说,师兄你挑人还是一如既往,连挑个医生都挑得这么准,不愧是花滑教头。
他一脸疑惑,越过奥瑟,对着舒晴礼貌地用英语说道
未知人物舒小姐,你好,我是俄罗斯花样滑冰总教练惠蒂尔 安托万,感谢你上次的帮助,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的业务水平非常符合我们团队的需求,不知可否有荣幸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团队。
舒晴笑了笑,缓缓道
舒晴俄罗斯?可能有点困难,我曾经在俄冰协呆了半年,后来实在无法适应那边的气候和饮食,所以安托万教练这确实很为难。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拿起了舒晴的工作牌,而后惊讶地说道
惠蒂尔·安托万是舒桐吗?
舒晴笑着点了点头,嗔怪道
舒晴好歹也是在你身边呆了半年的小孩,现在才认出来。
惠蒂尔 安托万大笑了几声,两人来了一个久违的拥抱,两人在场边兴奋地叙着旧,场上的羽生选手环场谢礼后,看着场边的舒晴正和一众俄罗斯团队成员聊得开心,还有几位俄罗斯的小队员也参与了进来,好不快哉。
羽生看她笑得好不快意,毫不关注场上的自己,心中竟不爽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场边出了神。
一众选手站成一排,牵手向四面观众谢幕,许是出神的缘故,羽生被挤到了中央的位置,一旁的外国女选手热情地伸出手,他愣了一愣。
他很少在最后这个集体谢幕环节站在女选手旁边,总会提前选好合适的位置,站在熟悉的选手身旁,一是为了防止尴尬,二是为了防止一些行为被媒体大众过度放大。现在舒晴也成了其中的一个考量,他内心犹豫了片刻,这种情况不牵似乎太让女选手尴尬了,但牵了舒晴会生气吗,不一会儿又懊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出神,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嘛,他抬头望了望舒晴企图报备一下,但此时的舒晴正沉浸在与安托万教练的叙旧中,并未注意到此刻他的无助。
掺杂着未被重视的怨气,羽生欣然牵起了一旁女选手的手,所有运动员向四面观众台致谢。
直到最后向舒晴方向的观众台致谢时,舒晴和惠蒂尔 安托万一众人才回过神,热情地鼓掌回应着选手们的致谢,羽生选手用略带挑衅的眼神看向舒晴,但牵着女选手的手依然保持着礼貌样。
舒晴依然开心地笑着鼓掌,不时还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谢幕还没有结束,舒晴就把手中的维尼熊交给了白熊教练,跟着奥瑟和安托万教练退出了幕前。
谢幕完毕之后,羽生从白熊教练手中接过冰刀套,一边套着冰刀,一边故作若无其事问道
羽生结弦奥瑟和Su呢?
白熊去后台了。
羽生还想再问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来到后台,羽生独自一人整理自己的行李箱,一会儿还有所有工作人员的集体大合照。整理完毕后,舒晴依然没有回来,他拿起维尼熊,揉捏了几下,自言自语道
羽生结弦真是不让人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