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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

“是啊，涅槃，那个曾经的魔法科技时代，她的继任者执行的最昏庸的一项命令。”

“也就是那次之后，编号小马带着最前沿的科技与一部分大陆级分舰，脱离了主模块，”他苦笑着说道，“我们只是收集了，主模块内，所有可能成为和谐之元使用者的基因，就离开了那里，在独自发展三千年后，我们观测到，”他用魔力一扫，一个投屏出现在末日云烟面前。

“主模块舰体百分之八十区域莫名其妙地崩溃了，起初我们估计可能是实验体暴走，但后来，我们发现了，一部分未被销毁的文件，那里面，就记录了，涅槃计划。”

“而涅槃计划，本质上，是为了复生一匹早已逝去的小马，曾经的神圣水晶帝国第一任领袖，璀璨黑晶。”命定终焉说这话时，语气中甚至有一点激动。

“也就是，他们嘴中的，黑晶神。”

“计划成功了，但也失败了，被复生的死者带给他们的并非超高速的发展与进步，而是死亡与毁灭，因为与他一同复生的，是早已被我们祖先灭绝的物种，荒原影魔，”他冷笑一声，放出了那如同被雾气笼罩的物种，“这些能量生物在弄清是怎么回事后，第一时间就引发大规模爆炸，再之后，一块块破裂的碎片也击向了我们的舰体，而那，大概发生在一万年前。”

“比起因再造技术诞生的纭宇，他们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目光黯淡了下去，“也就是那一次，编号小马内部分裂了，一部分编号小马选择了逃避，一部分选择继续抗争，而还有一部分，遵循了最初协定，取而代之。”

“一号，选择了第二条路径，并在这万年间，不断征战，对找寻到的破损大陆舰体生命体进行彻底清除，这样做的好处是，他的确清理了很多荒原影魔的据点，却也让同行的兄弟们很寒心，而七号最终发动政变的根本原因也来自于这些无差别清理。”

末日云烟听到这里，就已经明白很多事情了，她喝下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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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看着记录仪中，终于平静下去的细线，实验者小马们终于欢呼了起来，“计划成功了，电子实验记录仪完成了！”

“就像我说的，接入电子世界是很有必要的，”风凛冽看着这些实验者们，也是长吁了一口气。

“现在，让我们开始下个回合吧，”他看着那些被装在小石英舱里的六枚白色大脑。

“遵命，将军大人。”

纭宇靠在墙壁边看着这群半疯狂的小马，明明是改造他们自己的同类，他们现在的表情却充满了疯狂。

“怎么了？很奇怪？”一个光影在她身边投下，光影里的ai正是年轻时的风凛冽。

“我只是不明白，他制造我的目的是什么？”

“胚，”ai回答了她的疑问。

“'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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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会变成优秀的战士的，这些被再造记忆的大脑，被植入和谐之元后，你们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风凛冽看着这些浮沉的大脑，发出一阵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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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已经疯了。”

“当然了，”ai眼中似乎闪过一串串数据，等他再次回应，身形已经变成了另一匹小马，“他选择取而代之的路线，在再次寻找到一块比较大的模块碎片，自然会随之疯狂。”

“你的意思是，这并非他们一直找寻的主板模块？”

“怎么可能？主模块早就已经被荒原影魔们占领了，那鬼地方现在跟个虫巢一样，而且他们的科技可能并不比我们弱到哪去，这顶天算是一个伪装模块，不过能找到这里，证明已经离主板陆地舰体不远了。”

“之前我记得你提到过轮回实验？”

“败笔实验，不过是一群，旧世界的残渣，想要复苏，为现世带来的噩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