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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风长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跟我私下里还这样？”凛冽微笑了一下，摸了摸风长空的头，“好好带带你妹妹吧。”

“是。”风长空的声音不小，但语气听起来却少了几分强硬。

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凛冽嘴边露出了一个微笑，“加油，你们都是帝国的未来，要好好相处啊。”

凛冽并没有在这里呆上多久，在看着飘渺飞上天空后，不多时他便离开了，而面对自己的这位'老师'，飘渺倒是有些紧张了。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局促，长空笑着说道，“不用担心，父亲是不会放弃失去可爱标记的孩子的，哪怕你后半生碌碌无为，父亲也会一直照顾你到死。”说这话时，飘渺看见，他的鬃毛似乎有些泛白枯槁。

“你的鬃毛？”

“这个吗？”见她转移了注意力，长空说道，“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我的可爱标记也被强制摘除了，失去了可爱标记的小马，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走向生命的尽头，使用各自的权能时，消耗地也不再是可爱标记的魔力，而是生命。”

“我们，都会早死吗？”飘渺语气中似乎有说不出的失落，“我明明，刚刚找到他。”

“养父吗？放心，我的小妹妹，你还可以陪伴他很长时间，倒是我，没办法跟随他太久了，”说到这里，他露出一抹无奈地笑容。

“养父？那是什么意思？”

“看来他并没有告诉你，帝国小马与其养父母之间的关系，以及，他选择子女的态度，养父，是编号小马，而编号小马，不具备生育能力，他们的生命介乎于机械与小马之间，他们的感情，大多是被设计出来的。”

“设计？你的意思是，父亲的爱是虚假的？”

“不，至少风凛冽并不一样，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孩子，与皇帝有路九那种刻意装出来的喜欢并不相同，”长空说到这里，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能成为他的孩子，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所以所谓的嫡系，也是虚假的？”

“那是对外的说辞，事实上，所有被他收养的孩子，都属于他的嫡系后代，而逝去的失去可爱标记的兄弟姐妹们，其思维与记忆会被数据化，上传到帝国的电子网络里，成为电子小马，度过近乎永生的时光。”

“兄弟姐妹们，是什么意思？”

“编号小马是帝国前两千年左右诞生的，而现在，是帝国6000年，足足八千年的时间，足以他收养无数的子嗣。”长空躺在一朵云上，明明虚无缥缈，却表现出无比享受的样子。

“不要害怕死亡，因为它不值一提，这是所有帝国小马共认的一点。”他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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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课结束地很快，不过飘渺在回去的路上却显得心事重重。

“怎么了？”回到位于行动部的办公室，一起工作的小马看出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只是发现，许多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感觉有些迷茫，”飘渺这么说着，趴在了桌子上，语气说不出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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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间结束后，过了一些时候，凛冽来办公室找到了她，来不及解释什么，他便把她拖上了车，“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我只是，有些迷茫。”飘渺看着天花板。

“长空对你说的事情么？”凛冽却是看着飘渺的眼睛说着话。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收养我？”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后，凛冽开口了，“你是圣小马帝国工程师部，留下的唯一子嗣，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破旧的废土上，陪伴你的，只有爱人的尸骨，与残破的身体，以及无数的，渣滓，”他说出了一部分真相。

“工程师部小马，曾经是圣小马帝国的建筑者，他们构造了繁杂的各类建筑，掌握了百分之八十的圣小马帝国武器装备设计文案，你的爱人，就是那份文案最后的记述者。”

“当时，也许是我重新唤起了你的记忆，我能看见你眼中闪烁的光，虽然很轻微，但确实是闪烁着光，如果我不收养你，是无法动用我所拥有的权限的，如果非要说我为什么收养你的话，因为，你长的跟我曾经的爱人，实在是太像了，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十七号再世一样。”

“所以，我是替代品吗？”飘渺咬着嘴唇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飘渺，”凛冽说到这里抱住了她，“你是我的孩子，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他轻轻摸着飘渺的头发，“长空那小子知道很多，但是又不全知道，这小子真是个大嘴巴，有时间我得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