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宛若冰晶一般的王宫，原本冰原上的宝石变成了繁星之中的皎月，璀璨黑晶带着护卫下了车，面对面的，就是璀璨星空。

与其他王室成员不同，璀璨星空是一匹粉色的独角兽，而她的可爱标记，是一片六角雪花。

“事情处理完了？”璀璨星空开口了。

“处理完了，最近身体感觉如何？”璀璨黑晶看着面前的这匹小马，“有不适应的感觉吗？”

“身体感觉还不错，但王室内部出了问题，有入侵者勘破了我们的通讯频道。”

“这件事还在查，你说，要让小马国的那些家伙知道这件事吗？”

“这是你的王国，这种事应该由你来决定，黑晶，不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尽力去配合你，清洗发现的入侵者在帝国的位置都比较微妙，要都杀了吗？”

“先留着一部分吧，把那些非入侵者的小马先放出来一部分，不能让人才流失的太严重。”

“好，不过记住，保护好自己，你的生命比整个王室都重要，只有你在，王室才能凝聚在一起，水晶帝国才不会被风雪掩埋。”

“我会尽量活着的，还请您不要担心，母亲。”

“我还是希望你下一次唤醒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躯体只能使用不到五百年，甚至不够我好好看看现在的小马利亚。”

“以后会将您的魂灵转移到更好的克隆体里的，但现在，还请您先保持这样的形态，作为一位统治者，您的经验很丰富，比起您，我还是更适合“将”的身份。”

“不，璀璨黑晶，你比你想的更适合这个位置，你的学习能力很强，远超过小马国的两位公主，看看你给我们带来的变化，无数种甚至是可能仅存在于想象中的物件被你带到了我们身边，与过去的任人唯亲不同，你让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守护者看见新的水晶帝国，所以我们才能将这个王国放心地交给你，因为我们知道，你带来的变化，很多都有正面影响，所以，我们才会号召臣民认可你作为王的能力，而你也证明了你可以做一个好王，你所选的继承者可以给这个国家一个光明的未来，现在，去做你想做的事吧，黑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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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可真是闻所未闻，这位研究者，你是否可以确定，我们的外在存在一个很强的敌人？”璀璨星空看着面前的日光耀耀。

“那是一个邪神，他可能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魔力，力量，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很难想象他的具体样貌。”日光耀耀打开了他带来的一段音频。

“我的水晶神啊，那倒底是什么东西？他的眼睛宛若山岳，他在看我？他在看我吗？不要……别过来！”

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日光耀耀一脸复杂地看着璀璨星空。

“你说，这是通道里同频两天后那些试验品看见的东西？”璀璨星空皱了皱眉毛，“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水晶城方面并没有收到关于门的任何消息，看来，这些家伙并不老实。”

“您觉得那会是什么？”

“一个或几个拥有极强魔力的生物？谁知道呢？但如果他们对我们动手，可能不费吹灰之力，”璀璨黑晶咬着一个苹果，“就像吃掉一个苹果一样简单，原本我是回来解决清洗事件的，但没想到，居然会勾出这么大个麻烦，如果我们的外面真的存在一个难以想象的邪神，我们要如何反制他们？”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在通道外，我们是不是可以通过进入那边，躲过他们的窥视？”日光耀耀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一个办法，但不是最好的办法，完全未知的敌人可不好对付，而且疏散需要很长时间，我需要考虑考虑这样做的可行性。”璀璨黑晶说道，他眉头紧缩，“之前我以为那些异魂入侵者就像老鼠一样，源源不绝，但现在，这会演变成第二个暗黑时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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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外

“小老鼠居然发现我们了，终于有点意思了，”黑晶王手里拿着几枚棋子。

“大人，我们还有继续隐藏下去吗？”

“如果他们想离开，就让他们离开，如果他们选择加入这场游戏，那我倒是多了一个好对手，也许会很有趣。”

“遵命，大人。”

“是去一个新的世界，还是在这个沙盘上等死，让我看看你的选择吧，璀璨。”黑晶王喝下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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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利亚联盟议会上

璀璨黑晶抛出了这个问题，他看着对面的塞拉斯蒂亚，说道，“我方决定撤离，你们有什么打算，是去那边的世界，还是固守基本盘？”

“你们能确定对方的实力吗？”露娜问道。

“并不，但根据我们对水晶帝国历史的研究，对方散发的魔力波，与引发第一次黑暗时代的生物魔力波非常相似，虽然我并不认为我们无法战胜千年前的荒原影魔，但是已经过去了千年，我方并不确定对方是什么态度，但绝对不会很友好，最近有很多异魂者开始刺杀水晶帝国王室成员，我方认为这是对方预备宣战的前兆，所以，我方决定撤离。”

“你方会在何时撤离？如果对方不允许你们撤离呢？”

“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我方会彻底打碎所有已知的空间通道，让我们所在的世界彻底与其它世界分离，如果联盟可以承受这个代价的话，我方可以做到，我方国内的清洗已经完成。”璀璨黑晶平静地说道，这张桌子上分属的势力有小马国，海马利亚，狮鹫，巨龙，以及水晶帝国。

话音刚落，海马利亚代表诺沃女王立马提了反对意见，“不能使用这种方法，这个代价的后果我们无法承受。”

“那我方会在三个月内全线撤离，最后直接打碎通往这边的所有已知通道。”

“这个联盟倒是勉强可以……”

“不行，那边的世界由一种完全不同于我们的生物占主导地位，他们与我们的文字文化，完全不同，那边可以算是联盟的后路，如果一旦发现对方不可力敌，联盟可以撤到那边，”狮鹫代表蒙托夫说道。

“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一个仅凭个体可以引发黑暗时代的生物，还是呈现群落聚居的，怎么可能打得过？”露娜给他浇了一瓢冷水。

这里会议呈现了死一样的平静，只有偶尔波动的光影证明会议仍在继续，“如果我们携带精英加入你们，你们会欢迎我们吗？”巨龙代表雅卡斯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先说好，那边的魔力是非常稀少的，甚至可能没办法孵化你们的龙蛋，你方要考虑好这样的事情，或者在你方允许的范围内，我方可以改造你方群体的产道，尝试让你方可以胎生，如果你方认为这样可以的话，可以加入我们。”

“我们会在三周之内给你们答复。”

“好了，正经的事情聊完了，现在来聊聊不那么正经的，”璀璨黑晶说道，“塞拉斯蒂亚以及露娜，你们上次拜托我的那个事情有成果了，是ASJ—279号通道，你们应该来自于那边的世界，那边显示有很强大的魔力波动，可能是一个独立的天角兽王国。”

“我们有机会会去看的。”

……

议会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当水晶球光芒熄灭的那一刻，璀璨黑晶坐在椅子上，良久都没有说话，他有些颓唐地看着窗外的流云。

“陛下。”

“说。”

“通道已经准备好了，只是陛下真的想……我们这一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璀璨黑晶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知道，他们可能要很久才会发现吧，到时候，我们已经在那边吃香喝辣了。”

“可是，陛下，我们境内还有很多他国来宾，万一他们有所发现，我们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麻烦就麻烦吧，我们不害怕麻烦，小马国，巨龙，海马利亚，狮鹫，我们的世界很大，璀璨亚杰，少了一个水晶帝国而已，他们发现不了什么的，而且当我提出撤离的时候，小马国的两位公主已经知道我在哪儿了，他们知道，这就够了，她们同样知道，友谊公主和她的朋友们就在我国境内，这就够了，璀璨亚杰，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外人了解水晶帝国的真实动作，我们可以打掩护，保密，做引导，但不能喜怒形于色，一位统治者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是我唐突了，陛下。”

“她们两个比我想的要勇敢得多，”璀璨黑晶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回来，希望迎接我们的，不会是故乡的焦土与故人的骸骨，开始吧，璀璨亚杰。”

“遵命，陛下！”璀璨亚杰缓缓推入璀璨黑晶座椅上的注射装置。

而在那个瞬间，一股失重感猛的涌了上来，“水晶帝国的勇士们，将你们的力量暂时借给我吧！发动魔法，帝陨重生！”通道猛然扩大了原有的数百倍，而拟态的山川湖泊在这一刻完全解除，处于水晶城与梦晶城户外的小马们此时直面了传送通道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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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暮光闪闪刚好这一天和她的朋友们看望还在恢复期的大理石，但轰隆隆的震动声打断了她们的重聚，她安抚好受惊的大理石，带着她的朋友们来到医院外，而她此时也看见了天空高塔之上的璀璨黑晶，但后者显然使用了什么魔法，他似乎在和什么东西谈话，看起来吵的非常激烈，同时，她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向她们逼近。

但只是几秒钟，异象便消失了，一个笑声传了出来，与此同时，她注意到了天空明显不一样了，这里的魔力似乎极其稀薄。

来不及多想，她向着那一座高塔飞去，登上高塔，她注意到，璀璨黑晶似乎处于一种非常疲惫的状态。

“你没事吧。”她问道。

“这次的计划，她告诉你了？”

“一部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们，你现在似乎很虚弱。”

“是的，我的确很虚弱，因为我发动了水晶帝国暗黑时代流传下来的秘术，作为使用的代价，使用者，必死无疑，但我成功了，水晶帝国远离了被窥探的世界，我的子民们可以自由地活着，而不是被动地被要求地活着。”

“陛下！”水晶小马们终于赶来了，但他们并未靠近此时的璀璨黑晶。

璀璨黑晶疲惫地转过头，“我终于到该退位的时候了，帝国的未来就交给你们王室了，”他平和地看着他的臣民们。

“遵命，陛下，”璀璨寒鹰率先走上前去，他慢慢把头低下。

“这具身躯的寿命到达了尽头，接下来，我该去安心养老了，别像我叫醒爱茉公主一样叫醒我，”他拍了拍璀璨寒鹰的肩膀，示意对方跟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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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把这个位置留给你呀，我原以为我能避免俗套的落幕的，”璀璨黑晶看着逐渐关闭的传送通道。

“父亲的意思我自然清楚，只是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知道您想选出一位不带官僚主义色彩的继任者，只是现在的水晶帝国上层机构不能允许一个毫无城府的年轻人担任这个位置，命运还是太年轻了。”

“我破解了通道的魔法，让我们以这样的身躯降临在这里，但你们若是想要底下那群人类那样的身躯，可以联系魔法部，让他们使用魔力回溯，那样可以使你们变成与他们类似的形态，虽然看着有些奇怪，但很适合在这边生存。”璀璨黑晶说话时有些疲累。

“不需要的，陛下，王室花了三个月时间把从AK—283号世界（双重废土）的和谐之树移植到了水晶城里，很快，树场就可以改变这边世界的魔力组成结构，让这边的世界适合帝国殖民。”璀璨寒鹰顺手递过来一截新鲜的树枝，那截树枝呈现出明显的晶体结构。

“听下边的人说，这边世界有很多新奇的元素，利用好它们，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只知道用那样的东西屠杀自己的同族。”

“遵命，陛下。”

“我的记忆录好了吗？”璀璨黑晶说话时，从自己胸口覆盖的装甲里掏出了一颗黑色的方块体，“算了，希望已经录好了，”他把这个方块体交给了璀璨寒鹰。

“恭送陛下。”璀璨寒鹰向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你是那几个孩子里跟着我时间最长的，我很高兴，看着你长大，”璀璨黑晶说到这里，拂去璀璨寒鹰眼角的泪水，“可惜，我的身体，崩溃已经开始了，”他说话时，身体四周一直不间断地散发着黑色的物质，“天角兽果真是魔力的宠儿，就连死去的时候，都这么与众不同，这种死法，还真是够讨厌的，接下来的事情，就随便你们吧！”

他的话音刚落，遥远处的夕阳已经沉入山腹，“好好活下去，我的儿子。”

“遵命，父亲。”璀璨寒鹰看着一身孤零零的盔甲立在那里，许久，他将黑色方块插入胸甲对应插槽，向后退了几步，盔甲的形态发生了变化，它似乎在变形，也许是几分钟，它就缩成了幼驹大小，“啊，啊，啊，啊，啊，”，一个声音发了出来，“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活法，璀璨寒鹰，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这样的形态还是我第一次见。”

“算了，这样也不错，反正使用秘术的代价是磨灭灵魂，这样，我倒是能多活几年，也许再过几年，就能制造出与我这身装甲类似的躯体了，到时候再换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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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城王室成员例行议会

“下一任国王吗？我可没什么兴趣，”面对这群王室成员，璀璨寒鹰投了反对票，“虽然他选了我，但是我可不准备担任那个职位。”

“也不用看着我，虽然内部成员都知道我体内搭载了爱茉公主的灵魂，但是，爱茉公主的方法已经有些老旧，不符合现在的水晶帝国了，之前的大清洗，差点被咔嚓的小马可不少。”璀璨星空打了个哈欠。

……

“所以，你们认为这样做很合理？”盔甲有些头疼地看着这群王室成员，“我都变成这样了你们都不放过我？我身体灵魂，全没了，就剩下模拟意识还得靠着过去的记忆硬撑着！所以你们认为这样做很合理？！”

“可，再找一个国王太难了。”

“那就跟那些本地人学，学他们的政治制度，我们当初成立王室机构不就是学的这边的一些政治制度吗？换个叫法而已！”

“那您的意思是，在资深者里选一个总统？”

“哪怕只是挂个名都可以，反正没什么实权，我原计划准备选璀璨命运，只是可惜，他没通过考验，”盔甲似乎撇了撇嘴，水晶帝国国王也好，总统也好，上位的前三百年，不允许有妻室，不允许有子嗣，上位五百年，可有妻室，可孕一子，上位七百年，允许有妻室，但其子嗣必须参与水晶帝国天角兽研究制造计划，这是他在位期间对后世帝国国王选择继任者的硬性规定。

而最重要的一条规定是，不允许由百分百纯机械组成的小马进入国王候选人队列，哪怕这些机械上搭载的是已经过世的前任国王记忆流。

所以接任水晶帝国国王，说好听点叫当国王，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坐牢，而且坐牢都没他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大程度上限制国王的权力，避免因为孤高权力导致的国家形势局面崩盘。

但与君主立宪制比起来，水晶帝国的制度还稍微有些不同，比如在战争期间，国王拥有绝对处置权，国王这个职位可以一直当到死，或者在位满一千年就可以找下一位接任者，部分制定法律，战争期间的最终决策权，战争期间随时叫停某一内部法律权。

“那花生酱呢？”

“她虽然太小，但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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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苹果嘉儿和柔柔在梦晶城里散步，她们刚刚离开医院，因为那古怪的震动已经停止了，她们打着买一些饮食的理由出来，而在这时，她们也注意到了，自己似乎来到了其它的地方。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md，这哥几个是疯了吗？怎么把小花生酱选上了？”一匹小马在他们身前看着不远处的大屏幕，情不自禁地喃喃着。

“你好，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苹果嘉儿上前问道，她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什么什么事情？”被问到的那匹小马先是一愣，而后打量了一下苹果嘉儿和柔柔，“你们……嘶，你们是小马镇的那两匹小马？”

“我们认识吗？”苹果嘉儿可不记得她认识这么一号人。

“哦，那个时候我穿着装甲，你们没记住倒也正常，我是那支轻量小队的副队长，命运，很高兴认识你们，”那匹小马声音有些急促，“但现在，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失陪了，两位。”

“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有为什么通往马国的铁路停运了？”

“铁路停运了？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刚从旅馆里出来，听你们这么一说，看来我也没办法通过铁路回到水晶城了，这帮孙子是不是早就算好了？”命运无奈地说道。

“算好什么？”一个略显冷漠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是……？”命运转过头，看见一匹年轻的小马从医院前排的出生舱内缓步走出。

“璀璨黑晶死了。”对方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开玩笑的吧，那个老爷子可没那么容易死，”命运打着哈哈，但他逐渐沉默了下来，“老爷子，怎么可能死？我们都是可以通过再生舱复活的，他怎么可能死了？喂，你一定是骗人的吧！一定是骗我的，对吧？”

“帝陨重生，水晶帝国皇室秘术，使用者必死无疑，他在通道内，使用了那项秘术，代价是，他的命，”说话的小马身体上逐渐浮现一条条灰线，那些灰线逐渐遍布他的全身。

但柔柔发现，他的身体却像是在一点点崩溃一样，像是化为灰烬，“用这种方法也没用吗？我还以为，至少还可以多撑一段时间。”

“你这是怎么了？”柔柔躲到了苹果嘉儿身后。

“秘术的后遗症罢了，我本来以为，我可以躲过去的，化一个小名，在小城里过我的小日子，璀璨黑晶，直到最后，我才愿意背负这个名字。”陌生小马这么说着，那些灰色的线条在他的侧面勾勒出一颗钻石的形状。

“您是……”苹果嘉儿突然觉得面前的这匹陌生小马有些眼熟，“黑钻先生？”

“不，这位小姐，我叫做璀璨黑晶，是千年前的水晶帝国王子，”陌生小马先是一愣，而后声音平静地说道，“我很高兴，当我梦醒的时候，会看见一个强盛的水晶帝国，至于两位小姐刚刚的问题，我想你们应该回不去马国了，通道已经断裂了，至于具体原因，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位小公主呢？她可比我知道得更多。”

“通道断裂？难道刚刚看见的是……”

“再会了，水晶帝国，”陌生小马身上的灰色猛的凝固了，他就这样变成了一座雕塑。

魔力凝滞，这是水晶帝国独特的下葬方法，使用者的一部分魔力会保存自己的部分记忆，然后封入石膏像内，等到科技足够强大，就可以将魔力分拉成拟态灵魂，这项法术的源头是水晶帝国暗黑时期的某个秘术，当初的爱茉公主复活就是用了类似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