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少年在母亲去世后,一个人在外面飘荡了五年,只想拜师学艺,却是屡遭欺骗,差点还被人……
容炫想起了儿子,当下就笑着说愿意收袁问君为徒,教他武功。
见袁问君一副不相信他有武功的模样,容炫当即秀了一把。仅管这与他能走能跑,全盛时期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也让袁问君看得欢欣雀跃,满眼崇拜。
容炫似被袁问君笑容感染,一扫多年的阴霾。
半晌,他微微蹙眉。他甚是不喜问君二字,想为袁问君重新取个名字。
袁问君自是不肯,这是他想为母亲做的最后一件事。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自己的本名告诉了容炫。
薛远,不是姑娘家家的名字,甚好。容炫颔首表示认可,正好免去起名之神伤。
有了薛远,容炫的日子越来越舒心。只是在他想起过往,或者身上伤痛,尤其是眼见自己一双残腿时,他会心情极度不好,变得暴躁,让薛远无所适从。
他知道,薛远与其说是敬他,不如说是怕他。
渐渐地,容炫虽然面上还是喜怒无常,但内心已认可了薛远,不再敷衍,开始用心且认真的教授。
只是薛远已经十七岁,且天赋有限,让容炫很有些大材小用之感。
每每他摇头叹气时,都不免吐槽嘱咐薛远一句,“我是你的师父,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武功这么不开窍,若叫我师父看见,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头发白上几根。”
容炫想到叶白衣,眸色一暗。他将师父的六合心法偷下了山,师父一定不想再见到他了。
待薛远的武功总算差强人意了,容炫才让他每年下山一次,为他寻访药材。
他想好起来,想站起来,想去看看仇人的下场,想看看自己也许尚在人世的儿子。
两年多前,容炫除了双腿之外,身子已全然恢复,内力也算恢复了七七八八。
他将为他报仇以及寻找岳青儿之事,都交待给了薛远。
其实,妻妹岳青儿当初带走的容耀,并非是岳凤儿为他生的儿子。
他有一位亲梅竹马名叫谢宛柔,两人长大后渐生情愫,一次许是情到浓处,许是天干物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他告诉谢宛柔,他一定会娶她。
可是,他遇见了岳凤儿。
他爱上了岳凤儿,爱得疯狂而炽热。他这才知道,原来这是真爱一个人的感觉。
他将他爱上别人的事实告诉了谢宛柔。
谢宛柔如晴天霹雳,伤心欲绝,可无论她是怒骂,还是哀求,都只能换来容炫的一点愧疚。
容炫不要她了,如此决绝。
她与容炫的这一段,就当她的真心喂了狗。
谢宛柔抹干泪水,放下狠话,转身离去。
岳凤儿是神医谷弟子,与他皆属江湖儿女。既是江湖儿女,自是不讲究太多规矩,不过几日,两人就成了亲。
两人浓情蜜意,很快岳凤儿有了好消息。
那段日子,是容炫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只到在岳凤儿生产前一个月。
许久不见的谢宛柔,突然来见容炫。
谢宛柔胖了许多,面容憔悴。
容炫有些诧异,正准备开口问时,谢宛柔的一句话,把容炫吓得是面无人色。
“我昨日生下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我给他起名容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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